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未被人打臉的他,第一次被這個女人打得臉都腫了,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欺負了?
“呵呵,都給你說了是‘誤會’,你看看我額頭也青了一塊,身上更是慘不忍睹,我也只是抽了你發泄一下,又沒把你怎么著,你有什么好憤怒得?”薛小文伸手想要扒開掐著她脖的大手,奈何男人掐她太用力了,她推了半天也未有一絲松動,她只好艱難得解釋著。
“你還敢狡辯?你身上的淤青有我臉重要?就這傷,我都可以告你故意傷害,讓你進去蹲牢飯。”占擎掐著女人脖子的雙手狠狠地搖了起來,原本俊朗的五官陰沉得的嚇人,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是你先把我搞成這副鬼樣子的,我還你一個愛得印記,又怎么了?你再看看我身上的傷,你還有臉去告我故意傷害嗎?禽獸。有脾氣你就現在送我去吃中午的牢飯,不然趕緊給松開。”薛小文用手艱難得解開身上唯一的浴巾,將全身上下無一好處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眼前,怒瞪著男人的臉,滿臉激動得吼著。
若不是為了以后的日子少些麻煩,她才不會給男人松綁。
占擎聽見薛小文罵他的話,又低頭看了一下女人暴露在外滿是傷痕的身體,又瞥了眼女人額頭青了的地方,他直接懵了好一會才緩過神,臉色有些微紅的松開了掐在薛小文脖子上的手。他不敢相信這是他的杰作,可這是他的房間,他不相信也是徒勞。
可一想起他隱隱作痛的胸口以及被女人打腫的臉,他就更加理直氣壯得反駁著。
“昨晚是你求我得,弄成這樣也是你自找得。你竟敢對我動手,你不想活了嗎??”
“我沒直接廢了你就不錯了。你也別一直和我談這些,我們還是說說婚后的打算,怎樣?”薛小文等男人看夠了就彎腰撿起地上的浴巾朝身上裹在身上,然后就坐在了床邊。
木已成舟,她現在也只想知道男人對這段婚姻有何看法,她好早做打算。畢竟,現實中沒有會愛上灰姑娘的王子。
“先說說你是如何打算?”占擎聽著女人有些嫌棄的意思,也顧不上他火辣辣的臉,眉頭一挑,冷冷得盯著女人的臉看。
呵!想他身后跟著的女人一大把,那個不是緊巴巴得往跟前湊,這女人卻嫌棄他?有意思,看來他以后的日子不會太無聊了。
“雖然我和你已經領結婚證了,卻并不代表我承認你是我老公。所以,以后你要是有事就電話聯系,沒事就請離我遠點,直到你何時想送我‘綠’本本時,你再來找我,如何?”
薛小文話剛說完,就見男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盯著她,又用他的手掐著她的下巴,口氣十分惡劣的送了她兩個字:“做夢!”
“名義上是我‘老婆’,其實你是被你父親賣給我得,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張牙舞爪? 。”
占擎有些好笑得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女人,若不是爺爺讓他手下留情,他也不至于昨晚中了招,今也不至于被女人綁著挑釁。
“那你想怎樣?”薛小文不悅得看了男人一眼,強忍著心中翻滾的怒氣,冷聲道。
從男人口中聽見這種話,再想起父親拿給她看結婚證時說過的話,她又有什么資格去反抗?
再想著那個家的冷血,她又能如何逃脫這受人擺布的命?
占擎聽見女人妥協的話,腦中閃過爺爺威脅的話,再看看他眼前長得不差的女人,他忽然有了主意。
“做我名義上的‘老婆’五年,這五年包括給我生一個小孩。在這期間我盡量幫助你,如何?”
“好。除此之外,我們盡量保持距離為好。”薛小文自嘲的笑了一下,她有資格說不嗎?
她想若她不答應,他的父母會放過她嗎?想起母親那句“我生你就是等這天,若你連男人都抓不住,不能給我們家帶來任何利益,你對我來說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她早已明白了,她于誰都是一場利益上的交易,賣誰都是賣,有何選擇?
想通后的薛小文想到男人說得還要生個孩子她就忍不住打了個抖,可她想想身上和男人歡愛過后的痕跡,她直接慫了,更是厚著臉皮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直接去做試管嬰兒?”
“啥?”占擎一臉錯愕,有些懷疑他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薛小文見男人一臉懵逼的模樣,有些心虛得重復著她剛才的話。“我說,我們去做試管嬰兒,這樣既快又方便。”
占擎聽聞薛小文天真的話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心底又氣又想笑,沉著臉有些薄怒。
“放著好好的‘老婆’我不用,我跑去醫院擼?你是腦子有坑嗎?”
試管嬰兒,這女人想得真美。
薛小文不敢去看男人有些薄怒的臉只好低著頭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腳趾,強扯著一抹尷尬的笑,雙手有些無措的緊抓著,想努力去解釋什么,卻發現她怎么也想不好措辭,只好干巴巴的小聲道。“我這是圖方便,沒其他意思。”
“我們直接來更方便。還是先說說我的臉,你說這筆帳該如何算?”占擎來到女人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悅的看著薛小文白凈又帶幾分紅潤的臉,咬牙切齒的說著。
“怎么算?當然是扯平啊!不過,沒懷上孩子之前我能住外面嗎?”薛小文一臉尷尬的看著男人腫著的臉,有些心虛的別開了眼。
“做夢。”占擎看了一眼有些閃躲的薛小文一眼,懶得和她繼續爭辯,轉身就去浴室洗澡了。
偌大的房間在男人離開后顯得格外的安靜,而她在男人走后無奈的聳了一下肩,正準備找衣服穿的她,無意間瞥見墻角孤零零放著的小紅箱子,她不由得笑了,笑在臉上,卻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原來,他們這么迫不及待想要趕她出來了,不然,她又怎會在這里看見屬于她的行李箱?
薛小文來到行李箱面前,深吸一口氣,她將行李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套比較簡單的黑白配套裝就開始往身上穿,還未等她穿完衣服,行李箱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吵得她心煩,連忙穿好衣服緩了口氣她才拿起手機就接通了,還未等她開口,電話里面就傳來媽***怒呵聲。
“死丫頭,你還知道接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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