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在床上滾動時,突然被什么東西磕里一下,云錦歌氣憤的向腰間摸去,這才發現云錦柔是那個銀鞭。
細細摩挲銀鞭,隱隱約約還散發出一股寒氣,甚至帶著點點戰場上的戾氣,鞭子散發出幽冷的寒光,絲絲白氣游走于整個鞭身,不難看出是一把好鞭。
她心念一動,右手一個側轉,鞭子也順手一揮,那帶著風吼聲的凌厲一鞭朝朝桌子揮去,優雅完美的落下——
“砰——”桌子頃刻間四分五裂,這讓云錦歌連連咂舌,只是一鞭而已,竟然可以使出這樣的力量,她好像對這個世界也更加的稀奇了些。
“小姐、小姐,您千萬不要想不開啊?!贝号劼?,嗚咽著跑了進來,臉龐上還掛著淚珠,眼睛更是紅腫不堪。
云錦歌有些懵逼,隨即明白后她將長辯一把放在脖頸間,大聲哭道:“嗚嗚嗚,春暖,我好想娘親啊,就讓我跟娘親一起去了吧?!?/p>
“您說什么呢?姨娘知道會傷心的?!贝号行琅囊话褗Z過鞭子。
而正在演哭戲的某人竟然被逼到硬生生后退了一步,她有些錯愕,自己好歹前世是練過的,現在竟然能被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輕松逼退。
看到她后退,春暖也急了,她焦急的扶住說:“小姐,是春暖沒有考慮好力道,一時竟忘了您沒有靈氣了。”
聞言,云錦歌這才撐著下巴深思起來,翻一翻記憶好像發現這個丫頭是靈者三重
若靈者三重就具有這樣的力量,那么再厲害一點的是否可以震山河破蒼穹?
她心大的揮揮手說:“沒事,我想自己待會。”春暖擔憂的看著她,緊緊咬唇的樣子我見猶憐。
這讓云錦歌啞然失笑,“你放心,我不會做什么的?!?/p>
等到她的保證后,春暖一轉頭,又驚呆了:“小姐,這桌子怎么了?”
“當然是承受不住我這個美少女的鞭子這才碎裂的?!彼笱笞缘玫撵乓?,臉上就寫著快來夸我呀幾個字。
“這鞭子不是大小姐的嗎?”春暖無奈的撇撇嘴,顯然是不相信,她小心翼翼的猶豫道:“小姐……”
春暖眉間愁云慘淡,苦口婆心又可憐巴巴的勸解道:“小姐,姨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所以你一定不能做傻事啊?!?/p>
“嗯?!痹棋\歌淡淡的應了聲之后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夜幕逐漸降臨,她心里思緒紛擾,怎么也靜下心睡覺,萬千的憂愁將她包裹在里面,她輾轉難眠,心頭還有一口惡氣。
“咻——”
細小的銀針向她突然襲來,幸虧有前世的經驗,她才會耳力驚人,翻跟頭躲去了這一劫,看著她沒中招,一個身影就在窗戶前現行里。
云錦歌勾唇一笑,發絲被窗戶灌進來的冷風吹起,她嘴邊的笑容也越發的妖媚,“大蓮花,那就這樣迫不及待嗎?”
“少廢話,還我銀鞭?!痹棋\柔恨恨的瞪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她,心里除了嫉恨還是嫉恨,如此想著,她就更加的毫不留情了,她怒紅了眼,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全身爆發出滾滾氣流。
這些氣流形成一個水柱朝著云錦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散在周圍讓她周圍的空氣也冷凝了許多。
她冷哼一笑,還沒等女子反應過來就身法詭異的竄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凌厲的刀子便展現在了云錦柔白皙的脖頸。
只見云錦柔猛地彎腰,又迅速轉身,逃開了轄制,她憤怒的捂著流血的脖子,眼中怒氣滔天,寒光乍現,“云錦歌你找死!”
“大姐姐啊,是個白蓮花喲,喲喲喲,白蓮花生氣嘍。”
云錦歌嘴里諷刺的吟唱道,她一把抽出腰間的銀鞭,一手攪動著鞭子,帶起陣陣聲響,朝女子甩去,如銀蛇出洞。
方向變化多端,云錦柔被動的在地上跳來跳去,這已經讓她夠窩火了,更窩火的那邊那邊的賤蹄子嘴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哎喲喂,大姐姐,你怎么連個廢物都打不過呀?”
“呀,大姐姐,你的發絲亂了哦。”
“哦,天吶,大姐姐,你的身材好好啊,長的也豐滿,哇哦,好刺激!”
“……”
云錦柔簡直要被這些污言穢語氣瘋了,但是她又不能分心,一旦分神,自己說不定就會挨到鞭子,只好咬牙切齒的繼續翻身跳著躲。
這樣一直躲,她也抓到了鞭打的規律,按照規律走她便輕松了許多,還抽出時間來謾罵道:“你個小賤人,你以為這樣就能越過我嗎?你只是一個小廢物,丟盡了我們云家的人,哼,就是一個小賤蹄子而已。”
“嘿嘿?!痹棋\歌靈動一笑,好像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吹吹口哨一副閑然自得的樣子。
就在云錦歌放下心時,她然后猛地改變方向,打亂了鞭法規律。
“啊——”
云錦柔慘叫一聲,由于她及時使出靈氣護體,所以這一鞭并沒有讓她皮開肉綻,但是她卻感到了赤裸裸的羞辱。
因為這一鞭精準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衣衫已經破爛不堪,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伸手捂著那塊,這種羞辱讓她睚眥欲裂。
女兒家最注重名譽,結果這個廢物!??!
“我要殺了你!”云錦柔重新把靈氣匯聚成手腕般粗的水柱向眼前笑意吟吟的女子襲去,里面還夾雜著劍刃。
無數劍刃無孔不入,云錦歌被逼的直直后退,長發凌亂的披在肩上,胳膊處有些擦傷,她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冷笑,眨巴眨巴眼睛說:“大姐姐,玩夠了嗎?到我了哦,看來你這實力也就這樣嘛?!?/p>
她嘆氣的搖搖頭,仿佛是十分嫌棄,云錦柔被氣得差點吐血,她穩住心神,才諷刺的繼續說:“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個廢物,還是不要多肖想了。”
云錦歌故作驚訝的抽吸一聲,“哦,天吶,就你這點實力我還酸什么?大姐姐你怎么不肯接受批評,我這是再幫你啊,幫你重新做人——”
話音剛落,她飛快運起銀鞭靈活的朝云錦柔掃去,宛若銀蛇出洞,靈活又迅速,
“哎喲喂,大姐姐,被自己的靈器打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爽?。抗悄憧傻煤煤酶兄x感謝妹妹我??!”
“你——”云錦柔氣的差點又是一個仰倒,不過也七竅生煙了,她怎么知道這個云錦歌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看到自己動手嚇得動都不敢動,現在跟個小泥鰍似的,抓都抓不住,更讓她崩潰的是她的攻擊竟然對她沒有實質性的大傷害。
她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丫頭詭異,眼里也多了分警惕。
人間清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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