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干嘛?
“你去了就知道。”張奎賣著關(guān)子,直到把秦五月帶到沈陌寒面前后,他這才溜了出去。
坐在沙發(fā)上的沈陌寒看著穿著清涼的女人,眼里有著驚艷。
前凸后翹,女人所有的優(yōu)點都在她的身上展現(xiàn)得淋淋盡致,漂亮的臉蛋更是找不到一點瑕疵,用這個女人來打擊張總的女兒,那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只是這衣著讓他有些不敢茍同。
“看夠了嗎?”秦五月皺著眉頭,實在接受不了沈陌寒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沈陌寒,你的口味倒是很獨特,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p>
這么清涼,把自己都顯得有些風(fēng)塵味了,特別是看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她從心里抗拒。
“衣服只是一個襯托品,如果你長得清純一點,就穿不出一股風(fēng)塵氣息?!?/p>
“我呸。”這是什么歪理?
“秦五月,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這個女人還真是能挑戰(zhàn)他的忍耐限度。
要不是她對自己還有用,他才不屑讓她站在自己面前。
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他立馬站起了身,“跟我走?!?/p>
“去哪?”秦五月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看著沈陌寒高大的背影。
她現(xiàn)在的工作不是沈麟的貼身女傭嗎,憑什么他想要干嘛就能干嘛。
“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在你任職的這段期間,乙方必須毫無理由的遵從甲方提出來的要求?!?/p>
“那如果你讓我去死,我是不是還要把自己洗干凈了,然后自殺?”
這什么破協(xié)議,一點都不公平。
憑什么他想干嘛就能干嘛?
“事成之后,給你五萬塊當(dāng)做獎金如何?”這不在她工作范圍內(nèi),他愿意給她一份補(bǔ)償。
秦五月聽到這個獎金,猶豫一會后,跟上了沈陌寒的腳步。
“其實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就是想要幫你這個忙而已。”
“虛偽?!鄙蚰昂⒌裳郏叱鰟e墅后,坐上了豪華的邁巴赫。
本想反駁的秦五月看著坐上車的男人,最終什么都沒說,也坐上了車。
他或許說得對,她就是虛偽,可是為了母親,她愿意虛偽下去。
“老板,你讓我穿成這樣,到底想要我干嘛呢?我先說好,我不做女公關(guān)?!彪m說自己愛錢,但是她不陪酒,這是她的底線。
如果他是為了某個合同讓她喝酒,那不好意思,就算給她五十萬,她也不會答應(yīng)。
“就你這個模樣,還想做女公關(guān)?”
“我這個模樣?我這個模樣差了嗎?”要啥有啥,她并不覺得自己比誰差得到哪去。
果然這個男人就不適合聊天,跟他說話分分鐘都能把人氣死。
“知道洛城電子企業(yè)的張總嗎?”沈陌寒看著手里的文件,連頭都沒抬一下。
“知道。”
“他有一個女兒,你今天的最終目的,就是讓他的女兒知難而退,明白嗎?”
秦五月聽到這話,立馬了然于心,“感情你這是把我拉去做擋箭牌,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倒是挺響。”
“不愿意?”沈陌寒挑眉,終于把目光從文件上挪開,轉(zhuǎn)到了秦五月的身上。
看到她一臉抗拒的模樣,他有些不解,“你只需要做做樣子,我并不覺得是什么難事?!?/p>
“張總的女兒是個任性的大小姐,你把我拿去當(dāng)擋箭牌,你覺得我以后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就豪門的這些事,她還是了解的。
再說了,女人的報復(fù)心理有多強(qiáng),身為女人的她還是很了解的。
“精神損失費五萬塊,加在一起可就是十萬塊了。”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二十萬,秦五月,如果你再貪心下去,我就換人了?!?/p>
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他只是不想麻煩,所以才在她身上下的手。
如果她繼續(xù)貪心下去,那他情愿麻煩一點。
畢竟他最討厭不知足的人!
“一言為定,成交?!?/p>
這個金額還是很誘人的,那她就委屈一下自己了。
看著沈陌寒眼里的不屑,她無趣的把頭轉(zhuǎn)向了窗外。
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所以他們眼里的不屑她可以視而不見。
這幾年來,她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讓重度昏迷的母親可以再次睜開眼。
讓母親再次清醒,唯一的辦法就是錢。
因為有了錢,她就可以請世界上最有權(quán)威的醫(yī)生來給母親做手術(shù)。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沒人懂,她也懶得解釋,反正離開后,大家誰也不認(rèn)識誰!
“下車?!鄙蚰昂粗l(fā)呆的女人,沉聲說著。
“哦,知道了?!被剡^神的秦五月推開車門,站在了洛城最豪華的酒店面前。
“收起你夸張的嘴,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p>
被人打擊得一無是處的秦五月不高興的微瞪了一眼沈陌寒,然后跟上了他的腳步。
想到他打擊自己的可惡的樣子,她就在心里低詛了他幾遍。
這種毒舌,就不適合有女人!
“陌寒,你來了?!?/p>
嬌滴滴的聲音一落,秦五月就看到一個嬌小的女人向沈陌寒撲了過來。
那模樣就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只不過她遇到的不是一個紳士,而是一個惡魔。
沈陌寒一個側(cè)身,向他撲過來的女人摔在了秦五月的腳下。
“初次見面,不用行這么大的禮吧!”
秦五月邊說邊伸出手,只不過她的好心并沒人領(lǐng),摔在地上的女人不僅沒有把手放在她手里,反而一巴掌打在了她手上。
那力度,差點讓她痛呼出聲。
“陌寒,你拉我?!?/p>
張大小姐抬起手,只不過被她呼喚的男人一臉不屑,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在了秦五月的身上。
“你的手沒事吧?”
“呃?”秦五月有些發(fā)懵,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把地上的女人扶起來,在聊天嗎?
“下次小心一點,我會心疼的?!鄙蚰昂疅o視秦五月疑惑的目光,而是把她的手拿起來,仔細(xì)的觀看著。
那小心翼翼模樣,就好像他看的不是手,而是一件自己喜愛的收藏品。
沈陌寒突然的接觸,讓秦五月立馬收回了手,甚至在衣服上擦著,“沈陌寒,你又在玩什么?”
這玩得是不是有些過了?
理歪歪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