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雞血石!而且看成色還是上品呢!”
“真不愧是陳公子,真是壕氣啊!”
“可不是呢,臨天市陳家可比我們秦家要高出不少呢……”
包廂里傳出一陣陣驚呼聲。
……
臨天市,邀月閣。
作為臨天市數一數二的大酒樓,邀月閣幾乎每天都是爆滿的。
邀月閣二樓的一個中等包間里,正在舉辦一場盛宴。
今天是臨天市秦家秦老夫人的七十大壽,今日正在此處設宴。
座位末尾處的韓棟,作為秦家的上門女婿,也有幸參加這一盛大宴會。
看著有人送給老夫人一塊雞血石作為賀禮,韓棟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里也靜靜躺了一塊雞血石。
不過韓棟也沒想太多,自顧自的低頭吃著飯菜,畢竟對于那種客套的奉承話,他也不擅長,他只想著等到宴會快結束了,把這快雞血石獻給老夫人,自己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雖說自己和老夫人沒什么感情,但是看在妻子的份上,要是兩手空空也不合適,還好自己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能找到這塊神奇的雞血石……
恍惚間,韓棟看到不遠處一道身影站了起來,好像是妻子秦雨柔的表哥秦風,估計也是在給老夫人獻禮。
“奶奶,這是我的禮物,一塊金鑲玉,雖然沒有陳少爺的禮物貴重,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秦老夫人擺擺手笑罵道:“禮輕情意重,我一個老太婆難不成稀罕你們的東西嗎。”
說罷之后就示意秦風可以回到座位上了,然而秦風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秦風,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問話的人正是之前給老夫人送上雞血石的陳家大少陳旭。
秦風這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只是替某些人感到有些臉紅。”
秦風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看了過來,只有遠處的韓棟一人繼續吃喝,仿佛一切和他無關。
看到這一幕,秦老夫人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秦風更是勃然大怒,他猛地轉頭怒視著韓棟,近乎咆哮道:“你這個窩囊廢,今天是***生日,你給奶奶準備禮物了嗎?就知道埋頭苦吃,把我們秦家的臉都丟盡了。”
韓棟這才緩緩抬起頭,不明白為什么秦風會突然把氣撒到自己的頭上。
不過轉頭看了看陳旭陰謀得逞的模樣,韓棟頓時了然。
看來并非義憤填膺,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
這個時候,韓棟也想起來之前聽過的一些傳聞,這個陳旭以前一直追求秦雨柔,可是自己兩年前突然出現,娶了秦雨柔,此人卻一直不死心。
難怪他一個陳家人會出現在秦家的家宴上,看來是另有打算啊。
不等韓棟說話,又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站了起來,正是秦雨柔的堂姐秦媚兒。
“他一個贅婿能有什么禮物,在我們秦家混吃混喝罷了……”
韓棟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再說他其實是有準備禮物的,只是看著其他人都在積極獻禮,想著等別人送完之后自己再拿出來,可是現在自己被冤枉,韓棟也不能忍了。
就在這時,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韓棟抬頭,正好看到妻子秦雨柔的眼睛,似在安慰自己。
韓棟心里明白,自己在秦家沒有人看得起自己,總是處處為難自己,只有妻子秦雨柔,雖說和自己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她對自己卻是相敬如賓,至少沒有厭惡之情。
給秦雨柔投去一個放心,韓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誰說我沒有準備禮物?”
韓棟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落在眾人耳里卻猶如驚雷一般。
并非是韓棟說的話有什么驚奇之處,而是這兩年來眾人都習慣了韓棟逆來順受的性格,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反駁。
“就你?誰知道從哪里撿的什么破爛兒?”
“說不定還是花我們秦家的錢呢!”
秦風和秦媚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嘲笑著韓棟,在他們看來,韓棟根本不算秦家人,最多是個奴仆罷了。
韓棟沒有在意兩人的話語,反而是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塊石頭,居然和之前陳旭送給老夫人的雞血石有幾分相似。
“奶奶,這是我送給你的壽禮,雞血石。”
剎那間,整個包廂里面變得無比的安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陳旭作為臨海市陳家的大公子,拿出價值百萬的雞血石在他們看來很是合理,可是贅婿身份的韓棟居然也隨手拿出一塊雞血石來,這在他們看來無疑是天方夜譚了。
“你,你,你這個肯定是假的!”
秦風指著韓棟手里的雞血石就是一頓狂吠,這不是在打自己臉嗎,自己剛說韓棟沒有給老夫人準備禮物,韓棟馬上就拿出了一塊雞血石來。
韓棟看了秦風一眼,笑著開口道:“你還懂鑒寶?”
一時之間秦風的臉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他怎么可能懂鑒寶,他不過是想讓韓棟出丑罷了,陳旭答應過自己,這次老夫人的壽禮上,如果可以把韓棟徹底抹黑,就承諾給自己一百萬呢。
秦家在臨海市也不過是三流世家,秦風也不是嫡長子,并不掌握家里的生意,因此一百萬對他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正巧我認識邀月樓一個經理,他對藏寶很有心得,應該可以識別真假。”
一旁觀戰的陳旭突然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涅凡塵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