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便先聲奪人道,“太尉,你總算回來了,音音,音音她開殺戒了!”
容將軍也沒有想到,蘇太尉會突然回來,還正好在他面前傷了他的女兒,他到也并不是害怕,只是多少有些尷尬。
蘇太尉環視了一圈,最后目光掃過王嬤嬤的尸體,沉聲問道,“那,當真是你殺的?”
蘇寒音聽著容將軍那尖酸刻薄的話語,輕輕皺了皺柳葉眉。但是此時她心中并不慌張,反而是一片沉著冷靜。因為她自知道己清清白白,與這件事毫無關聯,所以她自然不會慌張。而且這種情況,慌亂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容將軍只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保持冷靜尋找機會還擊才是最好的方法。
“回蘇太尉的話,小女清清白白,絕對與這件事毫無關聯。”蘇寒音這么說著,沖蘇太尉附身,鎮定自若地道。
蘇太尉打量了下蘇寒音,只見蘇寒音眼簾低垂,精致美麗的臉上是一片溫柔順從,不見半分心虛的影子,看上去確實不像是在說謊。
蘇太尉回頭看了眼一旁的容將軍,容將軍見蘇寒音這般淡定從容,心中升起一股不滿與惡意,冷哼一聲,粗聲粗氣地吼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有一張嘴誰都會說,你倒是拿出與你無關的證據啊!”
蘇寒音見容將軍這般無理取鬧,挑了挑眉,心中冷哼一聲。同為武將,只是這容將軍就是比不得柳玉宴。柳玉宴有勇有謀,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戰場上殺敵,卻也不會像容將軍這樣說話沖動,不會去細想。
“容將軍,既然按照你這個道理,那你又為何一口咬定我呢?”蘇寒音抬了抬眼眸,唇角勾起一抹端莊大體的笑意,從容不迫地開始了反擊。
“您說,有一張嘴就能說話。那同理,您也不能就這樣一口咬定這件事是我做的。您要我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那您在指責我之前,是不是也應該拿出我有罪的證據呢?不然的話,這也違反了您口口聲聲說的標準啊。”蘇寒音清澈美麗的眸子狡黠地瞥了容將軍一眼,從容不迫地說道。
容將軍見蘇寒音這般冷靜沉著,說出來的話還都讓自己無法反駁,惡狠狠地咬緊了牙齒,心中暗自咒罵蘇寒音。
“伶牙俐齒的死丫頭,有機會一定要撕爛你的嘴。”蘇氏見局面被蘇寒音所掌握,藏在袖子下的手狠狠握緊,掐住了自己的肉。
“而且,我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我是沒有條件對王嬤嬤下手的,這一點是真是假,蘇太尉派人去一查便知道了。”蘇寒音見局面偏向了自己,連忙乘勝追擊,繼續反駁道。
蘇太尉聽見蘇寒音這么說,心中一動,揮手叫來下屬,安排人去調查一下蘇寒音。
躲在容將軍身后的蘇氏見此場景,心中暗道不好。這種情況下,蘇氏知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了,不然要是真查出了清白,那一口咬定蘇寒音的他們肯定會遭到懷疑和猜測的。
蘇氏到底是比容將軍有頭腦,這種情況下,蘇氏悄悄在容將軍耳邊道:“哥哥,你趕緊道歉,這樣我們就還有退路。不然的話要是真查出來蘇寒音那小賤人的清白,我們說不定還會被她怎樣坑害呢,那小賤人心機多的很。”
容將軍聽到蘇氏這么說,握了握拳,只能不情不愿地道:“等等,我知道蘇姑娘是清白的了,剛剛是我見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膽行兇殺人,一時之間氣昏了頭,才口不擇言這樣說蘇姑娘的。”
“是呀是呀,我哥哥啊,就是這么一個忠實的人。他呀,最看不得這種壞事,一見著就氣,不然他也不會去當將軍了。而懷疑蘇姑娘,也不過是下意識的以為罷了,蘇姑娘莫要見怪。”蘇氏見容將軍認輸,也趕緊出來打圓場。
蘇寒音見容將軍他們這樣就服軟了,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一時之間美得格外驚人。
而一旁的柳玉宴,原本還想出手幫忙,但看見蘇寒音這樣輕松地就解決了一切,心中便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蘇寒音多了幾分欣賞。
在這種情況下,從容不迫鎮定自若地證明了自己,她果然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柳玉宴這么想著,彎了彎眸子,神色里帶了點不自覺的溫柔。
“既然如此,大家就都散了吧。”蘇太尉淡淡地瞥了容將軍一眼,驅散了眾人,而這場鬧劇就在容將軍的不甘中告了一段落。
“容將軍慢走,小女就不松了。”蘇寒音彬彬有禮地說道,關上門送走了兄妹二人。
第二日就這么平靜地來到了,蘇寒音在自己房間里清點著藥材,玉指在各種各樣的藥物中滑過,靈巧地將所有藥材全都安放完畢。
“也不知道葉姨娘怎么樣了。”蘇寒音突然喃喃念道,她想到葉姨娘病弱的身體,心中便多了幾分擔憂,忍不住想要前去查看。
而就在蘇寒音剛剛起身開門時,孫姨娘身邊的嬤嬤便來了。
“見過小姐。小姐,我家主子請您過去一趟。”蘇寒音聽嬤嬤這么說道,心中便升起一股濃烈的不安。孫姨娘這人依附大夫人,勢力的不行,突然叫她,定是沒有什么好事。
但是沒關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孫姨娘罷了。蘇寒音這么想著,朝嬤嬤點了點頭,從容不迫地跟著其前去孫姨娘的院子。
“葉妹妹啊,你說著寒音剛回到蘇府,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她接風洗塵啊,畢竟是我們蘇府的小姐,自然是不能太寒酸的。”外室里,孫姨娘學著蘇氏的樣子端著茶杯,坐在正座上淡淡地說道,舉手投足間全是正室的氣派,完全把自己當夫人了。
葉姨娘端莊優雅地坐在一旁,秀麗的面容上是一貫的溫柔,聽到給蘇寒音接風洗塵,便抬起那一雙明亮的眸子,笑盈盈地說:“給音兒接風洗塵,好啊,音兒這么久才回來,也是應該這么做,也好讓孩子有回家的感覺。”
溏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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