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進一個寬廣結(jié)實的胸膛的瞬間,她本能的就想要反抗。
可是一轉(zhuǎn)身,她就對上男人深潭一般深邃的眸子,她立刻就停止了反抗。
林芳菲抬頭看著男人,嘴角揚起了平時那么妖媚的笑意,伸手在男人的胸膛前畫圈圈,問他,
“厲霆徹,你這是什么意思?”
“跟我走。”厲霆徹之前或許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是這一刻,當(dāng)林芳菲被他拉入懷中,她身上特有的馨香那么明顯的鉆入他的鼻息,他立刻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了?
該死的,今天晚上敬他在那杯酒有問題,他喝過之后,就覺得不對勁,總有一絲躁動,所以在他看到,這小妖精離開包間之后,他立刻就追這個小妖精離開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竟這么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為什么要跟你走?”林芳菲可不想就這樣跟厲霆徹走了,這個男人還沒有被她吊夠,就這樣跟他走了,那以后他還,怎么掉這個男人的胃口。
所以她伸手想要把厲霆徹給推開,可是厲霆徹卻仿佛已經(jīng)猜測到她的目的一般。
林芳菲掙脫不得,索性也就不掙脫了,她伸手,勾著厲霆徹的后脖頸。
“厲霆徹,你今天是怎么了?被人下蠱了嗎?嗯。”
林芳菲可不覺得,厲霆徹是那種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可是他那只扣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那么的用力,而他的眼神,也慢慢的變得深邃,那眼里的火焰,越來越明顯,林芳菲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林芳菲,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因你而起。”
這個男人此時此刻想要做什么?
但是這不可能,厲霆徹那樣的一個人,她不覺得他在包間里的時候會控制不了自己。
因為他從包間離開,這才多長的時間,這是非常不正常的。
林芳菲突然明白了什么?
之前,林曼曼,拿了一杯酒來給她敬酒,她沒喝,直接就把那杯酒,敬給了厲霆徹。
厲霆徹當(dāng)時毫不猶豫的,就喝了下去。
喝完那杯酒之后,他就追著自己出來了,足可以見得,問題出在那杯酒上。
“該死的林曼曼。”林芳菲,忍不住出聲咒罵。
她可不想成為厲霆徹的解藥,雖然她曾經(jīng)抓住他來當(dāng)解藥,可她還沒吊夠他呢?
而就在林芳菲話音才落的那一瞬間,她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林曼曼正從茵夢軒的大門里走了出來。
林曼曼給厲霆徹下的藥肯定就是無疑了,否則厲霆徹不可能會這樣,林曼曼肯定也知道那是什么樣的。畢竟那藥最終是下到了厲霆徹的身上。
而此刻,她要跟厲霆徹在一起。林曼曼此刻肯定,非常不希望他們兩人在一起吧。
林曼曼,是林芳菲的死對頭,她越是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林芳菲就非要讓事情發(fā)生。
所以她伸手,勾著厲霆徹的后脖頸,把他的頭拉下來囂張的站口,對厲霆徹說,
“快上車,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反悔。”
厲霆徹聞言,哪里還允許林芳菲再有反悔的機會,直接就,彎腰把人抱起,坐入司機開來的,私人定制款勞斯萊斯車里。
“厲少。”林曼曼追過來,卻只剩下汽車一股的尾氣留給她。
林曼曼氣得直跺腳,該死的,她怎么就慢了一步?
今天剛好是她的排卵期,如果她能夠,跟中的那樣的厲霆徹在一起的話,那么說不定,她就能懷上一個厲家的孩子,那么她想要嫁到厲家,成為厲霆徹的妻子,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可是這一切,都被林芳菲給截胡了。
“氣死我了,林芳菲這個……”
林曼曼看著遠去的轎車,氣得只能在原地咬牙切齒。
“林曼曼,林芳菲呢?你怎么不抓住她,她跑了,我今晚怎么辦?”
林瀚宇追出來,只看到林曼曼在茵夢軒門前的大路邊上,卻并沒有看到林芳菲,只看到林曼曼一個人站在原地,憤怒的咒罵著什么。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還煩著呢。”
林曼曼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轉(zhuǎn)身就直接回了茵夢軒里。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兒!”林瀚宇看著林曼曼的背影咒罵著。
勞斯萊斯車里。厲霆徹把林芳菲抱到車內(nèi)之后,就直接把她壓在皮椅上,薄唇堵著她的唇。
伸手輕輕拍著厲霆徹的后背,聲音柔和的安撫他,
“乖,這是車里,你不會是想要讓你的司機看現(xiàn)場直播吧?”
說完,又對前面開車的司機說,“去酒店,附近最好的。”
“去皇霆。”厲霆徹卻糾正了林芳菲的話。
皇霆,是他家的酒店,這男人還真是時時刻刻都不愿意將就。
方希微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