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音不敢有怨言。”
“天色漸晚,我也乏了,你下去吧。”
老夫人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蘇寒音應聲而下。
老夫人有意懲罰,自始至終都沒有讓蘇寒音平身,縱使她底子好,胳膊也酸疼的很。
蘇寒音揉著胳膊,想到要抄的女戒,有些心累。
葉姨娘得知蘇寒音被老夫人罰去祠堂抄女戒,雖然說心中還是懼怕老夫人一些,但還是鼓齊了勇氣,趕忙去找老夫人解釋事情的前因后果,為蘇寒音求情,不過這樣并沒有什么作用。
老夫人怒氣在頭,無論葉姨娘怎么求情都聽不進去一句話,何況那求情的話,細微的連蚊子聲都不如,老夫人聽著就有點發煩,直接讓侍女將葉姨娘帶出了自己的房間。
“老夫人,這件事真的不是寒音的錯,你干嘛要罰他去祠堂抄寫?那里晚上如此的冷,你可是忍心?”
“的確如此,但他當真一點過錯都沒有?罰他抄寫女氣還是輕的,你不必再說下去了,這件事情有一定的底線,也不勞煩你去操心。”
老夫人幾句話就把葉姨娘徹底的打發出去了,葉姨娘知道老夫人現在氣在頭上,他無論說些什么好聽歹聽的話,老夫人都是聽不進去的。
“唉,今晚可是真的苦了寒音了。”葉姨娘搖搖頭嘆氣,掃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才他也問了老夫人和侍女,本來是想給蘇寒音送去毛毯的,可老夫人卻說。
“被罰期間不得去探望,就讓他在祠堂里面好好的反省。”
葉姨娘無奈,但完全沒有一點法子。
夜已深,從祠堂的窗子里面根本就看不到天邊的月亮,蘇寒音依舊沒有停下抄寫的手,雖然心里滿是委屈,但是他說不出來,也沒有人能夠聽自己訴說。
祠堂里面現在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侍女在旁邊,這侍女還不是自己的貼身侍女,是完完全全不聽自己話的那種,一看就是老夫人派來監督他的。
“還有好多沒抄的呢。”蘇寒音看了看紙上已經超了不少的女戒,搖了搖頭,依舊還剩下很多沒有抄。
“小姐,你還是趕快抄完回去交差好。”旁邊的侍女冷不丁地回答了他這句自言自語。
“喲,這是被自家的老夫人罰到這里來抄寫女戒了,看上去還真的是可憐極了呢,沒想到今日你是有那么狼狽,屬實可笑。”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從祠堂的門邊傳來,蘇寒音聞聲看過去,映在眼前的是容雪那張丑陋的臉,他臉上的過敏還沒有好,現在起了一臉的紅疹,還好意思嘲笑自己來。
蘇寒音冷笑了一句,聲音并沒有掩飾,惹得對方以為是在嘲笑自己的臉,快步的走了過來。
“你還好意思笑話我?自己的男人都看不好,還被老夫人誤以為是偷帶了男人回自己的屋子里,看來老夫人罰你抄女戒還是罪有應得呢。”
容雪譏諷的笑著,以前蘇寒音是真的沒有看出來,還把他當作自己最親密的好朋友,現在他還真的是露出來了狐貍尾巴,不僅這張臉因為過敏變得如此的丑陋不堪,心也跟被濺了一層泥巴一般,實在是骯臟不堪。
“怎么?說不出來話了?”容雪看著對方啞口無言,捂著嘴笑了,“不會還是因為蘇書晗給了柳玉宴手帕,你到現在還沒有過去吧?這事兒也對,要是換做我,我也會生氣的,不過倒是沒想到你當時是面無表情,換我早就打過去了。”
與其說容雪現在是為自己打抱不平,還不如說他是在責罵自己,連自家的男人都管不好,在外面成天沾花惹草。
“我覺得,柳玉宴的事情應該不用你來管吧?他就算收了他的帕子,他依舊還是我的人,不像某人得不到,現在還能吃了醋,一般酸呢。”
蘇寒音站了起來,他身高要比容雪高那么一些,按照容雪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像極了蘇寒音在用輕蔑的表情看著自己。
“擺出這幅樣子怪不得對方對你一點心意都沒有,還說了別的女人的帕子,你在旁邊也不敢說些什么,看了還真的是懦弱。”
容雪不停的笑著,他以為自己的冷嘲熱諷對蘇寒音起了一定的作用,高興的笑得合不攏嘴,但沒想到蘇寒音還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怎么著還想打人啊?不會真的說不過就動手吧?你要是現在動手的話,我可以分分鐘告訴老夫人,告訴他,就算他罰你來到這里抄女戒,你依舊不安分,到時候就看他怎么罰你了,我可是期待這一場好戲呢。”
容雪不停的笑著,那譏諷的樣子,看著蘇寒音心里一點都不舒服,尤其是對方邊笑,那臉上的紅疹也跟著動了起來,看上去實在是丑陋不堪。
“你說的還真沒錯,我如果說不過你,自然會動手,就像現在一樣。”話音剛落,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蘇寒音的手就已經碰到了對方的臉。
“啪”的一聲,容雪的左半邊臉就傳來了火辣的感覺。
“你居然敢扇我?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嗎?你知道你現在是怎么會來到這個祠堂嗎?你以現在這樣的身份還敢扇我!”容雪氣的牙齦直癢癢。
所以在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他直接就還手回去了,蘇寒音倒是也沒有躲,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臉蛋傳來火辣的感覺。
“那既然你也要動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蘇寒音放下手中的筆,畢竟是學過武術的,輕輕的打一下,都能把柳玉宴的舊傷給扯開,更別提現在已經嚴肅起來,他更是容雪不能抵擋的。
“你要真動手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老夫人去,這里還有一個目擊者,我可不怕他信不信我。”容雪。看著對方已經開始認真起來了,害怕的往后退了好幾步,他深知蘇寒音的實力,那種動起手來能把對方打到四五里的,他也清楚跟對方打起來會是什么樣的結果,他直接慘叫了起來。
溏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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