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老祖命令被帶回秦家,秦千姿得知秦長意是個癡傻兒后便以捉弄她為樂。
三個月前,秦千姿去萬梨園賞花,被癡傻的秦長意見著后萬般吵鬧著要跟去。
秦千姿一開始并不愿,只是心中忽起捉弄之意就答應帶她一同前去。
萬梨園花開數畝,燦白的梨花爭艷相開,去游玩的公子小姐格外多。而在萬梨園有一條黑河將燦白的梨園一分為二,而那條黑河之所以被稱為黑河,是因為河中石子皆為黑色,無其他的雜色。
秦千姿讓她下河找出一塊雜色的石子。
癡傻的秦長意在河中尋了半日才找到一塊暗紅色的石子,但秦千姿看也未看一眼,便對她說在黑河中找到顏色不一樣的石子,吃下去會變聰明。
原主雖然癡傻,是因為智力只有三歲,她信了秦千姿的話,將那塊有一歲稚兒拳頭大的暗紅石頭吞了下去。原主本來在吞下那塊石頭的時候就該死去,可熬了一夜后便什么事都沒有。
而秦千姿囗中話,掉落懸崖那夜也確實是由她騙去的,她說三更時崖邊會有一朵白色的花盛開,摘下那花泡水喝了會變聰明,原主再次信了。
“你這眼神看著我是什么意思?”秦千姿不悅地瞇起眼,伸手抓住秦長意的下巴,“聽聞你不再癡傻,看這眼神也確實如此,只是不再癡傻又如何,終究是個沒靈根的廢物,怎的?覺得有本事與我抗衡了?”
“那夜是你推我?”秦長意答非所問。
秦千姿一愣,不解地看向她,“推?你這樣的廢物碰著都嫌臟手,推?呵!要你死,根本無需我動手。”
秦千姿放開抓住下巴的手,拿出手帕嫌棄地擦了擦,靈動的眸子狠狠地等著秦長意。
“廢物,你聽好了,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欺騙了君公子,但最好掂清自已的身份,別再靠近君公子,否則下次爛的就不只有你這張臉!”話畢,秦千姿不屑地轉身離去。
望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秦千姿,秦長意看向走得最慢的秦芊芊。
“發生什么事了?”秦長意問道。
秦芊芊停下腳步,回眸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君公子跟爹說,他相中了你,想娶你為妻。姐姐便生氣來尋你,只是,奉勸你既然不再癡傻,那就更加聰明些,別挑戰你沒能力應對的人,跟姐姐搶君公子,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秦千姿在晚輩中修行是最高的,年紀只比秦長意大兩歲,修為就已到金丹后期,修行再加把勁就可以到元嬰前期。
在他們這個年齡里,能到元嬰前期,已算個高手。
或許正因修行高,資歷好,秦千姿才會如此囂張跋扈。
沒了秦千姿的屋子頓時安靜空曠了許多,漸漸灰色的天空下,被籠罩的破舊院子里傳來秦長意悠悠的嘆息。
愁絲未解,一夜便過去。
第二日,朝日初升,秦府還籠罩在淡淡的晨霧中,秦長意已起身去院中練練拳擊。
雖知拳擊在這個世界沒什么用處,但能強身健體,不管何時,不管身在何處有一具健康的身體是最重要的。
只是剛揮了兩拳出去,一襲青衫俊人的君易謙出現在了面前。
“你今日怎么來得這么早?”秦長意問。
君易謙望著她,俊眉輕輕一低,似深思般地道:“習慣。”
“習慣早起?”
君易謙點了點頭。
秦長意心底又是一陣無奈,與君易謙談話,還得猜他心思,這般交流可真累。
可奈何眼前這人是個香餑餑,不能撒開手。
“你剛在做什么?”君易謙問。
剛秦長意對著空氣揮舞拳頭,這一舉動在異世界的君易謙眼中是無法理解的。
秦長意微微笑道:“閑著沒事,揮揮拳頭活動活動筋骨。你這一大早來我這沒事嗎?”
“沒事,秦家主說我可以當這里是自已家。”
秦長意聞言,抿嘴一笑,“那你就真當這里是家了?”
君易謙點頭。
秦長意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明明是個厲害的人物,心思怎這般單純?
“那你這么早來找我做什么?”秦長意問。
“修煉,你讓我教的。”君易謙說。
“你今日就要開始教我?!”秦長意驚問。
君易謙點頭,“循序漸進。”
秦長意連點頭應好,君易謙愿意教她修煉,不管他說什么,秦長意都聽。
君易謙啟聲,告訴秦長意仙法所要的精氣是靠打坐冥想時將天地靈氣吸收進身體里,在體內的經脈流了一圈之后,最后匯在丹田處。
待說完,就讓秦長意坐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打坐,他跟著坐在其旁一起打坐起來。
青石板不寬,兩個人坐著身體都是貼著的。
淡淡的香味在君易謙身上傳來,入襲鼻腔,聞得秦長意有幾分心猿意馬。
“專心。”似乎感覺到秦長意不的專心,君易謙提醒。
秦長意應好,照剛才君易謙說的,閉目冥想起來。
離湘和秦如意醒來時,見到院中的君易謙都大為吃驚。
怯懦懦地與君易謙交談幾句后,她們便被大福媽叫去做事,再怎么說離湘終究是秦家二老爺的夫人,雖然秦起已死,可身份在。故而,一般丫鬟都不敢來叫喚她們去干活,唯有大福媽在秦家資歷漲才敢去。
秦長意是念芍來找的,一見到秦長意與君易謙在一起,念芍整張臉都暗了下來,只是礙于君易謙的面子才不好發作。
剛到藥閣,管家榮叔找來,說是秦廣找他們二人有事,讓他們去前堂一趟。
秦廣找來,不必說也是因君易謙。
君易謙的身份如此高貴,又是難得的天才,秦廣巴不得將自己的女兒秦千姿嫁他,怎愿君易謙去選一個非自己親生的廢物。
秦廣的找來,秦長意并不為所懼。
與君易謙繞過水榭長廊,來到正堂,堂中秦廣,秦霜,柳玲兒,秦千姿,秦芊芊,孟素水,秦朗庭都齊聚與此,卻默然一片,當秦長意與君易謙進了堂中,每人都用著各懷心思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易謙,來了,不用客氣坐吧。”秦廣親和地笑說。
君易謙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目光看上了站在一旁的秦長意。
“長意。”他親熱地喚了句,屋中眾人的臉色都換了換。
秦廣斂了斂臉上的訝異和不滿,道:“長意,你也坐吧。”
秦長意抬眸看向他,還記得前幾日也是在這個正堂中,他一臉嫌棄地讓人將她抬走,心中雖然對他有些記仇,但秦長意未表露面色,乖巧地點了點頭坐在君易謙的身邊,然后在眾目睽睽下,如青蔥的手輕輕地覆在君易謙放在桌面上的手。
君易謙興許有些嚇到,手指微微一抬,但很快便又安穩下來。
在眾多人的面前,秦長意這般不知臉皮地將手放在君易謙的手上,立即引來了秦千姿恨不得將她大切七八塊的沖動。
沉笙笙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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