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閑聊片刻后,葉逸風便開車送唐初夏回公司。這世界上有許多難以解釋的巧合,好的事情叫做千里來相會,還有一種叫做冤家路窄。
唐初夏剛從葉逸風的車里下來,就看見白喬溪從公司大門出來,他打開車門,正準備上車,好巧不巧,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白喬溪看見唐初夏先是一愣,當看到車里的男人時,唇邊泛起冷笑,他關上車門,朝著唐初夏走了過來。
她暗惱最近真是太倒霉,到哪里都能遇到這家伙。
唐初夏朝葉逸風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叫他不必理會白喬溪,直接開車走人,可惜葉逸風莞爾一笑,直接將車熄火,從容不迫的從車里出來。
“嗨,老同學,真是好久不見了。”葉逸風靠在車門上,朝白喬溪招招手,笑容十分真誠。
其實說起來葉逸風與白喬溪算不上同學,頂多算是校友,兩人在學校都是風云人物,但彼此卻并不相熟,白喬溪關注起葉逸風,也主要都是因為唐初夏一向跟他走得近。
白喬溪也微微一笑,但任誰都看得出那笑中的嘲諷,唐初夏一時有些緊張,以前在校的時候,白喬溪就曾差點跟葉逸風大打出手,原因無非因為她,害得她好一陣子都不敢與葉逸風單獨見面,后來葉逸風見她一次就罵她一次,說她見色忘友,重色忘義云云。
事隔七年,當初唐初夏為了跟白喬溪分手,也是借了葉逸風當擋箭牌。白喬溪的脾氣,唐初夏再清楚不過,表面上看起來溫文儒雅,很少動怒,但一旦生氣,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果然如她所料,白喬溪一開口便是來者不善。
“沒想到經管系大才子追人竟追到公司來了,真是此情可表。”
葉逸風望著唐初夏笑道:“我跟初夏可是發小,當然要親自來告訴她好消息。對了,忘了說,九月底我就要結婚了,白喬溪同學要是有空,也可以來參加。”說完打開車門,從車里拿了一張請柬遞給對方。
白喬溪有片刻的呆愣,結婚?難道是要跟唐初夏結婚?!
“我下午還有事情要辦,我就先走了,沒想到這么多年你們兩個竟然又遇到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葉逸風朝唐初夏狡黠一笑,轉身上車。
唐初夏站在車旁朝葉逸風招招手,“學長慢走。”
“恩。記得來參加我的婚禮。”
唐初夏點點頭,“好。”
白喬溪一時有些疑惑,翻開請柬一看,新娘的名字竟然不是唐初夏。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突然一陣狂喜。
見葉逸風的車走遠了,唐初夏轉身便朝公司大門走去,白喬溪立即喊住她:“唐初夏!”
唐初夏回頭,一臉不耐煩。“白總有何貴干?”
白喬溪揚了揚手中的請柬,“當初你為了葉逸風跟我分手,如今葉逸風竟然把你拋棄了?”
“恩。”
聽到如此簡短的回答,白喬溪一時不知道再說些什么,他企圖從唐初夏的表情里探尋到一些情感,但唐初夏仿佛無知無覺,對此事沒有任何感覺。
“喂,你別走!”白喬溪見唐初夏又想要走,干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白總,你還有什么事?”
“唐初夏,你到底把我白喬溪當成什么了?”
唐初夏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當成我臨時藝人的家屬。”
“你…”白喬溪握著她胳膊的手下意識的用力,“你倒是斷得干干凈凈…”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唐初夏打斷,“白總,以前的事情不管如何,都已經過去了,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再提起的必要了。”
白喬溪怒極:“你如此避諱與我的過去,我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是不是你從來就沒有把我放進過你的心,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哼,”唐初夏冷笑一聲,回頭看向白喬溪,陽光正好照進她眼中,白喬溪卻感到一股冰冷。
“我的心到底是什么樣的,你不是七年前就知道了嗎?”
白喬溪突然就怔住,這時一輛黑色保姆車正好從兩人身旁經過,準備駛入VIP地下停車場,車里坐的正是Aaron,他隔著車窗看見白喬溪正拉著唐初夏的手,一時眼睛瞪得老大。
要說白喬溪在Aaron的了解中一直是黃金單身漢,但是絕對是巨型冰山,難道唐初夏中午不去吃飯就是為了見白喬溪?
兩人到底在說什么?!
唐初夏認出那輛保姆車,當即將白喬溪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揮開,“白總還是不要在公共場合與人拉拉扯扯的比較好,這里是公司門口,有很多媒體蹲點。”
說完未等白喬溪回話掉頭就走。
白喬溪煩躁的扯了下領帶,墨黑的眸底一片冷霜,如果說昨天晚上唐初夏只是觸痛了他,那么她今天絕對成功觸怒了他。
他白喬溪想要的,無論是誰都會得到手,七年前他可以對她窮追不舍,現在他更是可以不折手段。
小晶爺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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