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手摸出鑰匙的時候,魏亞云覺得雙腿都在不停地打顫。
身體不僅熱,就連神志都被一點點地吞噬掉了。
“快點,她在前面!”
想睜開眼睛看一下鑰匙孔在哪里,可一波又一波的藥力在不斷地侵蝕著她。
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魏亞云才終于清醒了一點。
“在這兒,快!”
咔噠一聲,門終于打開了,慌忙推門進去將已經快趕到身后的男人阻隔在了門外。
在門關上的剎那,魏亞云渾身的力氣仿佛一下被抽干了一樣,無力地滑坐在門口。
忍不住伸手將衣服撕開,渴望得到更多安撫。
自嘲地笑了一下,這么猛的藥,她那繼母可真的下得了這么狠的手。
門外的男人還沒死心,砰砰地踹起了門,想要將門踹開。
用力地咬著舌尖,魏亞云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要自己落在這兩個人手中,恐怕明天本市的新聞熱點全是淫亂的她,她怎么能就這樣如了這些仇人的意呢?
顫抖著手將冰箱里的大瓶水全部拿了出來,等到浴室的時候,才舌尖已經完全被咬爛了。
打開冷水,躺進浴缸里的時候,魏亞云才覺得終于清醒了一點,對著頭,將一大瓶冰水淋下去。
知道這藥猛,恐怕只靠降溫,根本都除不來這藥效。
視線一轉,看到了放在旁邊的修眉刀。
將還在流著血的手腕放在冰冷的水里,魏亞云覺得體內那四處沖撞的燥熱終于開始消失。
門外的人還在用力地踹門,魏亞云摸出被水淋濕的手機報了警……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魏亞云只覺得腦袋都要炸了。
昨晚被下藥,又泡了大晚上的冷水,還流了那么多的血,照鏡子的時候,都被自己的鬼樣子嚇了一大跳。
現在,是該她報仇的時候了。一點一滴,她要那女人把她這兒拿走的,全部還回來!
等魏亞云回到老宅的時候,那一家人,外加差點成了她丈夫的男人,正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
一看到她進門,屋里幾人的臉色瞬間全部變了,剛才還父慈子孝的人,現在都惡狠狠地盯著她。
“哼,今天怎么知道回來了,整天出去亂混,一點不知道檢點!”說這話的正是她的繼母徐風盈,想必昨晚沒有算計到她,所以今天才這么生氣吧。
魏亞云聽到這話也不惱,將手里的包包隨意甩在沙發上,就坐到了那個差點成為他丈夫的男人,林彥身邊。
“我知不知道檢點,徐阿姨還不知道嗎?哈哈,我這人呀,現在也迷上了一個東西,就是……別人家的男人。”魏亞云一邊說,一邊朝著林彥暗送秋波。
魏亞云本就生的美麗,還有一身的清冷氣質在,今天為了回來見這些所謂的家人,她還專門打扮了一下,整個人都是雅中透著一股媚,勾的林彥從她進來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魏亞云,你還要不要臉,林彥現在是我男朋友!”看著林彥被魏亞云迷住的眼神,魏婷婷氣的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魏亞云的鼻子就開始罵。
“婷婷這話說的真好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媽爬上我爸床的時候,我爸都結婚好幾年了呢?你媽都還有臉,我為什么就不要臉了呢?”
摸著剛做的指甲,魏亞云笑的邪魅無比。
“林先生,你說我剛做的指甲好看嗎?”
不顧其余幾人鐵青的臉色,魏亞云將手伸到了林彥面前,一副嬌嗔地問著。
“夠了!”
坐在主位上看不下去的魏延峰將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除了魏亞云,其余幾個人都被嚇得不輕。畢竟這么多年,徐風盈一直把魏延峰哄的好好的,所以他從來沒這么發過火。
魏亞云嗤笑了一下,這就夠了?
不夠,她還沒玩完呢。
“你媽媽去世了我才進的魏家門,我怎么就上你爸床了!”擔心未來的女婿看不起女兒,徐風盈連忙出口解釋,但是這著急的解釋,可是漏洞重重。
“徐姨,你下次騙人之前能不能先打一下草稿呢?你十年前嫁給我爸,那魏婷婷現在都二十一歲了,難道?她這一歲是當兩歲過的不成?”說完魏亞云還捂著嘴笑了,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一樣。
“魏亞云,你別太過分了!”說話的是魏婷婷的弟弟,魏南宇,剛才一直被徐風盈拉著,現在再也忍不住了。
“我過分?爸,弟弟說我過分呢,真是好笑,在座的要不要用腦子好好想想,你們現在過的富貴生活,是誰辛辛苦苦打下的!是我媽!”
魏家的公司,是她媽媽辛苦打下,魏延峰卻在她媽媽懷孕的時候,握住公司大權,出軌徐風盈!
多年前要了她媽媽性命的那場車禍,如果說沒有徐風盈的份兒,她才不信。
“魏亞云,你在這兒說什么混賬話!”魏延峰被魏亞云氣的胸腔不斷劇烈起伏,雙眼瞪著魏亞云,像是要將她殺了一般。
但是魏亞云完全不當回事兒,現在知道教訓她了,她脾氣難道這么好,能任由她們三番五次地欺負她?
“對了,今天來還有一個事情,昨天晚上那個男人謝謝徐姨了,雖然你事先給我下了藥,但我還是覺得那個男人太丑了,實在下不去嘴,畢竟我不像徐姨,能隨便上男人的床,我眼光比較高,太次的我看不上!”
這番話不僅罵了徐風盈,還順便說了她親生父親太次。徐風盈雖然生氣,可是也擔心魏延峰會因為這件失去責怪她,畢竟在她看來,魏延峰還是對魏亞云有感情的。
“魏亞云,你給我滾!”因為魏亞云母親的事情,魏延峰以前一直都對魏亞云都有種愧疚的感覺,可現在,看著放肆的魏亞云,魏延峰心里的愧疚消散的一干二凈。對于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徐風盈卻直接忽略,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散在魏亞云身上。
低頭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她剛才都說了,昨晚她差點就失去了清白,兇手就坐在他旁邊,可他的眼里,只有像跳梁小丑一樣的自己。
夏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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