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念和顧溪笙進入正殿,拜了拜正殿供著的喇嘛佛寺,經(jīng)得大喇嘛的允許后,就參觀了一下喇嘛廟。
此廟建在懸崖上,依山而建外觀宏偉里面,卻不甚寬敞,但說小卻也不小,規(guī)模算是中等的。
喇嘛們平時除了施行禮佛誦經(jīng)等基本的活動以外,并無其他,總體而言這座喇嘛廟已經(jīng)算是很好了。
林曉念和顧溪笙參觀完了大喇嘛允許的范圍后,天色已經(jīng)日暮西山,林曉念和顧溪笙方才和大喇嘛告了辭,朝著山下而去。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顧溪笙和林曉念兩人走了許久的天階才到半山腰,兩人一路聊些東西倒也還不無聊。
只是剛在半山腰休息了一段時間啟程下山的時候,林曉念被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一條小蛇咬傷了,所幸那蛇無毒。
但林曉念的腳麻了無法走天階,是乃顧溪笙主動請纓微蹲在林曉念面前準備背她回去。
林曉念本有點不好意思,但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天色不早了,實在不是矯情造作的時候 ,就對顧溪笙說了聲不好意思,讓他背她下山了。
林曉念趴在顧溪笙的背上,看著夕陽的余暉輕吻過男人堅毅的側(cè)臉,鳥鳴聲夾雜著暮鼓聲一切都是這般祥和美好。
林曉念心底不禁涌上一股無法忽視的暖意——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背過她了。
這一刻仿佛回到了父親背她的小時候,那個時候很快樂,林曉念不禁在心底渴求時間過得慢一點,讓這一刻的快樂多停留一刻。
顧溪笙的背很寬闊,他走的速度并不快,一路過去都沒有什么顛簸,仿佛是在刻意地保護著背上的人不被跌倒一樣。
下山的路本身就長而難走,顧溪笙還刻意放緩了速度,是乃他倆到山腳的時候就已臨近傍晚了。
夕陽最后的余暉灑落在天空中,仿佛給廣闊的天空抹上了一層五彩的粉底煞是好看,林曉念和顧溪笙看著夕陽緩緩地沉下了地平線,進入了睡眠,月亮爬上了暮色染成的夜空,不禁相視一笑。
兩人安安靜靜地在原地看了看夕陽落下去的方向,過了一會兒林曉念才緩緩開口道:“顧先生,你說美好的時光是不是過得特別快啊,一轉(zhuǎn)眼間就從眼前溜走了,抓不住、拿不了……”
顧溪笙專注地聽著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又消失,女孩的呼吸聲就在耳側(cè)旁,一呼一吸間都能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心臟不由地微微一窒,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道:“林小姐似乎很是傷懷,太陽落下了第二天就會升起,到了傍晚,照樣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情景,不必太介懷,只是……”后面的話顧溪笙并沒有再說出來,林曉念追問他,他只是回了句“沒什么”,但其實他的后話卻是:只是因為一同看景的人是所在乎的人,方才顯得不同尋常罷了。
夜空已經(jīng)被大自然這個最厲害的設(shè)計師鑲上了一顆顆璀璨奪目的鉆石,夜空本就燦爛炳煥,更何況墨霖的海拔高,是乃林曉念覺得看到了比濱江市更加璀璨美麗的星空。
幾個流星劃過星寂,使本就無比吸引人的墨霖夜空更加錦上添花,林曉念督促顧溪笙將自己放下來,然后看著劃過星空的流星雙手合十,閉上眼許了一個愿望。
顧溪笙看著林曉念的動作,微微一愣,向流星許愿的人他所見不少,但如她這般虔誠的,他倒是第一個見到……
顧溪笙看了看林曉念又看了看流星的方向,輕輕勾唇,輕聲嘀咕道:“有趣的女孩。”
曾歷經(jīng)生死的他并不輕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說,所以他也不信這些從幾萬光年而來,穿過大氣層墜落到地球的這些隕石會有讓人實現(xiàn)愿望的能力。
林曉念自顧自許了一會兒愿望,才慢慢睜開眼睛,轉(zhuǎn)過頭看向正在看流星的顧溪笙疑惑道:“顧先生,你許愿了嗎?”
顧溪笙聞言微微一愣,似是沒反應(yīng)過來她為何會這樣問,反應(yīng)過來后,在心里暗自竊喜了一下:林曉念其實還是有點關(guān)心他的。
顧溪笙掩飾性地咳了咳道:“林小姐很相信這些,但我卻不太信,我認為很多事情都是由自己決定的,向星星許愿并不能夠?qū)崿F(xiàn)……”
林曉念聞言不禁嘴角一抽,暗瞪了顧溪笙一眼,暗暗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顧溪笙的直男言論,才緩過臉色道:“顧先生也許不太相信這些,但有些東西還是適當性的寄托一下也好,畢竟很多事情與其接受現(xiàn)實的骨感,不如寄托在美好的事物上。”
顧溪笙不置可否的抿了嘴,點了點頭,然后躺在一望無垠的草坪上,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示意林曉念也跟著躺下了,林曉念聽話地躺下來后,顧溪笙就用手指了指天上的繁星道:“林小姐既然這樣喜歡美好的事物,不如躺在草地上看星空來得更有感覺。”
林曉念依言看向他手指指的方向,發(fā)現(xiàn)躺在草地上視野更加廣闊,所望到的事物顯得更加虛幻美好。
墨霖的草地傳來一陣陣芳草的清香,頭頂是一顆顆璀璨的繁星,鼻尖透著芳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簡直是視覺與嗅覺的盛宴。
林曉念和顧溪笙這樣在草地上看了一會兒的星空方才回去。
到了墨霖鎮(zhèn)上,林曉念就讓顧溪笙把自己放下來了,畢竟有很多人在,總歸是不好意思且不太合禮數(shù)的,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林曉念就讓顧溪笙攙扶著自己回去了。
顧溪笙將林曉念送到了此前暫住的地方就離開了,林曉念跟他道完謝,剛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處,就見肖瀟和李翔正等在門前,肖瀟見到她立馬跑了過去,將林曉念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帶著腔調(diào)道:“曉念還好你平安回來了,不然我就要打電話去顧溪笙家里鬧了,好一個顧溪笙將我家曉念拐到這么晚還不回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肖瀟的語氣里帶著擔憂,林曉念不禁內(nèi)疚了一下,應(yīng)該早點回來的,讓肖瀟和李翔白擔心了一場。
李翔見狀也走過來道:“曉念還好你沒事,不然這大小姐都要將這兒拆了。”說罷還看了看肖瀟一眼,肖瀟略帶點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
林曉念也笑了笑與李翔說了情況,方才被肖瀟攙扶進了屋。
蘇情雪深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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