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林沐晴不由得驚嘆出聲,這些男子雖風格迥異,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俊!特別俊!
若是放在她生活的時代,這程度每一個都可以直接出道了。
“媽媽真是好眼光!”她不由得向著老鴇再次豎起了大拇指。
目光再次放在這些秀色可人的男子身上,林沐晴卻犯了愁。
總不能一個一個試吧!
可是顧子燁到底喜歡什么風格的,她又實在沒有頭緒。
所以糾結了半天,林沐晴才好不容易從里面挑出了兩個風格迥異的,便遣退了其他人,給兩人仔細地交代了一番。
“公子,門口有人送了這個過來,說是務必要送到公子的手里!”
說話間,隨風神色慌張地將紙條遞到了顧子燁面前。
顧子燁并沒有立馬接過紙條,而是抬眼瞥了隨風一眼,語聲淡淡地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隨風心頭一緊,俯身回道:“屬下派人跟蹤林姑娘的人方才匯報說林姑娘被兩個黑衣人劫走了!”
他瞥了顧子燁一眼,聲音突然壓低了許多:“那兩個黑衣人好像是芳煙閣的人。”
顧子燁面上雖與明顯變化,可是握著紙條的手卻突然一緊。
隨風敏銳地捕捉到一絲隱忍的怒氣,這股怒氣兜頭向他壓來,竟然駭得他垂下眼去,不敢直視顧子燁的眼睛。
“為什么現在才說?”
顧子燁盯著紙條上拿林沐晴性命逼他獨自前往芳煙閣的邀請函。
估計對方是沖著他來的,所以林沐晴暫時還無性命之憂,顧子燁才將心頭莫名的煩躁壓了下去。
?
“公子之前交代過,閑雜人事不讓打擾,所以……”
隨風的頭越垂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
“所以說連你也認為她是閑雜人等?”
顧子燁不由得想起林沐晴紅腫的臉和尚且帶著殷紅血漬的傷痕。
做下人的一個比一個精,所以最會看主子臉色,也是看他厭棄了她,才會跟著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林沐晴那女人真是居心不良也就罷了,若她說得都是真的,他豈不是害了人家。
一念及此,顧子燁心中的怒火燃得更加旺盛。
他也分不清究竟惱得是自己還是連護個人都護不住的手下。
只是又瞥了瞥紙條上的字,起身就往外走去。
“屬下是否再多帶些人?”
隨風還沒見過顧子燁生這么大的氣,所以猜想這紙條之事,事態頗為嚴重,所以便匆忙跟在身后,小心詢問了一句。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剛才都沒護住,這會兒又怎么能護得住,我看是有必要考慮一下你們的能力,再判斷你們是否還能繼續留著了!”顧子燁背對著隨風冷冷留在一句。
“這是在埋怨我們辦事不利?可是你剛才明明交代了讓我們的人只負責跟蹤,若是發現風吹草動,先不要輕舉妄動,先稟明了你再說,我只不過是稟告得晚了那么一點點!”
隨風心里思忖著,有一肚子的委屈卻不敢流露絲毫,唯恐再撞到了自家主子的氣頭上。
就在顧子燁快馬加鞭來到芳煙閣后門的時候,林沐晴正在屋子里緊張地走來走去。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揭開顧子燁的真正取向,她的心里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一直在后門等著的老鴇一看到顧子燁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下意識地就要逃。
可是剛跑了幾步,又無奈地折返回來。
老鴇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才讓她穩了心神。
“抓了我的人,你就不怕你這辛苦經營起的芳煙閣一夜之間就沒了影蹤,當然包括你這個人在內!”
顧子燁下了馬,望著老鴇的眼中幽暗得似是黑云壓境,好像下一秒就會電閃雷鳴,殺人于無形。
“我怕,我當然怕,我其實一點兒都不想抓你的人,可現在的關鍵是你的人抓著我不放!”
老鴇心里狂亂地叫囂著,身子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袖下的手狠狠地又掐了自己一下才勉強穩了心神,“顧大人見諒,我也是受人所迫!”
“到底是何人指使你?”
顧子燁上前一把扼住了老鴇的咽喉,一用力,老鴇的腳就離了地面,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可她仍是艱難地搖了搖頭。
顧子燁眸色加深,力道又加重一些。
老鴇的雙腳離地面又高出寸許,雙腳就像是扔到岸上的魚一樣,不停地撲騰著。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老命就要交代在這里時,才拼命從嘴里艱難地擠出兩個字來:“我……說……”
顧子燁手一松,老鴇應聲跌落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一會兒,憋成醬紫色的臉才稍稍回轉一些。
“說!”顧子燁簡短地吐出了一個字,銳利如刀鋒。
老鴇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一聽到顧子燁的聲音,渾身立馬抖如篩糠。
“那人行事很是神秘,只是讓我稍個口信,說若是大人不照做的話,就再也見不到姑娘了!”
顧子燁聽完沉思片刻。
他并不能完全排除這一切都是林沐晴一手安排的。
可不管到底是林沐晴一手策劃還是他自己這邊的仇人所為,他都猜不透為何非要特意把自己引到這種地方?
所以,無論如何,今日這龍潭虎穴,他是闖定了。
“要我怎么做?”
老鴇長出了一口氣,恭恭敬敬地說了句“請隨我來!”便一路將顧子燁帶到了林沐晴指定的房間。
一路上,顧子燁小心觀察著,一切都很正常,他并沒有察覺出事先有埋伏或是暗藏起來的高手氣息。
所以,他的腳步未停,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這時,老鴇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她推開了房門,向著顧子燁做了個請的手勢。
顧子燁猶豫片刻,就踏進了房門。
老鴇眼疾手快關了門,尋了一處在墻角蹲了下來,貼上耳朵仔細地聽著里面的動靜。
屋內紅燭搖曳,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一位身材頎長的男子負手而立,聽到顧子燁進門,緩緩地轉過身來。
只見那男子的長相頗為俊秀,膚如凝脂,唇如點絳,烏發如瀑,衣衫微敞。
既有男子的英俊,也有女子的柔媚。
此時正含情脈脈地望著顧子燁,伸手攀在了他的肩上。
顧子燁眉一皺,已拉開了與男子的距離。
男子看了看自己懸空的手,不怒反笑說:“公子若是不配合的話,又如何能救得出自己想救之人呢?”
顧子燁目色一凜,“是你?”
男子愣了一瞬,突然掩嘴癡癡笑出聲來:“我只懂得取悅男人,可干不了取人性命之事!”
說話間,他又姿態妖嬈地向著顧子燁靠去。
一雙手再次攀上顧子燁的肩頭,蛇一般緩緩地向著他的胸口滑去。
寒紗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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