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昨天晚上或許真遇到了什么人?
于是她拿起手機給班主任米小麗打了電話。
“米老師,昨天晚上朵朵是不是自己回去的?”
“對了,昨天因為學校開會的事情,所以忘了告訴你,我站在門口看學生時,發(fā)現(xiàn),三寶被一陌生女人給抱走了。”
如同遭遇當頭一棒,昨晚,三寶又受人凌辱了?
可憐的孩子,心里到底隱瞞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自從回到秦城,她就沒有開心過。
“你還記得那女人嗎?”
“她脖子里帶了一個鉑金項鏈,頭發(fā)燙著橘紅色。”
那一定是凌馨,一說到,那串項鏈,她腦子里馬上想到凌馨的身影。
“三寶現(xiàn)在沒事吧?”
“奧,沒事,米老師,萬一有人找三個孩子,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會的。”
南音掛斷電話,心里一陣酸楚,果真,凌馨又朝三寶下過手,只是,孩子嘴巴怎么那么嚴。
放學后,凌馨把三寶叫到一邊,問三寶兒。
“昨天晚上你到底有沒有遇到過壞人?”
三寶突然哇哇哭了起來,情緒幾度崩潰,眼神渙散,就像經(jīng)歷了一次恐怖的瘟疫。
片刻后,又嚷嚷起來。聲音就像在靈異里掙扎,令人心痛又恐懼。“媽咪,都是你,都是你,我本來在加拿大過的好好的,誰讓你非要來這里,讓我們在這兒上學,就是那個女人,就是那個,我把她項鏈弄壞的凌馨,她抱住了我,然后把我弄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想害我,幸虧有兩個叔叔及時趕到,才救了我的性命,我不要在這兒上學了,我好害怕這里的一切,媽咪。”
孩子哭的聲嘶力竭,媽咪心里難受的如同有一只兇猛的老虎在撕咬著喉嚨。
痛,一點點襲來,人,就像死過去般。
“以后就沒事了,三寶,你安全了,我們雇了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們的安全。孩子。”
三寶停止了哭泣,只是還是一臉的憂傷。
“孩子,笑一個,快樂起來。”
三寶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牽起媽咪的手。
南音環(huán)視這,這里的一切。
樓高了,馬路寬了,過去的記憶仿佛都不存在了。
可是,她對秦城依然有愛,有感情,是因為,這里是養(yǎng)育了她二十年的故土。
她對這里又痛恨不已,是因為,壞人強占了她家公司,害了父母與哥哥,然后,又迫害自己的孩子。
所以,對于,秦城,她只想,快點報仇雪恨,然后帶著孩子們回加拿大讀書,余生能有媽媽陪伴,好好生活。
“凌馨,你給我出來?”
安頓好孩子們后,南音驅車回到公司,見到凌馨那一刻,體內燃燒的熊熊烈火,越燒越旺,讓她恨不得立刻撕掉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把她扔到海里去喂魚。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凌馨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疼,讓她像瘋了似的撲倒了南音的身上……
“為什么,搶了我那么多,還對我的孩子下手。”
南音七竅生煙,用力揪著她的頭發(fā)不松開。
這萬惡之女,真是無惡不作啊!
先是對自己,后又對自己的小三寶下手。
頭皮被揪的生痛,凌馨流著眼淚,眼神卻依舊兇狠無比。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對我家凌志還有想法,臭不要臉的,不然為什么纏著我不放。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女人,知道嗎,你只配和老頭生個野孩子。你再不松開,我會在秦城傳遍,說你生了野孩子。”
“你對我家孩子已經(jīng)造成了威脅,如果還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妹妹還好吧!”
南音鐵青著臉,語氣犀利無比,眼神閃過一絲霸氣。
那聲,你妹妹還好嗎?
令凌馨心臟一陣頓痛,人差一點崩潰。
當年,妹妹被幾個壞人猥褻,跳河自殺,卻沒自殺成,又得了不治之癥。
從那以后,整天把自己關在一個小屋里,不下樓,弄的像個精神病似的。
越是這樣,她心里越難過,越悲哀,都怪自己沒有看到妹妹,才惹來終生麻煩。
南音的意思,表明,她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她突然變得特別軟弱,仿佛瞬間就沒有了一絲氣力,只是眼神依舊冷冰冰。
“好啊,南音,你居然想打我親妹妹的主意,她是一個不治之癥的病人,需要呵護,需要關心,而不是傷害!”
她突然淚汪汪,
聲嘶力竭,全然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你有親人,難道我就沒有親人嗎?我父母被你和韓凌志害成那樣,哥哥又失蹤,還傷及到我的孩子,我怎么可以,忍了這口氣!!”
凌馨冷眼望著不講道理的惡人,手下力道猛然加深。
又是一道凄慘的叫,劃破長空,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令人發(fā)指。
“放開我,別鬧了,我沒有對你孩子怎么樣,你以后離我和凌志的世界遠一些。”
凌馨一臉的嫌棄與挖苦,可是,為了妹妹,她只好忍了,這口氣!!
再次吃痛叫出聲,南音終于放了手,凌馨流著淚痕,捋捋頭發(fā),又弄弄被褶皺成一團的衣服,胸腔里的那股怒火用力壓下,揚長而去。
不行,說到自己的痛處,她以后一定要看好世上的唯一——妹妹,絕不能讓她再受一絲絲傷害!
當年,如若不是,她輸了她身上的血,她才得以活過來,所以,妹妹幸福安康,她就幸福安康,妹妹有危險,她就要呵護她的周全。
傅景驍走過來,見到南音,表現(xiàn)出,一臉的差異。
她頭發(fā)亂蓬蓬,身上還留著一些塵土,就像剛剛摔了一跤,一改往日干干凈凈,青春明麗的形象。
南音尷尬一笑,臉色一紅。
“南主管,這是?”
傅景驍饒有興致的望著她星空般的眸子。
就像神秘世界里一株奇葩的花朵,總能吸引他的注意。
“沒什么!”她趕緊捋捋頭發(fā),眼神四處躲閃著,不想傅景驍問及心里的傷感。
心里卻對凌馨的恨意加大,幸虧,她走開,否則,被他撞個正著,他該怎么理解!
曼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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