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安汐若嚇了一跳,被抓包的窘態(tài)令她顯得局促。
他目光深邃,酒意讓那一片深沉倦上了莫名的意味,他看著安汐若的身姿動來動去,不知怎的,口也干了,只覺得身體內(nèi)有一股邪火猛串。
“唔~”凌逸悶哼一聲,難受的在身上摸著。
“你怎么了。”安汐若嚇壞了,這可是她的房間,這人可別出啥事了才是。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原以為他喝醉了,安汐若將手抽離,想起身給他泡一壺蜂蜜水,男人的手卻緊撰不放,他雙手扣在她的腰上,將人拉在懷里。
安汐若還是頭一次在清醒的時候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這么近,只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好看,紊亂的氣息攪得她意亂,她還是頭一次被個男人撩到腿軟,而且對方還什么都沒做,這才是最要命的。
“你放開。”安汐若掙扎,凌逸的動作太過粗魯,弄得她有點疼。
凌逸失神的眼睛稍微清明了點,他將手放開,難受的不行。
他知道自己是被下藥了,沒想到在這種私局還能中招,這藥來的迅猛,饒是他,也被折磨的一身冷汗。
安汐若從廚房泡好蜂蜜水,回到房間的時候凌逸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此時浴室里傳來水聲。
將蜂蜜水放在床頭柜上,她就想出去另外找個房間,但是又想到他喝多了不安全,便一直在門口等著。
直到半個小時都過去了,浴室里的人也沒想出來的打算,而且里面好像除了水聲,沒有其他聲音。
“你還好嗎?”里面很安靜,沒有回答,安汐若聲音大了起來:“凌逸,你聽見了嗎。”
里面依舊很安靜。
安汐若這下急了,抬手開門想進去,門把手絲毫沒有反應(yīng),門從里面反鎖了。
這些,安汐若慌了,以為凌逸暈倒在浴室了,她使勁拍打著門,聲音很大,凌逸在里面聽得一清二楚,他想叫安汐若離開,但是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只能聽到她在外面焦急的呼喊。
這藥還真烈,澆了半天的涼水,體內(nèi)欲望不僅沒減,還越燒越旺。
“砰~”的一聲,安汐若砸掉了門玻璃。
看見凌逸坐在地上,安汐若伸手從里面打開了鎖。
“怎么這么燙,你發(fā)燒了嗎?”安汐若有些慌,扶了半晌也沒將他挪動分毫。
凌逸一手抓住安汐若,看著她小嘴一張一閉,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分說的按下她的頭印了上去。
震驚,詫異,這一刻盈滿了安汐若的意識,太過震驚以至于她忘記掙扎。
凌逸呼吸紊亂,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顎,兩個人四目相對,她眼中滿是抗拒,他沉著聲音:“我會···補償你。”
說著加深這個吻。
處在臥室的奶茶微微偏頭,伸出小爪子在門上一刨,門就被關(guān)著了,也掩去這一室旖旎。
······
安汐若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凌逸已經(jīng)離開了,她渾身都疼,尤其是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異常難受。
昨夜的種種印上腦海,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給了出去,昨夜凌逸抱著她,直吻的她站都站不住,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亂摸,最后用手突破時,她當時疼暈了過去。
后面是被痛醒的,在花灑下的冷水中,在盈滿溫水的浴缸中,地板上,床上,全是昨夜的痕跡,最后她是被活生生累睡著的。
其實,在一開始凌逸那不尋常的喘息中她就明白,這人指不定是被誰暗算了,雖然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是安汐若并不感到失落。
反正她是要做小舅***,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很優(yōu)質(zhì)。
門外傳來敲門聲。
安汐若聲音有點啞:“誰。”
門外的聲音很小:“少爺讓我給您送點粥上來。”
“哦,進來吧。”門被推開,女傭臉色如常,并沒有什么不對,反而安汐若開始害羞。
她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看著那一碗粥,視線落在一旁的小碟子中,那里面有三顆膠囊。
“這是什么?”
女傭低著頭,不該看的她一點不看:“這是少爺吩咐的,讓您一定要吃。”
“我知道了。”安汐若用疲憊的手拿起膠囊一看,上面熟悉的藥名落入眼中,原來是避孕藥。
就算不給她送,她也不會讓自己有孩子的。
在女傭的注視下,她拿起藥就著水仰頭吃了下去。
端著吃了一點的粥下樓時,凌逸坐在客廳中看報紙,他出聲叫住她:“藥都吃了?”
“是”
“她有說什么嗎?”
“沒有。”
凌逸點點頭:“我知道了,下去吧。”
他這種富家子弟,玩的開,但是要留種,卻不是誰都可以。
這點安汐若也知道,所以她這藥吃的十分坦然。
收拾完下樓的時候,凌逸已經(jīng)不看書了,他已經(jīng)泡起了茶,待看到安汐若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喝茶的手微微一頓。
一步一頓,安汐若軟的不行,在看到房間裝潢的時候她有些詫異,還是她喜歡的粉色,沒變。
她看了看喝茶的某人,難道這就是補償?
是否略顯得摳搜了點。
收拾好情緒,安汐若掛上招牌假笑,向正在喝茶的某人走去,她不矯情,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她可沒忘記自己的真正目的,可是做何城軒的小舅媽,這個小舅媽安汐若可不打算做三年,她想惡心他一輩子。
凌逸這么帥,感情嘛,總是可以培養(yǎng)的。
所以,當她軟在茶桌前的時候,凌逸那好看的眉眼,不置可否的緊蹙,他目光冷淡,隨后給她倒了一杯茶。
安溪若抿了一口,一張小臉霎時精彩起來。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濃茶,一雙明眸掙得滴流圓,‘我的天哪,這個茶好苦啊。’安溪若自認為算是茶中好手,但是也沒喝過如此苦的茶。
看了看凌逸的茶盅,那一整壺的茶葉,她不免在心里埋怨。
“這么濃的茶,你睡得著嗎?”
凌逸繼續(xù)抿了口茶,可能是昨晚的虧欠,對安汐若他沒有一開始的冷硬,聽到她的話,他回答道:“醒酒。”
五十弦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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