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
華燈初上。
這里熱鬧的不像話,幾乎江城所有的名流都齊聚這里。
因為這是鏡家的場子,沒人敢不給。
但是今天的場子有些特殊,大家都知道,鏡家的那位老夫人,可是有些不太安分。
這人來人往中,有的是好事者,將鏡家還沒出的這場笑話,私底下開始議論起來。
冉燃帶著陸苗苗在其中,聽著他們的話,不禁冷笑。
他們若是覺得鏡莛會任由那位將私生子領進門來,那才是最大的一場笑話。
只是她還沒感慨,就已經聽到了一聲驚喜的聲音。
“先生!”
小小的人兒,就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瞪著。
他四下打量,這才見到了她的人。
他覺得現在是又瘦了,最近父親說先生病了,看來是病的挺嚴重的。
“阿臨。”
冉燃扶額,微微的皺眉。
到底還是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不去狠心。
鏡臨的模樣像鏡莛多一些,粉妝玉琢的。
都說兒子像母親多一些,但是他的身上幾乎是沒有溫嵐的影子。
陸苗苗見著鏡臨的樣子,又看看安姐姐的樣子,心下一驚。
這兩人為何,有些相像?
不,不可能的。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她肯定是魔怔了。
“這是師娘嗎?”
小孩子懵懵懂懂的,只是見著先生的手臂上挽著一位女士。
那自然是師娘了。
師娘?!
這又是什么稱呼?
陸苗苗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被打破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哪里來的小古董?!
才這點年紀,居然能叫出師娘來了。
“是了,我是你的師娘。”
陸苗苗開心的笑了,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包子臉。
“先生。”
鏡臨害羞的躲到了冉燃的身后,冉燃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鏡莛的眼里,他的眼里染上一絲溫情。
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正打算過去。
“阿莛,你去哪兒?”
溫嵐見狀,將手伸出來,死死的禁錮住了鏡莛的胳膊。
今天是他們的大日子,她是絕對不會讓鏡莛離開自己半步的。
鏡莛的臉上都是冷意,他一抬頭,正巧對上冉燃的眼睛,似笑非笑。
“安,燃哥哥。”
“我們走吧。”
陸苗苗差點就叫錯了,還好更改的及時。
她也不知道這鏡莛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這操作真讓人無語。
讓自己的前女友參加自己的結婚紀念日,難道還要她們祝福他幸福嗎?
“燃哥哥,墨哥哥也在。”
陸苗苗剛坐下,卻驚喜的發現,墨哥哥好像也在這里。
“墨哥哥?”
她抬起頭,果然就見到了冉墨。
冉墨很明顯也是發現了她們,立馬朝著她們走了過來。
“阿燃。”
冉墨的眼睛里都是緊張,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
他知道她會來這個宴會,所以想盡辦法搞到了一張請柬。
冉家不是沒有這個資格來這樣的場合,只是鏡莛未必會想見到冉家的人,鏡名又是個人精在,自然將冉家給避了過去。
“這是藥,你給收好了。”
冉墨十分的擔憂,見著她的樣子,又瘦了,不知道鏡莛這個瘋子又做了什么事情。
陸苗苗貼心的悄悄走開了,她知道墨哥哥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阿燃,我們回去。”
冉墨不敢再冒險了,若是這一次阿燃像上次那樣出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冉燃自然是知道他在擔憂什么,只是都到了這一步,誰也沒有退路了。
尤其是她自己!
她想要將自己的東西都給拿回來,還有欠她的,她也要加倍奉還。
“阿墨,我們沒有退路了,不是嗎?”
他們沒有退路了,自從他們暴露在鏡莛面前開始,就知道了,不可能像三年前那樣有退路了。
那個男人是什么樣子,別人不清楚,但是冉燃知道。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三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知道,我知道。”
冉墨的臉上都是慘白,他后悔了。
他不該讓阿燃自己做決定的,他寧愿她在F國,就算是渾渾噩噩,也是在他的身邊,不會像現在這樣。
“阿墨,我沒事。”
冉燃的一雙手,堅定有力的握住了冉墨的,她想要安慰他,確實卻語言蒼白。
“你確定你還要這么緊緊握著嗎?!”
鏡莛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到了他們面前,他的額頭上青筋凸起,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他不知道冉墨說了什么,只是卻見著這個女人的臉上都是柔情蜜意,他們倆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的。
“冉墨,你以為借助韓家的勢,你就可以在江城有一席之地?”
鏡名不可能會給冉家下帖子,他清楚的知道。
也只有韓家才會有這個膽子,會將請柬交給冉墨。
冉墨的臉色一僵,他知道了?!
“你在江城,沒有秘密!”
鏡莛說完這話后,將冉燃一把拖走了。
“你發什么瘋?”
冉燃的眼睛有陣的眩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的燈光實在是太亮了。
只是鏡莛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覺得是因為這個女人在拒絕自己。
“去洗干凈!”
鏡莛的臉上的都是冷意,他的眼睛血紅,死死的盯著冉燃的那雙手。
“什么?!”
冉燃懷疑自己聽錯了,他說的是要自己將手給洗干凈?
“我不!”
她的手上有什么?!
只是現在她的一雙眼睛里忽然就看不清楚東西,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發現自己的異常。
要是他發現了,自己就完蛋了。
“好,很好!”
鏡莛的眼神發狠,他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放在池子上。
冰涼的大理石的觸感,透過微薄的衣料傳到了自己的肌膚上。
鏡莛打開水龍頭,將冉燃的一雙手放在下面沖洗。
他有些急,似乎還有些狠,將她的一雙小手搓的很紅。
冉燃的手很嫩,這樣下去幾乎要頹了一層皮。
只是她卻死死的咬著唇,倔強的不發生一聲。
她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要等著自己低頭。
可是想要讓她低頭?
絕對不可能!!
而且,她今晚還有一份大禮沒有贈送呢!
非墨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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