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童失蹤的消息,童晉堔也是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現在都堆積在那里等著他解決,江助理在他耳邊提醒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
“我接下來還要回公司,工作可以再等等,文件你記得看。簽好了打電話讓江助理來取好了。”然后跟身邊的侯欣和童顏說“我們走吧。”
這樣的消息砸向她們,她們確實需要先離開想想接下來怎么應付,所以也沒做什么虛頭巴腦的禮讓,跟著童晉堔離開了。
跟童晉堔分開,童顏再也忍不住了“媽,我們守著爸爸那么多年,為他付出那么多,他怎么可以這樣,我們好不容易守著云開見月明,現在反而被這個賤人童真給截了胡。”
女兒的話自己在心里已經罵過很多遍了,侯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還是安撫著女兒“你不用太著急,你爸爸身上有53%,他是不會虧待你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童顏握著包包,下一秒像是看到童真的臉一樣,把包包扔在一邊。“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這個死丫頭說回來就回來,弄的我們措手不及。”
“我們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挖出她的丑聞,怎么可以就這樣輕易地棄之不用。媒體行不通,但我們至少要讓她在股東里站不住腳,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進公司,就算是一招不慎讓她進來了,我也要讓她知難而退,我看她一個小丫頭會有多大的本事。”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不過也可以理解,他們母女為了得到這一切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換做誰都不會輕易放手。
“既然如此,媽媽,你有辦法。但我就是不甘心,她剛回來爸爸就這么待她,我那么努力,爸爸怎么不為我想想。”
侯欣攬過女兒的肩膀,耐心的說“你別急,你爸爸把她當寶貝,但我不會,媽媽會替你出氣的。”剛才童真頂著一副跟章晴如出一轍魅惑眾生的小臉演了一幕父慈女孝的場景也是讓她厭煩的很。
聽媽媽這么說,童顏眼前一亮來了興趣“嗯?怎么說?”
看著女兒晶晶亮的眼睛,輕輕地點了下她的額頭,“你這性子就跟炮仗一樣,一點就著,別急,我自有安排。”
章亓走的時候是深夜了,原本是不放心她自己繼續單獨住,想要留下來陪她,但還是沒有堅持過她。
深夜的蘭亭主樓里一片黑暗,寂靜的讓人發慌。唯有庭院里的景觀燈散發著微弱的光線照進屋子,不至于讓屋里伸手不見五指。童真躺在自己的床上,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被微風拂起的窗簾,難得的靜謐。
想想自己荒唐的一天,那個自己并不熟悉的男人,和自己需要用蹩腳演技應付的家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伸手抓過身旁的手機,預料里該打電話來的男人并沒有消息,萬千猜測和思緒在一瞬間全部涌現,攪亂了她的頭腦。她的所作所為猶如一場豪賭,輸贏都牽動著下注人的心。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格外的平靜,讓童真原本焦躁的內心,越來越煩悶。
這天下午,很久沒有露面的南槿打電話約童真見面,考慮到童真住的地方實在太偏僻,兩人約在了,望岳路38號那家‘閑人’咖啡廳。
從蘭亭那邊根本打不到車,所以童真趕到‘閑人’的時候,南槿已經一杯咖啡下了肚。
今天是周末,咖啡廳里的人很多,但是童真還是一眼就鎖定了自己要找的人,因為她身邊坐了一個很顯眼穿著軍綠色軍裝的男人,這個人她并不陌生,他是紀正瑜。
南槿坐在靠窗的位置,抬頭正好看到童真走進來。“童真,這邊。”
盡管童真的穿著一直都是千篇一律的裙裝和高跟鞋,但是她出色的樣貌總能讓她得到一些不必要的關注。剛剛南槿的一句‘童真’,更是讓她早已‘名聲在外’的大名,引來很多年輕人的注視。
童真全當做沒看見,沒事人一樣的走到座位上。
“你再大聲點,估計可以招兩個記者過來。”童真放下手中的包包,幽怨的看著南槿。
南槿尷尬的笑笑,“我錯了。”隨后攬住紀正瑜的胳膊,跟童真介紹著“正瑜哥哥,還記得嗎?”
“真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正瑜。”
隨著兩人客氣的寒暄,小時候的記憶瞬間涌進腦海。
紀正瑜是南家管家紀磊收養的孩子,為人忠厚老實,又一直跟隨父親住在南家,所以紀正瑜就和年齡相仿的南家兄妹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那時候童真和南槿走的近,兩個人基本屬于連體的狀態,不是常駐南家,就是常駐童家。所以童真和紀正瑜并不陌生。小時候的南槿比現在還要任性,但凡是做點壞事,都是抓紀正瑜頂包,久而久之,這個惡習就成了兩個女孩子的習慣。
“幾年不見,你也變了樣子了。”
紀正瑜輕笑“變粗糙了吧,軍隊不比家里,整天都在訓練。”
見到小時候的玩伴,童真本就開心,聽著他輕松愜意的語氣,自己不免也跟著放松“粗糙了沒關系,有人喜歡你的粗糙就好。”
童真不傻,從一進門就感覺到坐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親昵,已經超乎了正常朋友的范疇,而且紀正瑜說話的時候,南槿那份安靜的嬌羞,她也是盡收眼底。
“童真。”南槿羞嗔她一句,隨后低下頭。
紀正瑜拍了拍她纏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低頭看著她。
“也就是你紀正瑜本事大,收服了這么愛作妖的她。”童真也只是嘴上不饒人,但心里還是替他們開心的。
為了緩解南槿的不自在,紀正瑜開口解圍“其實今天我們約你是想麻煩你幫個忙。”
她這剛回國,人微言輕的,還有人來找她幫忙,童真自己都好奇的問道“找我幫忙?說來聽聽。”
“真真,我先問你,如果我爸媽反對我跟正瑜哥哥在一起,你站哪邊?”沒等紀正瑜開口,南槿搶著問道。
南槿爸爸南邵俊的門第觀念和世故一直很深,還記得章晴跟自己說過,南家從事珠寶行業多年,到了南邵俊這一代走了下坡路,當年為了給‘only’珠寶新品造勢,南邵俊不惜娶了南槿的媽媽,當時跟章晴同期的女演員蔣麗莎。所以就算是南槿不問,她也不難猜到,南邵俊是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兒跟一個傭人的孩子在一起的。
A寶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