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傻了!
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鏡莛對葡萄居然還有那么大的反應。
彼年。
圈子里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消息,鏡莛這位傳言中不近女色的男神,居然干起了漢武帝的勾當,金屋藏嬌。
只是與那漢武帝不一樣的是,鏡莛這位大總裁,對這位幸運的嬌嬌兒,那可是千依百順,幾乎是寵到了天上。
只是這位嬌嬌兒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碰葡萄。
甚至是對葡萄那是深惡痛絕,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但是鏡莛不一樣,他對葡萄十分的喜歡。
只是后來,他為了她不再碰葡萄,任何場合要是出現葡萄都會撤換。
今兒個,也沒人能想到鏡莛會來皇爵,都沒那個準備。
現在好了,捅了大簍子了。
但是大家仍舊十分不解。
溫嵐那個女人,都公然出軌了,為什么竟然還對她的喜好這么執著?
果然,他是栽在了溫嵐那個女人手里了。
只有鏡莛自己明白,他是這輩子都戒不掉冉燃了。
冉燃不喜歡葡萄,甚至是見到葡萄就會起巨大的生理反應。
他金屋藏嬌,確實,藏了一朵嬌貴的名花,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
可就是這么一朵花兒,叫人白白摘去了三年之久。
叫他如何甘心?
她倒是好,現在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這里,他的眼神里面都是狠厲。
————
“安姐姐!”
陸苗苗的電話剛接通,她急切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她似乎有些不安。
“苗苗,怎么了?”
冉燃還沉浸在昨晚的那些事中,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疲倦。
她不能否認,那么多年后,她依然對鏡莛難以忘懷。
人性大概就是這么卑賤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望而不得算是更加。
可是她哪里算是望而不得?
“安姐姐,鏡莛那個畜生,要毀了墨哥哥!”
陸苗苗在電話里心急如焚,她也是偶然間知道這件事的。
如果不是自己湊巧聽到,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怎么回事?”
“你說清楚!”
鏡莛說過的,他不會再對冉氏下手。
他不會這般出爾反爾,如此卑劣才是。
“他們都說,鏡莛,”陸苗苗在電話里是難以抑制的瘋狂哭泣,“要斷了墨哥哥在冉氏的退路?!?/p>
鏡莛要斷了冉墨的退路?
“苗苗你不要著急,你現在去找墨哥哥!”
“你去問問墨哥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要清楚的知道,鏡莛究竟對墨哥哥做了什么。
鏡莛,你要是敢傷害墨哥哥,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可是剛想完這一切,她又覺得十分諷刺。
現在的她,連自由都是一種奢望。
————
“安排好了?”
鏡名推門進來,見到了鏡莛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
“是,大哥——”
鏡名欲言又止,其實他想勸勸他。
冉墨畢竟是冉燃的哥哥,他要是真的動手了,冉燃可能真的會瘋了。
“這是跟冉氏合作的合同,只要冉墨退出董事局,不再擔任實際職務,這份合同立即生效?!?/p>
他要讓冉墨知道,就算是他這些年將冉氏經營的不錯,甚至盤根海外,可是他鏡莛還是能夠將他連根拔起,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
“鏡莛這個無恥小人!”
冉墨收到這一份合同的時候,所有冉氏的高管都在場。
他們的神色各異,這些年冉家都是由冉墨執掌。
冉墨對冉氏的作用,非同尋常。
可是鏡莛對冉氏,那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
畢竟,鏡家掌控了半壁江山。
對于冉氏來說,鏡莛愿意跟他們合作,已經是屈尊降貴了。
“所以你們告訴我董事會的決定就行!”
都是千年的狐貍,他就不跟這群老狐貍玩聊齋了。
這群人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
“阿墨啊,咱們也是為了冉氏好,你畢竟是冉氏的繼承人,就委屈你了。”
換而言之,冉氏遲早會給你,現在你就先歇歇吧!
冉墨成功被踢出冉氏,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都不用猜測,不然冉墨不會轉移國內的大部分項目。
因為冉氏的根已經爛了。
可是海外的手,伸不到國內。
冉墨根本就沒法拿出足夠的東西來扳倒鏡莛,他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只是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深入思考,就有一個人沖到了他的懷里。
“墨哥哥!”
陸苗苗來的路上都聽說了,墨哥哥已經被罷免了。
這群狗,就知道仗勢欺人。
以前求著墨哥哥救救他們的時候,那副嘴臉簡直讓人惡心。
“告訴你安姐姐了?”
冉墨摸著陸苗苗的頭,忍不住的頭疼。
這個孩子,就是藏不住事情。
要是讓阿燃知道了,也不知道會如何的著急。
“我就是要讓安姐姐知道鏡莛那個惡心的嘴臉,好讓安姐姐不要再對他動心!”
陸苗苗是擔心,安姐姐與鏡莛朝夕相對,鏡莛要是對安姐姐用了什么法子,讓安姐姐回心轉意,那——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冉墨的臉色,那么墨哥哥應該會很難過吧?
所以,她不能讓墨哥哥難過。
她一定會替墨哥哥好好守著安姐姐的。
“安姐姐讓我來問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苗苗看著冉墨,她也想知道,為什么鏡莛會突然這樣子。
冉墨的嘴角有一抹苦笑,到底為什么?
難道要告訴阿燃,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蒙了一塊遮羞布,要是一旦扯下來,又能饒了誰?
“你不要讓她擔心,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你安姐姐的眼睛,你忘了?”
冉墨提起這話,她才想到,安姐姐的眼睛還在恢復中。
病人是最忌諱掉眼淚的,都是她太自私了。
“墨哥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會對安姐姐守口如瓶的。”
墨哥哥都是為了安姐姐好,她也不能拖了墨哥哥的后腿。
“只是,我們要怎么救安姐姐出來???”
鏡莛那個瘋子,幾乎是將安姐姐給囚禁了一般,他們回來的目的可不是將安姐姐送入踩狼虎豹的嘴里。
非墨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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