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顧西涼松了口氣,一回到教室就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還好姚教授這次大發慈悲沒有處罰我,不然我又要遭殃了。”
沈曼和姚君綺還有陶紫三人紛紛圍坐在她身邊:“快說,你怎么突然從宿舍搬走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我還以為我們宿舍被人打劫了呢!”
“是不是你老公干的?”陶紫挑了挑眉,饒有深意的看著她。
沈曼白了她們兩人一眼:“這還要想嗎?沒聽見校園論壇上說昨天下午在女生宿舍樓下驚現絕品帥哥,還附帶了一張側影張和一張牽著娘子離開的照片,不是她老公,你還能找出第二個敢拉娘子手的男人?”
“論壇?什么論壇?”聽到這三人的話,顧西涼猛地坐直身子,詫異的問。
陶紫將手機推到她的面前:“吶,就是這個校園論壇啊!看看,你這個花瓶系花倒是真的出名了,現在這全校的女人都在對你羨慕嫉妒恨,還有人都把你老公慕柏年的身份給挖出來了,說你嫁入豪門當上闊太太了。”
“對啊!對啊!”姚君綺猛地點了點頭,附和道:“還聽說昨天生物醫學系的系花何夢潔還主動上前索要你老公的聯系方式呢!但被當場拒絕了,估計都尷尬死了。”
“哈哈哈!這系花真不矜持啊!要多學學我們娘子,看看,平時帶著我們臨牀醫學系系花學霸的頭銜要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現在呢!一鳴驚人啊!一釣就釣個金龜婿,酸不死何夢潔那個綠茶表。”沈曼引以為傲的拍了拍顧西涼,捧腹大笑了起來。
顧西涼耷拉著臉,她可沒想到就因為昨天慕柏年來學校接她就能引起這么大的騷動,居然連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何夢潔都主動往上貼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果然,慕柏年就是一個禍國禍民的藍顏禍水,呸,藍顏就算了,整就一鍋禍水。
“喲,我看到了什么。”陶紫睨著顧西涼無名指上那顆閃瞎眼的大鉆戒,驚訝的出聲。
沈曼和姚君綺這才注意到顧西涼原本光溜溜的手上多了一顆花生米大鉆戒,瞬間眼前一亮:“哎我去,這慕總出手就是闊綽啊!一來就來顆那么大的鉆,這不是分明讓人眼紅嫉妒嗎?”
“就是,你們這樣秀恩愛是會遭天譴的。”沈曼惡狠狠的瞪著顧西涼,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顧西涼把自己的手從她們的魔爪里拯救出來,沒好氣的橫了她們眼:“快把你們的哈喇子擦擦,都快掉在我手上了,惡不惡心。”
“滾你丫的,顧西涼,我不管,我們幾個都還沒有談戀愛了,你踏馬就閃婚把自己給嫁了,還遇上這么好的一個老公,你不讓你老公請我們吃飯的話,我們就……。”
“就怎樣?”顧西涼挑了挑眉,笑靨如花,非常嘚瑟的看著她們。
三人相視,紛紛朝顧西涼冷笑了聲:“我們就慕總嘗嘗晚上只有抱枕頭睡覺的滋味。”
……
顧西涼生無可戀的睨著她們,她巴不得這樣。
最后在她們的槍林彈雨中,顧西涼只好妥協了,答應晚上請她們吃飯。
中午吃飯時,顧西涼拿出手機這才看到慕柏年給自己回的信息,瞬間面紅耳赤(那是氣的),直接回撥電話過去,一接通,顧西涼就沒好氣的說:“慕柏年,我舍友……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三個女孩子,她們說讓你晚上請吃飯,你晚上有沒有時間?”
“既然慕太太都開口,那自然是有時間的。”慕柏年的語氣依舊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起伏,但話里那濃濃的戲謔感倒讓顧西涼聽得一清二楚。
“既然這樣,那就掛了,你定好餐廳把地址發給我。”顧西涼努力克制著自己要爆粗口的心情,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好。”慕柏年輕應,又接著問:“下午有課嗎?”
“沒有,下午去醫院實習。”
“嗯,下午我去醫院接你。”淡淡的扔下這句話后,也不給顧西涼任何反駁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顧西涼望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氣得直跺腳,抬手就想把手機扔出去,但最后還是忍住了,這手機可是她目前最值錢的東西之一了,另外一個就是她的手提電腦了。
顧西涼在學校吃了飯后,在沈曼的牀上小睡了半個小時就起身離開學校前往醫院。
到醫院時,離兩點正好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到了胸外科辦公室,迎面就撞上慕彥揚那張如南極般冰山臉,朝他咧嘴一笑:“慕醫生,下午好。”
慕彥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直接從她身邊越過離開了辦公室,還留下簡明的三個字:“跟我來。”
看到慕彥揚那冰冷的面孔,顧西涼心里狠狠的突了下,一把抓著正要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年輕女醫生沐暖:“沐醫生,我遲到了嗎?”
沐暖抱著手里的病例表,回眸時,漂亮的大波浪卷輕輕飄起,散發著淡淡的迷人香氣,勾人的紅唇微微一漾:“沒有,怎么了?”
“既然沒有遲到,那慕醫生剛剛擺著一張臭臉干嘛?”
“你說的是慕彥揚?”
顧西涼點了點頭:“對啊!”
沐暖失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定,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他一年四季都是一個表情,不用放在心上的。”
“那沐醫生,你習慣了嗎?”顧西涼望著面前笑得嫵媚的傾城女人,好奇的問。
沐暖挑了挑眉,認真的想了下:“嗯,應該是習慣了,哈哈!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查房就先去了,還有,剛剛他不是叫你嗎?你還不趕緊去?”
“啊!差點忘了。”一語點醒夢中人,顧西涼猛地回過神來,將包包放進自己的存儲箱里,披上白大褂快速追了出去。
沐暖望著顧西涼離去的背影,將病例表抱在懷里,笑著嘆了口氣感慨道:“哎,青春真好。”
顧西涼來到慕彥揚所負責的病房區域,終于看到了他,鎮定自若的湊了上去,慕彥揚余光瞥向她,又即刻收回,繼續詢問躺在病牀上患者的情況。
蘇時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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