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是呈現出憤怒的模樣,他實在是想不到竟然還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他可是丘山書院的掌教,就算是縣令的公子,看到他逗得恭恭敬敬,今日這個女子竟然當面羞辱他。
杜子騰直接甩了一袖子,就打算走,丁大郎趕忙給人攔了下來,然后討好到:“杜掌教,這件事情我妹妹不對,您別生氣。”
說著還偷偷給了錢,那掌教掂量了一下錢的重量十分滿意,這才笑著:“你是個不錯的。”
得了表揚的丁大郎,眼睛都瞇起來了開心的緊,一想到白四郎已經被他攆出來了,以后都不能去學院就特別開心。
“這位,您是掌教吧?”
丁襲人看著掌教,又看了看一旁的白四郎還有林二,實在是不知道兩個男人怎么就說不過一個掌教的,有什么可怕的。
她低聲對著白四郎說道:“掌教很重要么,需要到錢么?”
如果需要道歉她也是可以的,畢竟有的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
白四郎幺幺圖,神色有些憂郁,嘆了口氣,倒是林二聽到了丁襲人的話,然后開口說道:“嫂子,你不知道他們來了就說白兄抄襲,作弊,說話可難聽了。”
一聽到自己相公被人冤枉,丁襲人臉色登時就難看了,哪里還管什么掌教的身份,大不了將來花更多的錢去更好的地方,她就不信了,普天之下就一個邱山書院,也就不信了,一個掌教還能翻天了?
那掌教聽到丁襲人說話,看了一眼丁襲人,神色不屑嘲諷,緊接著冷哼一聲,然后高傲地說道:“沒錯,你可知道錯了。”
丁襲人冷哼一笑,半分余光都沒有給他,對著白四郎開口說道:“相公,走吧,我們自己去邱山書院,問問院長,這掌教空口就說學生抄襲作弊,應該如何處理?”
“你……”
原本掌教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不相信是不相信了,丁襲人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和一般的人都不一樣,那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你瞎說什么?”
掌教十分生氣,說起話來都恨不得直接動手,但是他自持身份,肯定不會如此無禮,于是又開口道:“那么多人可都是親眼看到的,不信你問問你兄長?”
好一個問問兄長,她倒是笑了,這丁大郎還真是有不夠要臉的,聽到掌教提到自己的名字,丁大郎幾乎是馬上開口就說到:“沒錯我是親眼看到的。”
“親眼看到的?”
丁襲人慢慢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后馬上就有說到:“那一定是經常關注我的相公,不如你說說我相公那日穿的是什么衣服?”
“這誰能記住?”
丁大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憤怒的開口說道,誰會知道一個男人穿的什么衣服,這怎么可能記得住,分明就是丁襲人故意為難自己。
“誰考試的時候會關注你相公穿什么?”
“那你怎么會關注我相公作弊。”聽到這里,丁襲人直接憤怒了,一臉怒容的看著丁大郎,緊接著馬上說擴到:“丁大郎,我知道你以為之不喜歡我,我們分家之后,你更是對我厭棄到了極致,但是這不是你說我相公作弊的原因。”
“若是小女沒有記錯,當日負責監考的可都是邱山書院的大能,哪一個不是火眼精金,難道你認為你會比邱山書院的大能還要厲害?”
“當時的考場一共是4個人監考,現在你是說那些監考的人都不如一個考試的學生,丁大郎,你好意思么?”
聽到這些話,丁大郎的臉色直接漆黑如墨了,就連掌教也感覺出來不太對,他深切地覺得丁襲人說話其實也有幾分道理,難道真的是丁大郎故意的。
掌教再次回憶了一下,監考的人,哪一個都是地位比他高的,若是他開口說白四郎作弊,到時候得罪了那些大能可怎么辦?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讓那些達能知道,想到這里,掌教臉色就變得平靜直接開口說道:“丁大郎,這件事情,我就當沒有聽說過,你也不要因為和你美俄米的關系而難為你妹夫了,以后你們兩個就是同窗了。”
聽到這里丁大郎的臉色直接黑了,他倒是沒有想到丁襲人竟然這么伶牙俐齒,只用一句話就直接讓他的計劃沒了,并且白白浪費了幾十兩銀子,心里實在是心疼,但是也沒辦法,他只能咬牙把人送出去。
等到他們走了之后,林二一臉蔥白的看著丁襲人,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丁襲人竟然這么厲害,趕忙跑過來:“嫂子你可真是厲害,竟然幾句話就可以了。”
面對林二的目光,丁襲人笑了下,然后走到廚房開始給白四郎煎藥。
林二看著人家夫妻兩個人的關系,心里都是羨慕,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趕忙逃也一樣的離開,他才不要看人秀恩愛。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藥也已經好了,丁襲人把藥給白四郎端過去,一臉的笑容:“喝了,差不多半個月你就可以好了。”
白四郎看著那一碗藥,只覺得眼眶有些發熱,心里微微感動,竟然是一口都喝了。
干凈的碗底都可以看到白四郎的那雙好看的眸子,好看的過分了些。
下午的時候,白四郎和丁襲人又開始收拾了一下明日卻學堂需要穿的衣服還有吃的用的,看著那大包小包的東西,白四郎覺得有些夸張了。
剛才林二沒有和他說有那么多東西,怎么他夫人……
“夫人,這些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對么不多?”
丁襲人開口說道,然后看了看時間拉著白絲阿里那個過去幫她揉面。
不得不說,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種生活,只不過晚上的時候,她總是認為有些尷尬,他們兩個成婚也不短了,怎么就總是不開始造人?
丁襲人臉皮薄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覺,一臉的懷疑。
倒是白四郎感覺到丁襲人如火的目光,感覺到一絲的寒冷,裹緊了自己之后,才睡了過去。
戰士走上路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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