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陰鶩,修長的手指往下,溫熱的指腹碰觸著她白皙纖長的脖頸,“嗯?敢做不敢說?我的小星。”
靳南星微微抬了脖子,在他的注視下,心越來越慌,她咬了嘴唇,定定地望向他,“就算是我不說,三叔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裴祁睿眸子一沉,捏在她脖子上的手稍稍使力,嗓音低沉且危險,“小星,告訴我,你真的和他睡了嗎?”
四天三夜,孤男寡女睡在同一個房間里,若是個男人對著自己喜歡的姑娘,誰還能忍得住?
靳南星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個徹底,呼吸有些不穩,她眨著那雙含著水光的眸子,艱難地吐字,“你要我說什么?你不是心底早就給我下了定義了嗎?睡沒睡,你不是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嗎?干什么還要問我。”
那一瞬間,靳南星心底的難堪在一點點地擴大,他明明給她下了定義,還要來問她做什么?
她平靜地看著男人的臉上越積越深的怒意,眨了眨眼想把眼底的水霧擠走,卻不想是越擠越多。
裴祁睿發了狠,極力克制著力道不直接把她給掐死,他冷冷地湊近了臉過來,盯著她那雙瞪得大大的杏眼,沉聲問,“靳南星,我再問你一遍,跟那小子睡了沒?”
靳南星呼吸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裹挾著凜冽,讓人完全承受不住,她咬咬牙,“睡了!每天晚上睡在一起,三叔你覺得呢?”
瞬間,周身的溫度仿佛又降下去了不少。
男人眼神結冰,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惡,“靳南星,是誰教你這么輕浮的?我們裴家這么多年來就是把你教成這幅樣子了嗎?”
靳南星覺得難堪,抬手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眼睛紅紅地盯著他,輕浮——他居然說她輕浮。
她深吸了口氣,抬眸看他,“是,是我不學好!讓三叔您失望了。誰讓我從小就沒爸沒媽,沒人教,活該被丟在孤兒院里!活該被你們裴家收養來給裴靖陽續命!我的命就是這么下賤,我跟男人睡了,不是很正常嗎?”
她的話剛說完,只聽得啪得一聲悶響,巴掌落在她右邊臉頰上。
靳南星只覺得有一陣耳鳴,隨之而來臉頰上的劇痛襲來,她瞪大了哭得猩紅的眼,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臉色陰郁的男人。
他居然打了她?
“靳南星!我以為女孩子最基本的自尊自愛你該有!是我看錯你了!”男人眼闊輕縮,臉色沉得嚇人。
靳南星抬手摸了摸臉頰,面上是滾燙的熱度,她卻突然笑了,“對!我沒有!三叔滿意了嗎?還是說您還沒打夠?這半邊臉也可以給你打!”
裴祁睿沉著臉色看著她側過來的左半邊臉,白皙通透的皮膚,此刻卻因為哭過,臉上揉出了紅色的印子,他冷冷地收了視線。
靳南星抿著嘴角,看了他一眼,見他沒動手的意思,就繼續說,“三叔,你要是看我不順眼,污了你的眼,我可以立馬收拾東西滾蛋!不留在這里讓你看了生氣!”
“讓你滾?就那么急不可耐地去跟你的小情人雙宿雙棲?”裴祁睿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讓你如愿嗎?”
靳南星皺了皺眉,死死地咬住了唇瓣,強撐著對上他,“那你還想怎樣?”
裴祁睿深沉的視線掃過她,大掌拽住了她的胳膊,冷冷地說,“不想怎樣!給你長點記性!教教你什么叫乖。”
靳南星眉心狂跳,幾乎是被男人拖著走的,他拽著她的小手大步地朝著主臥走去。
推門,開燈,徑直地拽著她進了浴室。
靳南星又驚又怕,她不該惹怒他的,這個男人一旦發了火,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裴祁睿手上用力,氣急敗壞地將她丟進了浴缸里,打開淋浴噴頭的開關,冰冷的水柱自上而下地灑在靳南星的身上。
她還沒從身上的劇痛中緩過來,就被一兜冷水澆得透心涼,水從她的臉上蜿蜒而下,長發都黏糊在了一起,右邊臉頰高高地腫起,整個人狼狽不堪。
身上輕薄的衣衫被水淋濕,服帖在她發育得很好的身材上。
她驚叫著,嗓音有些嘶啞得可憐,“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裴祁睿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水溫漸漸地熱了些,蒸騰的霧氣里面,她發育尚好的身材讓男人眼眸微暗,他修長的手指鉗住她小巧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臉轉過來,眼眸沉得可怕,“欺的就是你!”
靳南星望著他的樣子害怕又惶然,小身子瑟瑟發抖,她咬著嘴唇默默流淚。
下一秒,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身上的衣服領口被男人扯了開來,她顧不上哭,忙伸手去捂。
裴祁睿皺了眉,放下手里的淋浴噴頭,大掌按著她的兩只小手,他潮濕的手指,反復地摩挲著她的肩膀的皮膚,“怎么回事。”
靳南星不解,愣了好一會兒,才朝著男人看著的地方瞧過去。
她白皙的肩膀上,布了不少的紅色的紅點,不僅是肩膀上,她胸口也都是,嚇得她頓時說不出話來,難怪之前她睡在床上就覺得身體很癢,不過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去過分在意什么。
裴祁睿盯著她看了眼,見著她又驚又怕的樣子,眼里染了些無奈,“自己洗完澡出來!我去叫醫生過來!”
靳南星傻眼了,看著裴祁睿起身出了浴室后就沒有再回來,真的就不管她了。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確定了裴祁睿不會再回來了,這才松了口氣,脫了身上濕答答的衣服,開始清洗起來。
脫掉衣服她才發現自己身上不但肩膀胸口有紅點,肚子腿上也有不少,她咬咬牙,顫抖著朝著鏡子里看去,后背上也有不少,紅點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得可怕。
她倒抽了口氣,臉色都有些發了白。
這么多,能好起來嗎?
南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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