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南宮學(xué)長,我不姓林,我是姓……”
“我管你姓什么!”南宮懷洲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總之英粟現(xiàn)在是我的人,我罩著不勞你們操心了。”
說完摟著英粟的肩膀就走,腳上的黑色球鞋直接踩在了那兩百塊錢上。
英月低下頭看著被踩皺的兩百塊錢沒說話,余光看向南宮懷洲和英粟的背影,眸底一閃即逝的陰戾。
走沒多遠(yuǎn),英粟終于甩開了南宮懷洲的手,“南宮懷洲你大爺?shù)模l是你的人!”
不但甩開他的手,還踩了他的腳。
南宮懷洲疼的蹦起來,氣急敗壞道,“英粟,你有沒有良心?我剛才可是在幫你!”
“誰要你幫了!”英粟不領(lǐng)情,冷嗤一聲,“一個林月我還搞得定!”
南宮懷洲放下腳,終于不再單腳蹦了,沒好氣道:“你要搞得定能被趕出家門嗎?”
英粟煙眸含著冷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南宮懷洲后背一涼,感覺自己是在她傷口上撒鹽,但是少年都是好面子的,自然是不會道歉,嘴硬道:“難道我說錯了?”
英粟緋唇輕挽,“請你搞清楚,是我不屑留在英家,而不是我被英家趕出來的。”
頓了下,又補(bǔ)充道:“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
警告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南宮懷洲急忙跟在她的身后,“誒?英粟我也是關(guān)心你,你現(xiàn)在離開英家住哪里啊?生活怎么辦啊?”
英粟沒回答,只當(dāng)是一只蒼蠅在耳邊嗡嗡亂叫。
“不如你住我家啊!”南宮懷洲眼底拂過一絲狡黠,“我家可大了,有很多很多房間,你隨便住!而且我爸媽不在國內(nèi),也沒人管我們……”
英粟步伐頓住,側(cè)頭看他。
南宮懷洲以為她是心動了,露出燦爛的笑容,“怎么樣?是不是很心動,很想馬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英粟打斷了,“南宮懷洲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我跟你又沒關(guān)系,為什么要住你家去?我住哪里怎么生活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喜歡你啊!你是我女朋友……”南宮懷洲理所當(dāng)然道,“住我家很正常啊。”
英粟送了他一個大白眼,“南宮懷洲,你要是再敢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就告訴你三叔,你在學(xué)校騷擾我!”
一提到南宮奕,南宮懷洲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別啊!你找我三叔干嘛?那就是一個千年冰山…。”英粟沒理他,繼續(xù)往教室走,南宮懷洲跟上來。
“南宮懷洲你再跟著我,我也會找你三叔的。”
南宮懷洲的步伐頓時停了下來,沖著她的背影道:“操!你能不能別開口閉口我三叔!我又不怕。”
英粟頭也不回道,“不怕他你怎么不敢跟上來了。“我……”南宮懷洲想反駁卻找不到言語。
不怕南宮奕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英粟回到教室繼續(xù)睡覺,對于食堂的事在全校傳開完全不知情。
等她一覺睡醒已經(jīng)放學(xué)了,她打了個哈欠起身拎著書包走出教室。
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多同學(xué)都在看她,好像她臉上有東西。
英粟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沒有流口水啊。
“英爺,牛逼啊!”莊翰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撞了下她的肩膀。
英粟蹙眉,“什么玩意?”書包順手就丟給他了。
莊翰疑惑:“你不知道嗎?學(xué)校貼吧有一個校花評比,你可是以絕對優(yōu)勢碾壓林月林嬌嬌,甚至是我家韓依依,嚶嚶嚶……”
提到韓依依他頓時露出一副很掙扎的樣子。
英粟興致缺缺道:“無聊!”
“哪里無聊了,這可關(guān)系到我們德陽高中的門面擔(dān)當(dāng)!”莊翰鄭重其事道,“雖然我家依依也很好,但為了我們的兄弟情,英爺我可是把我手上寶貴的一票投給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一定要奪冠,沖鴨!”
