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亓彎腰扶著童真,滿眼盡是擔憂“真真你沒事吧。”童真搖頭,但是腳腕是真的疼,腳上還是一雙高跟鞋,卸了腳上的的力氣,半倚在章亓身上。
章亓再次看向馬順凱“你是不想干了嗎?我讓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那些閑雜人等清出去。”
遇到這樣的事,童真什么食欲也沒有了,只覺得自己出門應該看黃歷的。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走吧,去醫院腳崴了。”
看看現在一團亂的樣子,章亓扶著童真一瘸一拐的走出橋園香坊。鬧劇散場,韓岐美也沒撈到什么便宜,身后的朋友拉著她走進包廂。
走廊另外一頭拐角處是通往拳館的方向,邢易澤沿著通道往里走,正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與昨天不同的是,身形窈窕的她換了一條白色的裙子,腳下同樣色系的高跟鞋與她的氣質很是協調。
剛才她摔倒,邢易澤差點下意識的要上前去扶她,但是好奇心卻促使他只是看戲。整個過程中她沒有和人做任何的爭辯,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力道反倒跟她的外表不太相符。
“干嘛那,換個衣服要那么久,都等你吶。”
方景堯看著他站在走廊里一動不動,似乎在看著什么,順著方向看,看到章亓扶著童真往外走,章亓他們都認識,那么能吸引他目光的只有這位童小姐和她身后散去的人群了。
“看起來這位童小姐真的是紅人一枚了,我們不愛八卦的邢先生都認識她了嗎?”
朋友在一邊調侃,邢易澤不以為意,不冷不熱的問道“怎么說?”
“這兩天那么火,其實想不認識都難呀?”
兩人走遠,邢易澤沉眸看著朋友“火?”
“對呀,這位小姐很漂亮吧,這臉蛋,這身段都沒得挑吧。”
他樣的形容詞只有對描述者非常輕蔑才會這樣說,邢易澤沒有說話,由著他繼續說。
“具體細節我也不會很清楚,但是我想對你的忠告是,離這種女人越遠越好。”
對于閱美無數的方大公子,遇到漂亮姑娘竟然是這樣的評價,讓原本就對童真很好奇的邢易澤,對這個姑娘產生了更加濃烈的興趣。
章亓車上。
“哎,你說我就離開那么一會你就被人欺負成這樣,你自己在國外是怎么活下去的?”
駕駛座上這位一邊開車,還不忘吐槽著。
“誰知道她會那么彪悍,而且我穿的是高跟鞋。”
童真脫下扭傷的那只腳的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仍在后座椅上。
“哈哈,剛才看到你打了她,原來你的小身板還挺有潛力。”
打架當然是童真不擅長的,但是人一旦被逼急了,誰知道會發生什么那。
醫院里,大夫拿著片子粗略掃了一眼,“輕微扭傷沒什么事,就是這個扭傷的位置會比較疼。”
大夫放下片子指著童真的腳繼續說“這一塊的紅腫是扭傷,回去拿冰塊敷一下幾天就好了。”
大夫的診斷,章亓覺得很夸張“大姐,你是紙做的嗎?”
童真沒有理他,扶著診療床就要穿地上的鞋子。
大夫看到了,繼續說“姑娘,美也要有個限度的,都這樣了就不要穿高跟鞋了,男朋友也在讓他背你吧。這兩天盡量不要多走路,很快就能好。”
醫生那一句男朋友引得兩個人直發笑。真不知道兩人究竟有多般配,八卦記者說他們是亂搞關系的男女,現在醫生也說他們是男女朋友。
鞋子也不能穿,腳一沾地腳面就痛,她理所應當的展開手臂。
“怎么樣,男朋友背我吧。”
章亓任命的當個‘男朋友’,可是考慮到她的裙子,他還是彎腰打橫將她抱起來。
走出門診廳,童真跟他閑聊“我覺得什么發布會什么的都該緩一緩,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趕緊發個聲明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哥。不然那等再過段時間我們兩個結婚的消息都能被爆出來了。”
“哈哈,就你這樣的丫頭,跟我傳緋聞你就偷著樂吧。”
童真抬手在他頭上重重的打了一下。“我怎么了,我還沒嫌棄你,倒先輪到你嫌棄我了。”
“你還別不服氣,你從A市走一圈,想要嫁給我章亓的姑娘從A市都可以排到你美國的家了。”
一時漏嘴,章亓意識到說錯了話,他感覺到懷里的人明顯一僵。但很快她又繼續說話“你臉皮夠厚,我說不過你。”
“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偷偷出門當時你也是扭到腳,還是我背你回家的,真是風水輪流轉呢。”
“當然記得,我小時候長得矮,明明我比你大四歲,但你一個女孩子足足高了我半個頭。”
“對對對,當時舅媽還犯愁,說她和舅舅個頭都那么高,怎么就生了一個你這樣的兒子呀,還非要拉你去測什么骨齡。”
“可是那都是以前,誰知道你是雷聲大雨點小,現在就那么點個頭。”童真出國的第二年暑假,章亓第一次和她溝通好同意他來美國找她,機場見到的時候,童真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兩年前的小矮子,一夜之間長到那么高,后來每一次見他都覺得他在刷新她的認知。
“說好的一起長大,你長一半不長了,太不守信用了”
說到這里童真又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留了一個白眼給他。
“好,這個怪我可以了吧。”
“不過章亓,我覺得你一把年紀了是不是還在長個。”
“我告訴你本少爺今年二十六歲,正兒八經的小鮮肉的年紀,您說的一把年紀有點過分了。”
小時候的回憶總是可以讓人填滿當下人空虛的情緒,甚至達到療愈的效果。
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是不會考慮當事人的接受能力的,丑聞的事情還沒有過,此時還有另外一個炸彈等著她。
幾天過去,童真的腳終于可以正常走路,南槿說有事要童真和章亓幫忙,約了他們在橋園香坊,因為童真對那個海鮮湯情有獨鐘,所以約在這里似乎已經成了三個人的習慣。
南槿說去接朋友一起過去,然后章亓也有會要晚點,童真這個閑人只能認命的在他辦公室里等著,然后一起出發。
安靜的辦公室被一段規律的鈴聲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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