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含男性氣息的聲音陡然在莫飛煙的頭頂響了起來,她驚恐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男人說話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了緊貼在腰身那里的炙熱。
邵博清瘦的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臉龐線條柔和,斯文的面容上還帶著些微的笑意,黑亮的眸子對上她充滿驚恐的眼眸,口中逸出卻是陰測測的語調:“你還想留在這里找你父親是不是,那就給我老實點。”
他森然的聲音,把她駭住了。這哪里是剛才儒雅斯文的總裁?這分明就是一頭狼,一頭微笑著,要把她吞食入腹的狼。
沒有人見過狼笑著吃人,可今天,她見到了!
莫飛煙驚駭的時候,邵博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變得安靜聽話,冰涼的手指捏住她衣服的一角,輕輕褪扯下來。
頓時,莫飛煙的下身被他的長腿牢牢固定在桌沿邊。她上身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飽含驚恐地望著他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快哭了一樣,整個人僵直了躺在桌面上,在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近乎悲愴的絕美。
只是單單看了幾眼,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邵博,呼吸就變得混濁急促,眼眸明暗交替,一閃一閃的。
漸漸的,他看的有些癡迷,手開始不自覺的游弋起來。
身下的莫飛煙,身 體立即僵硬住了,身子宛若緊繃的弦,不受控制的顫栗著。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動,像是玩賞一件精美的瓷器。
莫飛煙死命捶打的雙手,有一下落到了邵博右邊的耳朵上。帶著尖利指甲的雙手重重刮過柔軟的耳垂,瞬間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紅一片。
耳朵上傳來的灼燙刺痛感,讓邵博反手抄起辦公桌上的筆筒朝著她的頭砸了過去,“叫什么叫?”
“咚”地一聲,筆筒砸中她的前額,劉海下的額頭立刻高高腫起。
“喜歡叫是吧?”他扔完筆筒還不算,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細長的脖子。她吃的很瘦,個子又不高,就更顯脖子的細長潔白,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后,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輕輕一掐,就能把這細長的脖子折斷似地,“喜歡叫,我就讓你大聲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讓外面的人聽到,讓他們都進來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
“……”她說不出話,氣的躺在桌面上直喘,雙肩不停抖動,為什么,為什么剛才他要用手對自己做那種事,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潔員,只是拿著財政部開的單子來總裁辦公室領取工資,為什么就要被他這樣對待?
“你之前沒有過男人吧。”又想到剛才感受到的,他十分斷定。眼底閃過一絲激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譏笑著道,“莫飛煙,這輩子,你都要給我牢牢的記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就算有別人肯要你,你也不過是我玩過的,不要了!”
莫飛煙眼眸猩紅,死死地瞪著身前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她根本不明白,這個人明明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明明是在電視上出現過的慈善家,可為什么私底下他的心,會這么陰毒?
“這次就先放過你。”邵博抽出桌面上的紙巾,擦拭。
他還是那個衣冠楚楚的年輕總裁,相貌俊美,儒雅斯文。
而她,卻被玷污了。
“我很了解你現在的家庭狀況。你雙胞胎弟弟自小患有自閉癥,需要接受的專業自閉癥學校的教學,你媽又剛剛被查出癌癥,需要很大一筆手術費用。這么多錢,你要怎么弄來,靠在這里當保潔員攢錢?”邵博不屑的冷笑,“你就算當十輩子保潔員,也賺不來這些錢!”
“想讓你弟接受良好教育,想救你母親的命,就乖乖給我暖床,我會給你錢。”邵博站在她身邊,抬手親昵地在她臉頰滑過,抽走了塞在她口中的手帕,“反正你都被我用手上了,在被我上幾次,也沒什么。”
“我呸!”她聽完他說的這句話,干燥的口腔沒有唾液,要也朝他呸一口,“你就是個畜生!一個神經病,瘋子!”這種人,怎么也會當上跨國集團的執行總裁?
“先別急著罵。你要搞清楚,自己在誰手上捏著。知道你弟弟為什么會在昨天突然被責令退學嗎?是我吩咐下去的。”邵博手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唇角揚起溫和的笑,“我能讓你弟弟被學校退學,也能讓你弟弟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明白了么?”
“你!”她氣結,牙齒都在打顫,沒有想到堂堂總裁居然會拿人命來威脅她,這比那些黑勢力更加可恨。
“別這么生氣,有很多的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呢。你覺得我不是人是吧,可你父親莫正軍更不是東西!”他欣賞著她的痛苦,恣意羞辱著她的自尊,抿起嘴角得意地笑道,“你父親勾我媽,我現在玩你,這很公平!”
許念一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