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臉色一紅,趕緊收回了目光。
蘇湛白開著車,直奔市區,夏桐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兒,可是不管去哪兒,她都覺得無比的安定。
蘇湛白直接將車開到了市中心的會所酒吧。
帶著夏桐下車后,就進了包廂。
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了黎云西坐在包廂里頭,看見了蘇湛白和夏桐,趕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走了過來:“喲,我們的蘇先生也會帶女伴來這里啊?我瞧瞧……嘖,長得不錯。”
“滾開。”蘇湛白推開黎云西,抱著夏桐的纖腰走到沙發坐下,溫柔的問了一句:“喝點什么?”
“隨便。”
黎云西打量著兩人,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打趣道:“妹妹,我們蘇先生可是油鹽不進,什么女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夏桐有些詫異,難道黎云西不知道蘇湛白娶了上官薇嗎?
蘇湛白的黑眸幽幽的掃了一眼黎云西:“怎么你是愿意當啞巴嗎?”
黎云西趕緊揮了揮手,坐到夏桐身邊:“妹妹,好好看著蘇先生,抱住了他的大腿,別說這輩子,生生世世都是享福。”
“他跟著上官薇是挺享福的。”
夏桐很單純,連說話都是那么單純,單純到一句話能夠引發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黎云西笑的捂著肚子躺在沙發上,周圍所有的人也笑出了聲,就連蘇湛白的唇角也噙著淺淺的笑意,好看極了。
夏桐紅了臉:“怎么,我說錯了嗎?!”
“妹妹,你沒說錯,不過,坐在你身邊的這位,如果他愿意,他的錢買下整個林市都不過分,所以說,不是他娶了上官薇享福,是上官薇了他享福。”
這話……怎么跟袁靜說的一樣?
夏桐不解,追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就是小白臉嗎!”
話一出口,夏桐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趕緊捂住了嘴,怯生生的看著蘇湛白。
房間里的光線很暗,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只是見他黑眸深沉,側臉線條分明。
黎云西微微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夏桐的肩膀:“這不怪你,誰讓一個堂堂的董事長,長了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不過我說妹子……”黎云西壓低了嗓音,小聲的說:“蘇先生有沒有碰過你?”
“什么意思?”
黎云西神秘兮兮:“就是你們……那個過沒?”
“滾!”蘇湛白橫插一腳,直接踹在黎云西腿上,將夏桐拉了過來。
黎云西摸了摸自己的腿,皺著眉頭,吃痛得厲害。
夏桐被蘇湛白一拉,便倒在了他的肩膀上,距離很近,近到能看見他幽深的眼眸,一個男人,能夠長成蘇湛白這樣,真是禍害……
夏桐的心跳,又開始不規律了,她小聲的說了一句:“放開我。”
蘇湛白松開了手,門口也適時的走進了服務員,將之前點的東西都上來。
蘇湛白把一塊剛做好的蛋糕送到夏桐手邊。
黎云西手拿紅酒:“這次是不打算回去了嗎?待在林市待多久?”
“不清楚,也許一年。”
“不是我說,袖子一直問你的事,問你什么時候出國,我都沒好意思回答。”
“沒事,先擱著。”
聽著他們說話,夏桐什么事也不敢做,怯怯的躲在角落里吃東西。
只是偶爾看著蘇湛白意氣風發的模樣時,才驚覺,其實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他并不是江蘅口中所說的貪慕虛榮的人。
九點鐘左右的時候,蘇湛白就帶著夏桐離開了。
走出了酒吧,一陣微風襲來,輕輕吹散了蘇湛白的碎發,一扭頭望著夏桐時,那番的英俊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望著她,輕笑著說:“我醉了。”
夏桐臉紅心跳:“哪有人醉了會說自己醉了的。”
“嗯……也是……”他說著,便靠近了夏桐。
高大的身子一直壓迫著她,將她壓倒了墻角,微醺的味道撲面而來,他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別,別這樣……”
蘇湛白輕輕勾起了夏桐的下巴,竟毫無防備的吻了下來。
那隨之而來的溫柔,是夏桐從未體會過的,尤想起第一次時,蘇湛白也如同這般,從不過分的強迫她,循序漸進的引導,她似乎沉醉了,沉醉在蘇湛白的溫柔中。
夏桐臉色漲紅,雙手捶打在蘇湛白的肩膀上,小聲的說:“別這樣,放我下來!”
“好。”蘇湛白很爽快的將她橫抱了起來,直接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夏桐小聲的尖叫了一句,被蘇湛白輕輕的放在了大床上。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大手一伸,抱住了夏桐。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舉動,只是緊緊的抱著夏桐。
夏桐躲在蘇湛白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他。
過了許久,蘇湛白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只是保持著抱她的姿勢,她依偎在他的胸口,能夠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蘇湛白?”她輕輕喊了一句,卻聽見了蘇湛白略微沉重的呼吸聲。
抬頭一看,才發現,他睡著了……
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夏桐仔細的看著蘇湛白的臉,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還有薄厚適中的嘴唇,眼瞼下方還有些青色,看得出,他這幾日似乎沒有好好休息。
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不知不覺,竟然也沉睡過去。
那個晚上,她和蘇湛白相擁而眠,無比安詳。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蘇湛白就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夏桐慢慢翻身而起。
聽到了聲響,蘇湛白微微回眸,看著夏桐:“醒了?”
夏桐臉一紅,想到昨晚的事,微微點了點頭。
“嗯,回去吧。”
“去哪兒?”
“回家。”
回家……
難道是回江家嗎?
“我不回去!”
“乖。”蘇湛白摸了摸夏桐的頭頂:“江蘅領著凌霜雙回家了,你難道就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江蘅居然領著凌霜雙回家了!
夏桐咬了咬唇:“好,我跟你回去。”
縱然夏桐再不愿意,可她和江蘅的婚姻關系還是明晃晃的擺在那里,即便她不去理會,也是事實。
目前最重要的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誰知道,剛一回到家門口,一個女孩就沖了出來,連誰是誰都沒看清楚,就緊緊的抱住了蘇湛白,喊道:“湛白哥哥!我好想你啊!”
月下海草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