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她親手害死的,但她也懷過孕,這種摔倒后疼痛的反應她再清楚不過了。
沐程雪沒想到她突然發狂,痛得失聲痛呼,名可嬈見她不敢回答,頓時失去理智,猛地將她拖到一旁等著的男人面前,眼睛里閃出猙獰的光,“還愣著干什么,給我往死里弄她,把她肚子里的孽種給我弄沒了,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沐程雪臉色一白,驚恐地睜大眼睛,“名可嬈你瘋了?你敢讓他碰我一下試試?!”
名可嬈冷笑一聲,轉身從包包里掏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一個小藥丸,玉手憤恨不已地掐上她的臉頰,將藥丸塞進她的嘴里,然后讓裴健禁錮住她亂動的手腳。
沐程雪拼了命地掙扎,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名可嬈拿過來一瓶礦泉水,堵著她的嘴死命灌了下去。
沐程雪劇烈地咳嗽起來,名可嬈嫌惡地將她放開,撿起她掙扎時摔落在地上的手機,正打算關機拔出電池,手機突然一個震動,她點開一看,竟然是一條來自傅靖軒的短信——
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戲,我不會相信!
名可嬈將手機屏幕放到沐程雪的面前冷諷一笑,沐程雪絕望地閉上眼,心底一片悲涼。
名可嬈得意不已地看著她,用手拍了拍裴健,“她就交給你了,動作快點,給我拍幾張照,這消息一傳出去,我看她還怎么做她的傅家夫人!”
說完,名可嬈對著沐程雪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對準了她。
裴健嘿嘿笑兩聲,在沐程雪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她壓倒在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揉成布條堵住了她的嘴,沐程雪在他身下拼命掙扎,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于是趁他不備一腳踹了上去。
“啊——”
裴健頓時痛嚎出聲,雙手掩著襠部嚎得同殺豬叫一樣,名可嬈暗罵一聲不中用,拿著手機上前幫他揪住沐程雪的頭,讓她痛得無法亂動。
裴健立刻趁機兇狠地再次撲上,一道由遠處不斷靠近的汽車行駛聲忽然響起。
名可嬈一怔,眼里閃過一抹不可置信,裴健正好提著褲子從地上爬起來,她趕緊推著他往草叢外走,“快走,要是事情敗露,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沐程雪從地上坐了起來,淚水從眼角滑落,緊抵著舌尖的牙齒終于放松下來……
傅宅外的馬路,蘭博基尼跑車急速狂飆,風馳電掣。
他剛趕到名可嬈跟他約定好的酒店,沒等到名可嬈,卻接到了沐程雪不斷打來的電話,他故意忽視不接,又收到她像是慌亂之下發來的短信,讓他趕緊回家,名可嬈今晚打算給他下藥。
他當即就氣得回了一條短信給她,氣她為了一己私欲一刻不停地算計別人,他們十七年前在孤兒院相識至今,可長大后的她完全變了個人,變得心機深重處處算計,讓他越來越難以接受。
但當他將短信發送出去,沒由來的一股慌亂和煩躁感竟然讓他連坐都坐不住,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在趕回家里的路上。
跑車直直駛向傅宅大門,沐程雪的車映入他的眼簾,他的眉心一皺,一個人影突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沖了起來。
“呲——”
跑車重重一震,傅靖軒松開及時踩在剎車上的腳,踹開車門走下車,眼神兇狠地瞪向被他撞得摔倒在地的男人,“你是誰?沒長眼睛么?”
被他揪住的裴健嚇得臉色慘白,眼睛下意識地往草叢里看了一眼,傅靖軒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忽然從里頭傳了出來。
這個聲音,沐程雪?!
傅靖軒瞳孔一個緊縮,下意識往前趕去,裴健見狀要趁機逃跑,傅靖軒察覺不對,立刻揪住他的衣領憤怒地大吼,“你做了什么?”
裴健被他揪住喉嚨快要窒息,這時候沐程雪在草叢后聽見傅靖軒的聲音用盡全身力氣掙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逃走的名可嬈,像只歸巢的鳥兒,飛快地跑向他,“靖軒……”
不管之前傅靖軒說了多少讓她傷心的話,但他還是趕來救她了!
“靖軒,你終于來了,救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身影比她更快,越過她一頭撲到傅靖軒的懷里,傅靖軒被她這么一撞,手只能松開裴健。
就在他松手的瞬間,名可嬈迅速給裴健使了個眼色,裴健站穩后轉身逃跑,傅靖軒咒罵一聲正要去追,名可嬈死命摟緊了他的腰,哭得淚眼婆娑:
“靖軒,我剛剛打算先去酒店找你,但我中途發現掉了東西回來拿,沒想到撞見程雪姐和那個男人躲在草叢里做那種事,他們發現了我,程雪姐竟然讓那個男人玷污我,還好你回來了,程雪姐,我的孩子因你而死,我不怪你不怨你,甚至打算幫你隱瞞你的事,你卻這么對我,你的心好狠啊?!?/p>
沐程雪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做戲,簡直跟真的一樣,氣得雙手直發顫,“名可嬈你夠了沒有?明明是你跟男人偷情被我發現,你哪來的臉皮在靖軒面前這樣顛倒是非?!”
“沐——程——雪!”
傅靖軒方才看見她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跑向自己的時候就覺得奇怪,當他聽見名可嬈的話,眼睛霎時便紅了,理智全無,一股滔天的怒氣直沖腦門,目光像一把匕首狠狠扎向沐程雪。
“你別聽她胡說,我發短信提醒過你,她今晚約你出去是打算給你下藥,她要逼你娶她,取代我坐上傅家夫人的位置……”
“別再說了,沐程雪,你做出那么多不要臉的事,嬈嬈已經對你一次次忍讓,你就這么狠毒,非得把她徹底毀了才滿意嗎?”
一儒易心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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