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彩湘看著蘇佩佩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心里覺得解氣極了。
但是卻并不想放過墨彩湘。
于是便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尉遲容來處理。
尉遲容自然是要哄墨彩湘高興的,于是便讓人把蘇佩佩拉下去打板子。
“打完給我丟進柴房去。”
尉遲容吩咐了侍衛之后,便帶著墨彩湘離開了。
而蘇佩佩則被打完板子后又丟到了柴房里面去了。
“嘶~我說這古代人怎么都這么喜歡打板子,還好我有藥。”
那些侍衛離開之后,蘇佩佩摸著火辣辣的屁股進入了空間,還好她上次為了以防萬一,多做了一些那種藥。
蘇佩佩抹完藥之后覺得好多了,于是便就打算一直待在空間里。
反正她現在被罰,尉遲容肯定是不準任何人來看她了,那正好,她就好好的待在空間里。
因為蘇佩佩在那傷藥里面又加了幾味藥,所以這次的傷比上次好的快了些。
好了之后,蘇佩佩又趁機在空間里面研制了好幾種毒藥和迷藥。
畢竟她現在在王府里面可是處處被針對的,可要多研究點藥保命。
過了幾天之后,墨彩湘不知道為什么又帶著她的侍女來找蘇佩佩了。
“看樣子上次打板子沒讓你吃苦頭啊,現在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墨彩湘故意走到蘇佩佩面前說道。
但是蘇佩佩并沒有理會她,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墨彩湘見蘇佩佩不理自己,心里氣憤極了,不過是個賤婢!
“來人,給我把東西拿過來,我親自伺候蘇姨娘。”
墨彩湘叫侍女端上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接著讓兩個侍女抓住蘇佩佩,然后就這樣硬生生的給蘇佩佩灌了下去。
“咳咳咳——”
“這是什么?”
蘇佩佩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迫喝了下去。
“這可是好東西,你喝了之后毒性會慢慢侵入你的五臟六腑,慢慢享受吧。”
墨彩湘得意的帶著侍女離開了柴房。
“這個墨彩湘,真的是想置我于死地。”
蘇佩佩趕緊進入了空間,接著把剛剛喝的藥拿去化驗,還好不是什么復雜的毒藥,蘇佩佩沒一會就做出了解藥。
給自己解毒了之后,蘇佩佩并不想就這樣出去,于是便又拿出了另外的一種毒藥,給自己服了下去。
裝作一副中毒已深的樣子掩人耳目。
墨彩湘派去盯著蘇佩佩的人回來說蘇佩佩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中毒不淺,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不好。
墨彩湘得知了之后心里高興極了,聽著自己的人匯報蘇佩佩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也很久沒有去找蘇佩佩的麻煩了。
蘇佩佩也終于過了幾天消停日子。
尉遲珺這個時候正在宮里批閱奏折。
今天的奏折全部批閱完了之后,尉遲珺突然想起來了還在王府里的蘇佩佩。
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去看過蘇佩佩了,不知道蘇佩佩現在在王府的情況怎么樣。
于是尉遲珺便準備去看看蘇佩佩的情況。
交代了自己的貼身太監之后,尉遲珺便離開了寢殿。
尉遲珺輕車熟路的就進了王府,走到了蘇佩佩之前待著的那個柴房里面。
沒想到柴房里面這個時候只有微弱的火光。
尉遲珺打開了柴房的窗戶,接著翻窗進去。
可是卻并沒有看到蘇佩佩的身影。
尉遲珺正奇怪這人哪里去了。
在柴房轉了兩圈之后,沒想到居然在角落里的一堆破草上面找到了蘇佩佩。
尉遲珺以為蘇佩佩正睡著了。
十分無奈的走了過去,準備把蘇佩佩叫醒。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尉遲珺靠近了蘇佩佩的時候,卻在蘇佩佩身上感受到了一陣非常薄弱的呼吸。
那呼吸淺的讓人以為蘇佩佩已經死去了。
尉遲珺感受到這呼吸之后,臉上出現了些慌亂。
于是便趕緊走到蘇佩佩身邊,看了看蘇佩佩的鼻息之后,發現蘇佩佩還活著,這下才松了口氣。
尉遲珺把柴房里面的油燈又點亮了一盞。
這時候柴房也算勉強變得光亮起來了。
尉遲珺正準備叫醒蘇佩佩的時候,沒想到湊近一看。
卻發現蘇佩佩現在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怕。
而且嘴唇還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這看起來就像是中毒的樣子!
尉遲珺驚慌失措,于是便想趕緊把蘇佩佩給叫起來。
“蘇佩佩,蘇佩佩,快醒醒。”
蘇佩佩因為給自己下了毒,所以這些天就一直躺著。
這毒是她最近新研制出來的,都沒有用過。
第一次就用在了自己身上,但是她沒有想到這毒居然這么的霸道。
幾乎就要了她半條命。
蘇佩佩被尉遲珺給叫醒了。
她以為又是墨彩湘帶著那群侍女來找事兒。
于是只是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瞇著眼睛看了一眼。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尉遲珺來了。
“他怎么來了?”
蘇佩佩心里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裝作那副中毒已深的樣子,動也不動的躺著。
尉遲珺已經注意到了蘇佩佩的眼珠子在轉動。
于是便也停止了手上搖晃蘇佩佩身體的動作。
蘇佩佩見尉遲珺的動作停了之后便又假裝剛剛才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怎么是你來了呀,我還以為我死了。”
蘇佩佩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假裝很虛弱的說道。
“你怎么中毒了?”
尉遲珺皺著眉頭看著蘇佩佩蒼白的臉。
“是墨彩湘下的毒,我是不是要死了,感覺渾身無力的樣子。”
蘇佩佩這個時候戲癮上來了,于是便在尉遲珺面前假裝重病垂危的樣子。
“我感覺都無法操控我自己的身體了,這應該是中毒已深,快要死了的樣子吧。”
蘇佩佩又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尉遲珺這個時候看著蘇佩佩拙劣的演技,嘴角無奈的抽了抽。
“那行吧,既然你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么留你在王府應該也沒什么用了,反正也沒人知道我中毒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那么你死了的話,我也沒有隱患了。”
尉遲珺已經看出了蘇佩佩是在做戲,于是說了幾句喪氣話,之后便假裝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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