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媛的保鏢和助理身材魁梧,握起拳頭就要朝我砸來。
我雖然跟著爺爺也學了十多年的陰陽術,但老爺子從沒教過我怎么打架啊!
眼看我就要被這幾人打成國寶大熊貓了,衛方國突然拉了我一把,自己反而沖上去一個正踹加擺拳,直接放倒對面兩個。
一照面就解決掉兩個人,衛方國出手立馬就把對面給唬住了。
也在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立馬跑來勸架,生怕兩邊打起來了。
孫光明把頭上戴著的耳機摘下來,沉著臉對我說道,“你是誰,誰允許你擅自跑上來的?”
見我被孫光明點名,汪紅梅趕緊跑上來解釋道,“孫導,他是詩韻的朋友,剛才見詩韻被打可能情緒太激動了……”
“胡鬧!”孫光明怒道,“我不是說劇組拍攝期間,閑雜人等不能進棚嗎?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鏡頭浪費了多少膠卷,還有張丹媛的臉,被他打成這樣接下來還怎么拍戲!”
汪紅梅被孫光明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點頭哈腰的就想著怎么幫我開脫。
我卻是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對孫光明說道,“孫導是吧?劇本里應該沒有扇耳光這個戲份吧?就算有,難道扇耳光連借位這種手法都不會?”
孫光明冷笑一聲說道,“演員在拍戲的時候,偶爾會出現即興發揮的情況。剛才那一耳光我覺得扇得好,有什么問題?”
“那我覺得我剛才扇她的那一耳光也不錯。”我指著張丹媛說道,“她身上陰氣太重了,再加上心胸狹窄品德敗壞,我要是剛才不打她,她今晚可能會出大事。”
孫光明直接被我的話給氣笑了,其他人更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的就是人除了自身陽氣會讓臟東西退避三舍外,一身正氣更能讓臟東西有所忌憚。
在進入這攝影棚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這攝影棚不干凈,像是有什么臟東西藏在暗處一般。
張丹媛剛才揚手打劉詩韻的那一巴掌,固然有嫉妒和報復的情緒在其中,但我卻注意到她在打完后面帶笑容臉色泛青,正是被什么臟東西給影響了的表現。
孫光明他們不懂這些,自然覺得我就是來找茬的,他轉過頭對副導演周強說道,“你去,把這件事記錄一下,下個月給星娛娛樂公司的評分降級,費用扣一半。”
汪紅梅一聽臉都白了,但她也看得出孫光明正在氣頭上,哪里還敢再多說話。
反倒是我淡淡地對孫光明說道,“這場子我剛才看過了,處處都透著詭異。你們這部電影要是想順利拍出來的話,我建議這幾天你們先做一場法事,拜了碼頭再繼續拍。”
“怎么,真把自己當風水大師了?”孫光明轉過頭沖汪紅梅說道,“現在帶著你的人立馬從我面前消失,要不然你們這個月的評分還得降一級。”
“對不起孫導,我們馬上走,馬上走。”
汪紅梅狠狠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別再說了,然后扶著劉詩韻走出拍攝區,在拍攝棚角落里找了兩根凳子扶著劉詩韻坐下。
“謝謝。”劉詩韻抬起頭看著我,認真地說道。
在一旁的汪紅梅瞪大眼睛沒好氣道,“大姐你認真的嗎?我們這個月的評分要降一級你沒聽到嗎?你還謝謝他?”
像劉詩韻這種小明星,之后能不能接到好的通告,有沒有更好的機會露臉,那都是和合作方評分有直接聯系的。
星娛公司內部對于評分更是看重,要是連續三個月評分低于B級,劉詩韻以后別說當配角了,就是跑龍套也沒她的份兒。
“汪姐,這次的罰款從我的工資里扣吧,我不會連累到你們的。”
汪紅梅嘆了口氣說道,“這哪里是什么錢不錢的事,你這朋友給了張丹媛一耳光,那就等于給了張丹媛背后那些什么干爹、老板一耳光。詩韻啊,被人打了立馬反擊固然很解氣,但你就不想想你以后的路還很長,沒必要爭這一口氣嗎?”
“汪姐,我自己心里有數的。”
聽劉詩韻這么說,汪紅梅知道自己再怎么傳授經驗那都是徒費口舌了。坐在凳子上的她瞥了我一眼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你給張丹媛一耳光真不是為了給詩韻出氣?”
見汪紅梅突然把話題引到我的身上,我哪里還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無非就是想當著劉詩韻的面揭穿我這個江湖騙子的真面目唄。
本來我是一個低調的人,但被汪紅梅那種不信任的眼神一盯,我這驢脾氣就又犯了。
“這場子的確不干凈,那個張丹媛今晚也的確會遇到點事,不信你等著瞧吧,最多一個小時,那臟東西就要開始作怪了。”
子時,是人該安眠的時辰,也是陰氣最鼎盛的時辰。
張丹媛的臉一時半會兒消不了腫,所以只能被助理扶著先去專屬化妝間冰敷。
而孫光明為了充分利用好時間,所以準備把丫鬟跳大神驅鬼的鏡頭給拍了。
四名手里拿著不同道具的丫鬟走上臺,然后在孫光明的指揮下開始繞圈又蹦又跳的,那場面倒還真有幾分詭異。
由于這些丫鬟全都是從外面找的群眾演員,所以在拍攝的過程中孫光明也沒法坐著安心看鏡頭,只能等拍完了再和副導演周強一起看鏡頭效果怎么樣。
誰知道這不看還好,一看周強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
“孫導,我們跳大神的丫鬟應該只有四個人吧?”
“對啊,怎么了?”
“那這個是誰?”
周強手指著一個同樣穿著紅色襖子,臉卻被白紙幡擋了大半的女人。
和其他四名丫鬟不同,則個看不到臉的女人跳大神的動作很自然流暢,一點生澀的感覺都沒有,仿佛她的職業就是跳大神一樣。
孫光明的冷汗也頓時打濕了后背,不會這么巧吧,今晚真的中獎了?
孫光明將視頻倒回去打算再看一遍,誰知道這一次機器出了問題,剛才拍的片段直接被刪除了。
弦月鶴鳴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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