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以后,魏亞云覺得自己剛才真的錯了,她為什么要這么口無遮攔,這個男人,簡直就像是一匹餓狼一樣,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現在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怎么樣,魏小姐,我還行吧?”把玩著魏亞云修長的手指,褚俞年向魏亞云確認著。
魏亞云老臉一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褚俞年這個羞恥的問題。
“是我的表現還不夠好嗎?那再來一次?”欺身壓了下去,褚俞年大有再來一次的架勢。
嚇得魏亞云連忙推著褚俞年的胸膛,“褚總很厲害,不用再來了。”
“在這兒等我。”起身,利落地將衣服穿好,褚俞年邁著修長的雙腿就下了車。
沒過一會兒,就看見褚俞年提著幾個購物袋子走了過來。魏亞云不得承認,褚俞年長的太好看了,比林彥強了不知道多少。
“穿好。”
直接坐進駕駛座,褚俞年將衣服遞給了后面的魏亞云。
打開一看,有衣服,有裙子,連內衣都買了,還全是奢侈品。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魏亞云疑惑地眨了眨眼。
“這是我家,你和我現在就住在這里。”
說完后,不容魏亞云拒絕,褚俞年打開后門,直接彎腰抱起了魏亞云。
身體突然凌空,嚇得魏亞云連忙抱住褚俞年的脖子,耳朵直接紅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的。”看到別墅里的傭人,魏亞云低聲說著。
然而男人卻直接忽視了她的話,仍然大步向前走著。
“先生,張律師已經在屋里等著了。”因為害羞,魏亞云更是將頭埋在了褚俞年的胸前。
“老褚,你到底干嘛去了,電話也不接,害我等了這么長時間。”一進別墅門,就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
在看到褚俞年懷里抱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張巖都驚呆了。
這么多年,褚俞年可是除了杜媛寧,其他女人一概忽視的人哪。
而偏偏那杜媛寧又不是什么省心的人,只是看中褚俞年的錢。他們幾個兄弟都將杜媛寧這個女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偏偏人老褚不信,就認為她是個好女孩兒。
今天老褚是轉性了?終于揭開了杜媛寧的真面目,打算另尋他歡了?
“老褚,可以呀,不動聲色。”
戲謔地看著褚俞年,張巖由衷地替褚俞年的變化而感到開心。
“你如果覺得太閑,公司和非洲的那個合作你去負責吧。”丟下這么爆炸性的一句話,褚俞年抱著將整張臉窩在他懷里的魏亞云就上了樓。
“老褚,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我可都是為你好!”
“砰。”將門關上,終于將那吵鬧的聲音隔絕在了外面。
“可以起來了,沒人了。”
將魏亞云放在床上,褚俞年拉開衣柜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進了浴室。
入眼的是極簡的裝修風格,淡淡的灰色占領了整個房間,東西全部整整齊齊的放著。
“晚上要吃什么跟張媽說,我今晚不回來,記著,乖乖地待在這里。”
交代完,褚俞年抬腳就離開了房間。
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知道褚俞年他們離開了,魏亞云準備在房子里轉轉。
“魏小姐,先生讓我送一些衣服過來。”
說話的是張媽,魏亞云站在一邊看著幾個用人拿著一大堆衣服走了進來。瞥了一眼,都是連吊牌還沒拆的名牌。
真的是……太豪氣了。
雖然他們家也是有錢人,但是因為恨著家里的人,她從上了大學以后就沒用過家里的錢。所以自然是買不起這些名牌的。
“魏小姐有事就吩咐我們,我們先出去了。”
目送著張媽她們出去,魏亞云也就沒了出去逛逛的心,畢竟這些人會一直盯著她看的。
想想還是洗個澡早點睡吧嗎,畢竟明天還要上課,下午還得去表演。
可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看見來電顯示,魏亞云眼里閃過厭煩的神色,但隨即就調整好了狀態。
不是她要去跟別人爭什么,而是對方一直想將她所有的東西都搶走。
“喂,這么晚了,妹妹打電話來給我是有事嗎?”柔弱無骨的聲音聽在魏婷婷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炸彈一樣。
“魏亞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林彥馬上就是你的妹夫了,你竟然還去勾引他!”魏婷婷看到的是剛才她在車上給她發的信息,是她和林彥靠在一起的照片。
所以魏婷婷現在才這么生氣。
但過了這么久才打來,估計是先給林彥打了電話,林彥哄了她半天,說的也估計是她魏亞云勾引的他,但他坐懷不亂,所以現在魏婷婷這個蠢女人才把矛頭指向了她。
“你說林彥呀,我怎么可能去勾引他,我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過兩天帶回去給你們看,你就可以相信我是看不上林彥那種男人的。”
“妹妹都這么喜歡林彥了,做姐姐的怎么好意思橫刀奪愛呢?況且,妹妹和林彥是最般配的。”魏亞云故意將最般配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魏婷婷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了魏亞云的嘲弄之意。
但是她也不生氣,說不定只是魏亞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等過兩天,她倒要看看她去哪兒找個比林彥好的男人帶回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任何男人回來的痕跡。
白天一天相安無事,等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又只有魏亞云一個人。
十多年一個人生活,并沒有覺得孤單,可現在,魏亞云覺得心里空落的厲害,可能是換了一個新環境,房子太大,又或者是因為在進行著的這個計劃。
褚俞年這么忙,會不會已經忘了要幫她報仇的事情。
昨晚,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褚俞年!
晃晃腦袋,魏亞云想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扔掉。
看見桌子上放的琴盒,轉身打開。
小提琴是媽***夢想,但是媽媽從來沒學過。
她也從小就愛小提琴,就像愛著去世的媽媽一樣。
走到窗前,將弦搭在琴上,閉上眼睛,一首她自己編寫的曲子便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褚俞年回來的時候就剛好聽到從二樓傳來的曲子,降下車窗,他就這樣坐在車上看著樓上那抹凄冷的身影。
他今天已經將她家的事情查清楚了,也知道為什么這個清冷的女人非要將自己裝成風塵女子一般來報仇了。
夏白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