“我出去了。”
看著這個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歐陽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種開心的感覺上次出現是在什么時候?
“......”
他不記得了。
蘇伴兒出去之后立刻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歐陽千一身水汽的出來的時候,蘇伴兒已經睡著了。
她把自己包的像毛毛蟲似的,縮在床邊的一個角落里,小小的臉蛋因為失血過多,依舊有些蒼白。
她的睫毛輕顫,看起來睡得有些不安穩。
看到蘇伴兒這個樣子,歐陽千的心里涌過一絲的心疼,他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擠進蘇伴兒的小床,然后將她輕輕的拉入自己的懷抱中。
半夜,蘇伴兒做了一個美夢,她夢到她找了一堆的證據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她將這些證據全部砸到了歐陽千的頭上。
她坐在歐陽千書房的那張具有歐陽千象征意義的大班椅上,歐陽千帶著花海別墅的保鏢還有傭人,浩浩蕩蕩的跪了一地,歐陽千跪在最前面,一邊叩頭一邊求著蘇伴兒,“蘇小姐,是我弄錯了,請你原諒我吧,我愿意做您一輩子的仆人來贖罪。”
那畫面怎么看怎么爽。
她一口氣將歐陽千桌上所有的資料都砸在歐陽千的臉上,學著他的語氣霸氣的說出三個字,“不原諒。”
“女人,大半夜你亂七八糟的嘀咕什么。”
一個磁性的男生忽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蘇伴兒震驚的睜大眼。
昏暗的臥室里只留下了一盞暗黃臺燈,歐陽千正躺在她的身邊,單手撐著俊顏,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亂瞟的小眼神。
“啊——”
蘇伴兒受驚不小,立刻從床上做起來,不到一秒,又虛弱的倒在床上,喘著氣道,“你怎么在這里。”
她記得她不是回家了。
歐陽千做起來幫她蓋好被子,“你是我女人,我不在這我在哪?”
蘇伴兒這時才發現,原來歐陽千還穿著她的睡袍,小小的睡袍和他健壯的身材混在一起,顯得極為不協調。
“可是這是我家。”
蘇伴兒剛說完,昨晚的一幕幕便回到她的腦海中。
她記得歐陽千強闖進他家,然后洗澡,然后......
然后她就睡著了。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家也是我的。”
他說的理智氣壯。
“再說,你家就一張床,難道你讓我睡沙發。”
堂堂G.L總裁怎么可能睡沙發。
“行,那我去睡沙發。”
她不小心睡著了,這個男人居然趁機爬上她的床,蘇伴兒也是醉了。
蘇伴兒吃力的坐起來準備下床,雙腿卻怎么都邁不動,有一條男人的腿正沉甸甸的壓著她,蘇伴兒無語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睡覺。”歐陽千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自從簽訂合約,歐陽千總是喜歡提醒她是他的女人,直接把她定義為自己的私有物。
“......把腿拿開,我要下去。”
“你要下去,好。”歐陽千忽然之間出人意料的大方,挪開了腳。
蘇伴兒正要下床,就聽到歐陽千一派慵懶的聲音傳來,“下了床,合約的期限再增加一年。”
“卑鄙。”蘇伴兒憤怒的看向他,“你怎么能這樣。”
“合約是你自己簽的,與我無關。”
歐陽千慵懶的靠在床頭坐著,黑眸不在乎的掃她一眼。
這個男人真是拿捏住她的了,故意將合約的所有懲罰都定為延期一年。
她能怎么選?
要是按照這樣的延期,她這輩子都別指望離開他了。
一邊是已經不清白,一邊是2年后就可以重獲的自由。
蘇伴兒垂下眸,最后沉默的躺下來,一躺下,她就被歐陽千一把抱進懷里。
陌生的夜。
陌生的懷抱。
蘇伴兒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以一個不舒服的姿勢被他抱著,歐陽千將臉逼近她,在她的臉上、脖頸間用力的呼吸著。
漸漸的,他的呼吸變了味。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薄唇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的唇。
唇齒之間全是他的味道,讓蘇伴兒覺得自己正在被他一點點的吞噬。
而她,只能被動接受他的索取。
無法反抗。
“不要什么,別忘了我們的合約。”歐陽千喘著粗氣道。
蘇伴兒對這個男人簡直無語。
他今天特地跑過來就是為了做這個,蘇伴兒忽然有些后悔之前提的那個要求。
他要是有多幾個情人,他這樣也許自己還能逃過一劫。
她自暴自棄的想著,算了,都既成事實了,她也無力反抗,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總比他又延長一年期限好。
很奇怪,除了吻,歐陽千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么,動了動身體,想要不著痕跡的離歐陽千遠一點,卻被他一把拉過來擁的更緊。
“你要再有一點點反抗的意思,我保證你今晚睡不了。”歐陽千貼著她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
“嗯......”
蘇伴兒縮了縮身體,識趣的沒有再動,任由他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蘇伴兒在他的吻中漸漸失去了神志,睡了過去。
這一夜,蘇伴兒只是被歐陽千抱在懷里很單純的睡了一覺。
豆豆公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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