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齊有些疑惑,他一直以為姜玥是沈言墨派來說服自己寫澄清聲明的而如今姜玥提出再寫一篇緋聞,這讓許齊很是詫異。
“我跟你說,你就這樣……”姜玥朝著許齊耳語了幾句,許齊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應允了,他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而姜玥只是坐在咖啡廳里,看向了窗外,“言墨,你可千萬別怪我,這可都是為了你,雖然,也是為了我自己。”
許齊走出了咖啡廳,但卻并沒有回到雜志社,而是在路邊打了一個電話,又打車前往了一座大廈。
“老板,那個女人,已經把我的所有底細查清楚了。”許齊這么說著,而面前的人始終背著身,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搖晃著。
“老板,她威脅我要我再寫一篇緋聞,你怎么看?”許齊小心翼翼的開口,似乎生怕惹惱面前的人,那人始終沒有回頭,但在陽光下,他一身黑色的西裝,宛如一個令人恐懼的惡魔。
“按她說的辦吧,反正對我們的計劃,并沒有什么影響,反而,還會加快進程。”許齊聽了那人這么說,便識相的退了出去,而那人微微看向太陽,勾唇一笑。
“沈言墨,你的救贖,我已經不需要了,等你到了深淵,讓我好好聽聽,你的哀嚎吧。”那人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一甩手,那紅酒杯摔在了地毯上,滾動著靠在了玻璃上,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第二天,財經緋聞再次爆料,“沈言墨家有嬌妻,仍有外遇,私生活混亂。”
沈氏集團中員工再次騷動,議論紛紛,而沈言墨這次卻是親自拿到了雜志,想要一探究竟。
他看著封面上的照片,是姜玥誣陷蘇盼推姜玥那一次,沈言墨抱著姜玥前往醫院,卻被拍到說是沈言墨袒護小三,而導致原配險些流產。
沈言墨看著那篇報道,雖是惱怒,卻又有些想發笑,他從來沒想過蘇盼有一天會被人誤會是小三。
沈言墨仔細的看著這篇報道記者的名字,嘴里默念著,“許齊,許齊。”
最終腦海里總算是找尋到了一個相關的名字,“徐文川!肯定是他!”
沈言墨雖說已經想到了人,但因為沒有實際驗證,沈言墨也不敢枉下定論。
這時,有人突然敲響了門,“沈總,下午三點有個金融會議非常重要,你準備一下行程。”
沈言墨簡單的回應了一下,又突然喊住門外的人,“在金融會議后,幫我組織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我要澄清之前八卦雜志刊登的緋聞事件。”
下午三點。
沈言墨走到會場門口,朝著身邊的助手Tony發問,“這次金融會議受邀者都是些什么人物?”
“老板,這次的會議是幾大集團對于最近的金融情況進行一些分析和評估,為下一步的發展作準備,與老板你相熟的這次出現了MIS集團和卿語集團,我們這三大集團如今在市場也算是舉足輕重的地位。”
沈言墨搖了搖手,示意Tony不用再說了,而沈言墨也不過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卿語啊,居然還是挺過來了。”
會議上,沈言墨終究還是見到了一些市場上的競爭對手和一些老熟人,雖說是市場分析測評會議,但實際上,還是在明爭暗斗。
會議結束,沈言墨起身想走,卻見有人突然擋在了面前。
“怎么,許久不見,當年的好兄弟是忘記我了嗎?不過也是,沈大少爺還要回去應付兩位美女,哪有時間理我這種剛剛緩過來的公司的總裁啊。”
沈言墨推了一把面前的人,“林逸卿!你不要告訴我那份惡心的雜志是你派人去傳播消息的!”
林逸卿往后退了兩步,又再次站穩,“哦?當年,你掩蓋真相,怎么?現在,不讓別人給你散播一些謠言了?”
沈言墨走上前去一把抓起林逸卿的領子將他揪了起來,“林逸卿!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到我公司的聲譽!我警告你!你要報復我可以!但是你要是動到了沈氏!我跟你沒完!”
說完,沈言墨就甩開林逸卿,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林逸卿的秘書趕緊上前,準備查看林逸卿有沒有傷到,而林逸卿只是扯了扯領子,“沈言墨!你當年做過的那些破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沈言墨從會議中心出來,馬上就前往了布置好的發布會現場,現場中記者云集,自然是不乏當天在醫院門口堵沈言墨的記者。
沈言墨坐在臺上,一臉嚴肅,很明顯剛剛的怒氣還沒有消去,而記者們也絲毫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只是在下面議論紛紛,有些甚至將東西往后挪了一點,生怕沈言墨的怒火會蔓延到自己的身上。
“各位記者,很高興你們今天能來到這里參加此次招待會,大家可以看到,現場比較簡單,我們也是臨時布置的,但此次招待會的重點是,澄清前幾日,以及今天的財經緋聞發布的關于沈言墨先生的不實信息。”Tony這樣說完,就將話筒遞向了沈言墨。
“首先,我想說的是,今天財經緋聞所發布的我已經結婚還出軌的信息是不實信息,在其雜志封面所刊登的照片,我懷里所抱著的,其實是我的嫂子,因為哥哥的去世,我才代為照顧。而對于,照片中所說的小三,實際上,是我的前女友。我要說的就到這里,剩下的問題,由我的律師解答。”
說完,沈言墨便下場從后門走了出去,而記者們瞬間蜂擁而上,律師也只是聲明,要是這雜志再刊登出類似不實緋聞,那沈言墨便會發起訴訟,控告其誹謗。
在家里的姜玥見到沈言墨召開記者招待會,雖是覺得自己的努力泡湯了,但還是以自己為沈言墨解決了一件煩心事而驕傲。
而許齊看到記者招待會的報道,卻氣的將手里的遙控器往地上一甩,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林逸卿,“老板,現在該怎么辦?”
但電話那頭卻是林逸卿冷漠的回復,“廢物,連這點熱度都掌控不好,你還有什么用,以后不要再跟我聯系了。”
說完,電話掛了,許齊坐在沙發上萬念俱灰,他將腿抬上茶幾,一伸腳就踢落了幾個空的酒瓶,許齊滿身酒氣的看著電視里對于沈言墨招待會的報道,心里只剩下憤怒和仇恨。
“沈言墨,是你毀了我的一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許齊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眼睛空洞得似乎要將所有人吞下。
白韶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