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和侯欣看到童真今天的熱門消息時,就如同晴天霹靂。最近童晉堔為了增加兩母子在集團的信服力,正在處理公司的股權轉讓,可以說是母女二人的關鍵時期。
“這個臭丫頭,還真是會挑時候。難道她已經知道了集團現在的安排,準備回來攪局?”侯欣滿臉的厭惡看著手機上的新聞。
“媽,要不讓舅舅查一下她,看她到底要干嘛?”
“查是要查,而且我們這次要永絕后患。”侯欣轉念一想“本以為她溜出國,再也不會回來,她不是跟那個姓周的已經柔情蜜意了,為什么現在反而拋下他之后自己回國了。”
說到這里,童顏靈光一閃拿起桌上的手機,擺弄了兩下“媽,你看這個。我之前沒太在意,周孝杰音樂學院畢業,進入娛樂圈無可厚非,你說童真會不會因為這個跟他吵架了?!?/p>
侯欣看到一個美國娛樂新聞的大版面,雖然不太懂大意,但是周孝杰一大張照片在娛樂版的最頂端,想想也知道怎么了?!澳阍趺床辉琰c跟我看,童真一直以為章晴那個女人是因為娛樂圈的恩怨才遇到意外的,她恨透了那個圈子,肯定是這個原因?!闭f著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不行不能等了,我要讓你舅舅趕緊查一下?!?/p>
童真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接到了童晉堔的電話,說是晚上要她回家吃飯一家人團聚一下。還說一會讓江助理去蘭亭接她。
章亓全程聽著父女二人的對話,明顯童真的興趣不太高,而且剛從電影院出來的輕松氛圍也略微凝固,這讓章亓很有挫敗感,他這個前任姑父還真是不會做事。
電話切斷,童真轉頭看著章亓似乎是在耍脾氣一樣說“我不想去。”
已經太久沒有聽過童真以一個妹妹的語氣跟自己任性撒嬌,章亓突然就笑了?!肮?,大哥今天帶你去玩,保準你家老爺子今天把A市翻過來也找不到你。”
車子瞬間加速,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天慢慢變暗的時候,童真才感覺到車子停下來,她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問道“到了?”
車子停在兩個恢弘建筑的夾道里,只能見到建筑高層有一些明亮的燈光,周圍很安靜。車子剛停下,右面的建筑突然打開一個通往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車子緩緩進入,入目盡是夸張的好車,重點是數量驚人。小時候由于爸媽身份的原因,童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這么多年沒有經歷過這些難免還是心中感嘆。童真撇撇嘴,心中暗想,這里估計是他們這些敗家的公子哥聚集的地方。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跟著一個侍者模樣的人乘坐電梯離開安靜的地下停車場。電梯門再次打開的那一瞬間,耳朵直接被音浪包圍,燈光,音樂,就所有的裝備,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酒吧。
“怎么樣,今天你盡情肆放,晝刻酒吧為您服務?!彼坪跏潜灰衾斯夂|c燃了熱情,章亓壓過高分貝音樂,大聲的跟身旁的童真說道。
童真嘴角上揚,“恩,不錯?!彼曇魶]有章亓那么夸張,但是只看表情章亓也是到她應該很滿意這個地方。
其實她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但是高分貝的聲音,迷幻的燈光似乎可以隱藏很多東西,就比如現在她想喝酒,就不用像每天晚上在酒店那樣,壓抑自己的情緒,可以說這個環境很適合現在的她。
“今天的酒水,你全包嗎?”童真趴在章亓耳朵上,用自己習慣的聲音說道。
“沒問題?!边呎f,還必出一個OK的手勢。
牽起童真,兩個人朝人群里走去,在右前方的角落里,有一群人在朝他們招手。
“哎,大亓,真真這邊?!?/p>
以為只有他們兩個人,不過看到招手的人之后,童真也猜到了,這是章亓幫著找來老友辦的歡迎會嗎?朝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
章亓招手回應,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拉著童真急走。
為什么走那么快那,因為這個酒吧,真的很大,好不夸張的說大到可以媲美剛才的停車場。
“這童大小姐回國,早點告訴我們呀,都回來那么久了,也不找我們是在國外呆久了,忘了我們這些黑頭發黃皮膚的帥哥美女了嗎?”
江海元的話,引得所有的人哈哈大笑。
聽得出來是在調侃自己,童真輕笑一副抱歉的樣子道“今天晚上算我給大家賠罪,都算我……哥的,好嗎?”
“好,美女發話,那我們今晚恭敬就不如從命了,??!。”江海元說著,還不忘鼓動大家互動,他的提議引得大家附和連連。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聽說這家酒吧一直有一個系列的酒叫‘午夜夢回的你’,是連千杯不醉的人都望而卻步的,我們今晚就用它來開個場吧。”說話的人是紀正瑜,她和江海元一樣,都是章亓和童真兒時要好的朋友。
你一言我一語,各種喝酒的理由,各種大家愛玩的游戲,一遍又一遍。時間慢慢過去,所有人似乎也都感覺到了酒精的力量,終于忘記了繼續拿童真開涮。
不小的聚會桌,硬是坐了滿滿一圈人,名上都是為了童真而來,就算是經過剛才的鬧騰,童真現在也不是全都叫的上名字。童真左手邊是章亓,一開始還對童真各種照顧,但是現在應該也只認得酒了。
靠墻的地方,燈光很暗,童真一直沒有看清楚坐在里面的人是誰,就在她好奇的時候,那個人突然拿著酒杯,繞到童真身邊。走出陰影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回憶已經全部回流入腦海。可能是酒精的關系,童真一直管理良好的面部表情,突然被一滴清淚割裂。
她是南槿,雖沒有血緣關系,但勝似親姐妹。
“小槿!”童真試探性的開口。
南槿擠走一直坐在童真身邊的那個陌生人,一屁股坐下來。
“呦,童大小姐還記得我吶。”
“我,小槿,你......”語言組織失敗,童真扔下手里的酒杯,抬起雙手,捧起南槿素凈的臉頰,似乎非要在她臉上看出些什么。
一個人就算再能偽裝,眼睛是很難騙人的,尤其是泛紅的眼睛,盡管它以最大的容納量保持眼淚不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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