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卿的心臟像頓時被揪緊了一般,焦灼緊張,忐忑地等待著。
正當(dāng)她出了神,房門便被粗暴地推開,“砰——”的一聲巨響,她不禁一顫,精致的小臉霎時間尤為慘白。
蕭梓昀面色微紅,眼神帶著些許迷離,就連腳上的步子,都亂了方寸。
他不止一次醉的一塌糊涂地回來,自從他們結(jié)婚開始,她早該習(xí)慣了。
正當(dāng)蘇如卿不知如何跟蕭梓昀坦白自己已經(jīng)懷孕時,蕭梓昀已然走到她身旁,看著她。神情很是不耐煩,眼底那抹厭惡和恨意都將她的心千刀萬剮不足惜。
而后,由不得她有任何的反應(yīng),蕭梓昀一把將蘇如卿壓倒在床上,把頭埋在她白皙的頸脖之間,嗅著她的誘人體香,粗魯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蕭梓昀,你喝醉了,我去給你弄碗醒酒湯。”蘇如卿蹙眉掙扎著,推搡著蕭梓昀結(jié)實(shí)的胸膛。
然而,他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沒有一絲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加過分,布料撕扯的聲音后,蘇如卿感覺到了胸前一片薄涼。
蘇如卿奮力的掙扎,就像石子墜入深海,翻不起大漣漪。
眼看著事態(tài)的一發(fā)不可收拾,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開蕭梓昀,驚魂未定起身,在床頭蜷縮成一團(tuán)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怎么?現(xiàn)在裝什么裝,當(dāng)初手段高明的你,爬上我床的時候,怎么不記得矜持點(diǎn)?”
“我沒有。”蘇如卿竟啞口無言,面露難色,半響才寥寥三個字。
她真的是有苦衷的。
“呵,要不是看在毀了你實(shí)在是便宜你的份上,我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你身敗名裂,不過你放心,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折磨你。”
蕭梓昀從未賦予她一絲溫柔,將蘇如卿扯過,欺身而上,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粗魯。
“蕭梓昀你松手!”
“松手?你處心積慮的這么歹毒行事,不就是想這樣嗎?你現(xiàn)在跟我玩什么欲情故縱!”
蘇如卿只覺眼前一陣天昏地暗,她絕對不能讓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你能不能先停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他不語,在蕭梓昀看來,都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他根本不想理會她,只想狠狠地折磨她,至死。
他望向蘇如卿的眼神里充滿恨意。
蘇如卿一直以為,她能夠適應(yīng)蕭梓昀對待她的種種,她都能默默忍受。
相信著,總有一天他會改,事實(shí)證明這不過是自己的妄想。
她滿腹的委屈和心酸只能自己咽。
“蕭梓昀,你夠了!我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了!”
蘇如卿大喊出聲,聲音有幾分嘶啞,眼淚隨之滑落,絕望一般的歇斯底里。
“你懷孕了?”蕭梓昀愣了一下,微微瞇起眼眸,盯著蘇如卿看,像是審視一般,銳利可怖。
她此時楚楚可憐的模樣,在他眼里,完全是矯揉造作,裝腔作勢。
“是。”蘇如卿倔強(qiáng)地說著,把懦弱的眼淚擦干。
蕭梓昀酒醒了大半,表情沒有任何的波瀾,情緒平靜得如同死海。
片刻的靜寂,蘇如卿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而后,他再度展開他的攻勢,愈發(fā)的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蘇如卿瘋狂想掙脫,可實(shí)力過于懸殊,無論怎樣,她也抵抗不了。
身上的衣物已然所剩無幾,眼看著蕭梓昀就要得手。
“蕭梓昀,你瘋了!我告訴你了,我肚子有一個孩子!”
無助和恐慌,覆蓋了蘇如卿,她顫抖著,幾乎是歇斯底里。
“那又如何,你覺得你配嗎?”
蕭梓昀勾唇邪魅一笑,聲音卻是帶著冷意。他用力扣住她的下巴,“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個玩物。你覺得我會讓這個孩子出世嗎?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有我孩子的女人只有一個,絕對不會是你!”
他停頓了幾秒緊接著繼而開口:“識相點(diǎn),你知道該怎么做。不然,我不介意你的后半生更痛苦。”
蘇如卿怔住,滿腦都是蕭梓昀絕情的話語。
她好歹也死心塌地跟了他這么多年,到頭來,就換來了他這么冷血的話和態(tài)度。
原來人心真的捂不熱嗎?
他微微冰涼的手觸碰著她的肌膚,她卻沒有任何感覺,像是麻木了一般。
快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時,蘇如卿忽然回過神來反抗,她朝著蕭梓昀胯下一頂,他本能防備地躲開,這才讓她有了可乘之機(jī)。
蘇如卿趕緊起身,往房門處躲,手在后背摸索著把手:“蕭梓昀,都說虎毒不食子,我沒想到你能絕情到這種程度。”
“可笑,我憑什么相信這孩子就是我的?”
蕭梓昀毫不在意的冷聲一問,“轟”的一聲,像是晴天霹靂,讓蘇如卿愣住了一秒鐘。
“你確定不是你那青梅竹馬方晟銘的種?”
床上的人緩緩點(diǎn)上一支煙,煙霧繚繞襯托著他的眼神更加冷酷無情。
“蕭梓昀,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蘇如卿心中咯噔一下,她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臉色難看至極。
自己在他眼中究竟有多不堪。
蕭梓昀起身掐滅了煙,大步過去,掐上她白皙的脖子,力度大到讓她有些窒息。
“畢竟你這種女人,每次做的事情都能超乎我的想象,還有什么惡心的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面對蕭梓昀的羞辱,她攛緊了拳頭,指甲早已經(jīng)陷進(jìn)了掌心。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臥室里響起,可以想象蘇如卿幾乎是用盡了力氣。
她決不允許自己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被踐踏的不留余地。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挺讓人惡心的。”
蕭梓昀側(cè)著頭,同樣難以置信,自己竟然被蘇如卿扇了一耳光,“彼此彼此,不及你一半,當(dāng)初你頂著周玥身份嫁給我,想過我有多惡心你?”
蕭梓昀用狠厲的眼神盯著蘇如卿,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解恨。
他狠狠一甩手,蘇如卿倒在地上一言不發(fā),脖子上還留著紅著的掐痕,“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到地下室里,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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