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被一聲爆炸的巨響,嚇得從酣暢淋漓的沉睡中驚醒過來。
空氣中,旖旎的味道彌漫不散。
林芳菲的嘴角妖媚的揚起,忍著身體上還殘留的疼痛,從床上坐起。
床邊,她跟那個男人最貼身的衣服,糾纏的散落在一旁。
床單被子也卷皺的不成樣子,足可見,昨天晚上的戰況有多激烈。
那么大的炸門聲,林芳菲不相信這個男人還能睡得著!
邁步下床,她撿起昨天晚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好。
穿好衣服,她轉身看向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大床,昨晚上被她抓來當解藥的男人,已經從床上坐起來。
床上的被子,因為他起身的動作,滑到他的腰下,露出了健碩的胸膛,以及性感的人魚線。
看到林芳菲轉身,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了明顯的憐憫,
“如果你求我,或許,我能夠大發慈悲,免你牢獄之災。”
聽到他這么說,林芳菲哈哈大笑,彎下腰,伸手在他性感的下巴上捏了捏,而后抬起來,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隨即又快速的離開,
“男人,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記住了,昨天晚上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
收起你那憐憫的表情,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我竟然敢回來,我就不怕他們。”
這口氣,還真他喵的,不是普通的狂妄,敢在他面前如此狂妄的女人,全海城,還真就只她一個。
厲霆徹不由得冷笑,這女人既然這么狂妄,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林芳菲,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不開門,我可就要上炸藥了。”
門外傳來了林芳菲同父異母的妹妹林曼曼,撕心裂肺的喊聲。
那語氣聽上去,似乎有些怒不可遏,聽到自己的仇人生氣,林芳菲最開心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嗯,衣服穿戴的還算整齊,于是她走過去把門打開,隨即門外的人,就如洪水一般地沖了進來。
林芳菲雙手抱胸,看著將她圍起來的那些人。
“警察先生,就是她,林芳菲,這個女人當年殺死了我的爸爸,潛逃出國,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
就跟林芳菲料想的一樣,林曼曼一進門,就伸手指著她,要求警察把她抓起來。
林曼曼話音才落,她就聽到了自己母親舒雅的聲音,非常的吃驚詫異,
“厲少,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你和林芳菲你們兩個人昨晚……”
“厲少?”林曼曼也聽到了自己母親的聲音,她轉頭看向大床,就看到了床上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正悠哉悠哉的靠在床頭抽著煙。
被子只蓋到他的腰部以下,他的上身,還殘留著女人抓撓啃咬的斑斑痕跡,格外的曖昧,告訴著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人,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
“林芳菲你這個賤人。”林曼曼突然發了瘋一般的沖到林芳菲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因為舒雅的話而怔愣的林芳菲臉上。
“厲少?”怔愣的林芳菲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臉,瞬間幡然醒悟。
原來昨天晚上,她隨手抓過來當解藥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曼曼愛慕至極的男人,海城第一太子爺——厲霆徹!
難怪剛才他敢說只要她求他,他就能免她牢獄之災,海城第一的太子爺確實有那個能力。
“林芳菲,我殺了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勾引我未婚夫?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狐貍精,臭婊子。”
林曼曼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巴掌她打得并不過癮,所以她繼續抬起自己的手,想要再打林芳菲。
可林芳菲是什么人?
她怎么可能站在那里任由林曼曼打她?
林芳菲很輕易的就避開了林曼曼。
雖然她也可以還手打林曼曼,但是她知道,以同樣的方式給林曼曼一巴掌,并不能給林曼曼致命的一擊。
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要讓林曼曼后悔莫及。
所以林芳菲閃身避開了林曼曼的巴掌之后,快速的退回到了大床邊,直接就倒在了厲霆徹的身上。
隨即,她非常囂張地吻上了厲霆徹的唇。
蠢蛋才會動手打人,林芳菲不會打林曼曼,那只會讓她手疼而已。
她知道用什么樣的辦法,能夠把林曼曼氣得跳腳。
那就是當著林曼曼的面跟她最愛的男人親熱,這絕對能夠給林曼曼最致命的打擊。
厲霆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這個女人,可是當林芳菲柔軟的唇瓣吻上來的時候,厲霆徹不知道為什么,竟舍不得推開了。
這個女人有多美味,他是知道的。
她很美,很妖,也很媚。
就宛如一只狐貍精,還不是一只普通的狐貍精。
林芳菲是那種修煉千年,第一次幻化成人形的狐貍精,她迫切的想要吸食男人的精髓,所以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出了一股狐媚勁兒。
她的滋味,只有真正嘗過的男人,才能知道那有多美妙。
所以面對林芳菲的吻,厲霆徹根本推不開。
甚至,他還忍不住反客為主,托著她的后腦狠狠的吻著她。
兩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房間里其他人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
“咳咳……林芳菲小姐,您涉嫌殺死林晧鈞先生,并畏罪潛逃,現在我要逮捕你歸案。”
警察在舒雅的提醒下,硬著頭皮上前,提醒著正吻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
林芳菲這才松開了厲霆徹,看到男人的眼中流露出來的失望,她笑了,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聲音里帶著一絲魅惑,
“你的味道真不錯,乖乖等著我,我會回來再臨幸你。”
這話,林芳菲是故意說給林曼曼聽的。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從床上起來,朝警察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警察見她如此配合,有些意外,卻還是很快地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銬,將她的雙手給銬住。
厲霆徹看著冰冷的手銬銬在林芳菲那雙纖細白嫩的手腕上,竟帶著一種別樣的美,那么的嬌弱,仿佛非常需要他的保護。
方希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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