英粟瞥了他一眼,“我謝你啊,我謝謝你全家。”
走到校園口看到熟悉的車子,從莊翰的懷里拿回書包利落的上車。
“英爺,你去哪?”莊翰看她上車問。
“回家背書!”英粟甩上了車門。
“哦。”莊翰點(diǎn)頭,下一秒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你不是離開英家了?這是誰家的車?英爺,
英粟在車上無聊,拿出手機(jī)登錄貼吧就看到投票的帖子,下面還有很多評論。
被提及最多的無非就是自己,大部分都在說她學(xué)習(xí)不好,品行不好,這樣的人選出來不是當(dāng)?shù)玛柕男;ǘ切υ挘?/p>
中午食堂的事也被提到了,添油加醋的說她如何如何欺負(fù)自己的妹妹,簡直就是小說里惡毒的女配。
下面有一個ID在一樓一樓的反駁,名字叫:九州霸主。
英粟不由的揉了揉眉心,不用問都知道這個九州霸主是南宮懷洲,他還真是無聊。
車子緩緩地停下,英粟下車走進(jìn)別墅,負(fù)責(zé)打掃做飯的阿姨說,南宮先生打電話回來說晚上有事忙,讓你自己吃飯,好好學(xué)習(xí),早點(diǎn)休息。
英粟說了聲知道,噔噔噔跑上樓了。
南宮奕晚上不回來,她終于可以安心的打會游戲了,不用擔(dān)心被抓了。
吃過晚餐,英粟匆忙沖個澡就上游戲了。
只不過她上的不是自己游戲號,而是別人的,她偶爾也會幫忙代打號,賺點(diǎn)小錢錢。
今晚很順利一口氣上了最高段位,然后切換到自己的小號隨意的玩兩把。
結(jié)果匹配到一個新手,從開局就不斷的送人頭,被其他三個隊(duì)友噴菜。
結(jié)果人家不但不生氣,反而打文字問:菜雞是什么意思?
隊(duì)友1:臥槽!不會是個幼兒園的吧?
隊(duì)友2:我幼兒園的小侄子都比他好。
隊(duì)友3:也可能是腦子有問題。
夕陽無限好:我不是幼兒園,我兒子都工作了,我目前也還沒有老年癡呆啦。
隊(duì)友:……
敢情還真是個夕陽無限好!!
英粟幾乎能想到對面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拿著手機(jī)笨拙的玩著游戲,不知道為什么不覺得好笑,反而覺得心疼。
她可能是為了孩子或者孫子才來接觸這個游戲,想要更了解自己的孩子or孫子吧。
英爺一殺五:奶奶,你不用跟他們計較,你別一個人了,跟著我走。
夕陽無限好:好,謝謝你了小伙子。
英粟:“我謝你啊,我謝謝你全家。”
算了,自己這個游戲名的確容易讓人誤會,也懶得解釋了。
英粟帶著夕陽無限好一起,雖然她走位不行,技能也亂放,但能幫她吸引火力,消耗對面的技能方便她收割,游戲最后還是贏了。
游戲結(jié)束,英粟主動加了夕陽無限好為好友,然后拉她進(jìn)房間發(fā)文字消息。
英爺一殺五:奶奶,以后想玩游戲我教你,很簡單的。
夕陽無限好:好,謝謝你小伙子。
英爺一殺五:現(xiàn)在還打嗎?
文字發(fā)出去等了好一會,英粟等得有些困了,夕陽無限好才回復(fù):不打了,我兒子回來了,謝謝你啊小伙子。
南宮家老宅。
南宮奕一進(jìn)門就看到穿著旗袍的駱夕將手機(jī)慌亂的塞進(jìn)沙發(fā)下,露出無辜的笑容,“奕,你回來啦。”
南宮奕沒接話,走過去修長的手指拿出沙發(fā)縫隙里的手機(jī),游戲還沒來得及退。
駱夕一臉的遮尬,“我就玩了一小會。”
南岸葉落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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