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昏暗奢華的總統套房內,一男一女上下翻滾在中間的大床上。
蘇嫣然透過門縫遠望著這一幕,全身血液都凍結了。
今天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回國的日子,二人分別三個月,她私心以為,他一定會像她一樣發瘋的想念她,結果卻是,他在這樣“想”自己的?
屋內女人的聲音軟軟的,有些耳熟,“思澤,等會兒你就跟她約在這個房間見面,怕不怕?
“這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怕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說罷男人又委身下去,這聲音格外刺耳。
一想到自己今天差點就跟段思澤這個不要臉的人渣…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惡心,輕微的干嘔聲發出,段思澤立馬警惕戒備起來。
蘇嫣然走上前揚手就甩了他一巴掌,第二次又起手,卻被他發狠一下子拽住了手腕。
“蘇嫣然,你該鬧夠了吧?”
“這話是該我問你吧!”蘇嫣然氣得不清,剛剛那一幕沖擊太大,胸口還上下起伏,“段思澤,們取消婚約吧,我現在就跟我爸說去!”
“啪”的一聲,手機被人大手一揮,摔了個四分五裂。
“你休想,還有十分鐘蘇氏就徹底歸我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壞我的好事?”他笑的一臉猙獰。
“你在胡說什么?”
透過他的眼睛,她很清晰看到了自己的悲慘和無助,發狠抬腳一踢,正中他的胯部,她無奈的跑了出去。
蘇嫣然邊走出去,邊準備找個電話通知爸爸,可是...。很快,酒店長廊多出了很多工作人員,這家酒店是段思澤名下的產業,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自己通風報信的。
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她情急之下閃身進了一個沒關門的房間。
她背倚靠著門,剛想要緩口氣,一側頭正對上一雙鷹隼般犀利冷漠的雙眸,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下身只圍了條浴巾,八塊腹肌十分惹眼,人魚線沒入的位置令人遐想。
“先生,...。。她正要說話,便被男人傾身而上抵在門上。
“唔——”蘇嫣然頭腦發懵。
舌尖被他帶著吮吸,這極富技巧的吻技,瞬間讓她繳械投降,兩只小手已然扒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才能防止自己掉落。
溫度節節攀升,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徑直順著她的腰線下滑...。
她一咬牙,唇齒間血腥味迫使他松開她,他很疑惑,眸色深沉的打量著眼前人,讓她如臨冰窖,她害怕的哆嗦著,“先生,我不是就店那些送上門的女人,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當然知道!”他打斷了她。
他竟知道?那為什么還要…?
“我是想...。”
男人漆黑的眸里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驚嘆,低聲喃道,“你還是第一次。”
不記得過去多長時間,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早已昏死在床上。
第二天刺目的陽光照在臉上,她睜眼,房間里沒人,可是下身的刺痛一遍遍提醒她昨夜發生了的事情。
她撥通母親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只能打給嚴助理,一接通,嚴助理高八度的聲音傳來,“哎喲,親愛的大小組嘞,你這是去哪了?家里出大事了,你趕快回來!”
蘇嫣然也顧不得自己的不適,急匆匆往家趕。
豪華的別墅,被圍著很多警察,往里走,有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上哭泣,以及人來人往,正在往外搬值錢的東西。
“我爸呢?”蘇嫣然焦急的問,這幾個字使得沙發上的中年女人猛然抬起頭,一雙猩紅的宛若厲鬼的眼死死盯在她身上,那眼神好似在看仇人,可是那是她的女兒啊!只見她伸出如鐵鉗般的雙手,緊緊掐住了蘇嫣然的脖子。
“你怎么不去死?蘇嫣然!”她劇烈的搖晃著蘇嫣然的身體,像對待一塊破布,隨意拉扯。
“媽,你這樣會要了姐姐的命?。 ?/p>
僅有妹妹蘇俏雪來阻攔,其他那些蘇家的親戚們都冷眼旁觀,看到蘇嫣然被掐,他們甚至覺得理所應當,臉上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
“這蘇嫣然,怎么能這么沒腦子?把蘇氏的資料出賣給你未婚夫,現在害的你爸要入獄的下場!
“你說喜歡一個人也不用倒貼給他整個蘇家吧,可是這蘇嫣然還真就這樣做了?
...。
他們各種惡毒的話語接踵而來,蘇嫣然只記住了一句關鍵詞,入獄?
她費力的掙脫了母親的手,瞪大眼睛看詢問蘇俏雪,“到底怎么回事?”
蘇俏雪擦了眼角的淚,“段思澤手里有爸賄賂高官、商業犯罪的證據,爸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正在此時,一白色西服的俊郎身形大闊步走進來,蘇媽媽眼里更加憤恨,指著段思哲就揚聲怒罵,“你竟還有臉過來?”
段思哲直接無視了她,環視一圈,才慢慢道,“憑什么我不能,這是我家。”
“滾!你給我滾...。蘇媽媽已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才要滾出去!”段思澤指尖捏支煙,朦朧的煙霧讓他的臉看著更加邪氣,“吳法官,你來給他們解釋一下?”
一男子拿著文件變開始宣布,穿著的確是法官的制服。
原來,別墅被法院查封后,段思澤便立時買下這里。
蘇媽媽聽到這些,竟然直接暈過去了,蘇嫣然扶住母親,抬眼,冷冷望著段思澤,“這是為什么?”
他們從小的青梅竹馬,本來有美好的未來,怎么就會到現在這樣趕盡殺絕!
“還問為什么?你們蘇家這真是把我當傻子了?”段思澤雖是笑著說話,眼底卻盡是嘲諷。
十年之前,段家旗下的酒店正如日中天,資金鏈突然斷裂,導致破產,這份挫敗段父無法接受,無奈自殺——從樓上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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