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茜的嘴角漸漸有血跡滲出,臉也腫得像豬頭一樣。
另一邊張濤的情況也不太好,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艘荒_將張濤踹翻在地,嘴里是各種污言穢語的怒罵,并且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看兩人被打得這么慘,韓萱看不下去,上前跟他們理論:
“你們在做什么?眾目睽睽之下,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中年男人聞言轉(zhuǎn)過頭來看韓萱,冷笑道:“在這個地方,老子就是王法,不想惹事就給老子滾遠點,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男人說罷,又是一腳踹在張濤的身上,張濤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再不停下來,我現(xiàn)在就報警。”
韓萱這一聲吼,無疑的惹怒了中年男人。
“我看你是找死。”
中年男人一聲怒喝,瞬間來到韓萱的面前,面目猙獰抬手就要去打她,韓萱直接被中年男人的氣勢嚇傻了,緊緊的閉上眼睛,然而預想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她睜開眼,就看到秦牧天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前,抬手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
“想打她,先問我的意見。”
秦牧天啟唇,語氣冰冷,中年男人一怔,抬頭對上秦牧天那雙不溫不火的眸子,心中沒來由的一顫。
明明這個男人什么都沒有做,但是對上他的眼神,他心里卻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膽寒。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阻撓我,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即便心中膽寒,但看秦牧天也不過一個毛頭小子,中年男人還沒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誰我不管,但是你打我老婆,就得先過我這關(guān)。”
話落,秦牧天手中微微一用力,中年男人立馬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你你你,快給我放手,不然,老子今天要你從這里躺著出去。”
面對中年男人的威脅,秦牧天無動于衷,這時候,那穿金戴銀的貴婦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不對,罵罵咧咧的趕過來。
秦牧天看也不看她,伸手一指,一枚金色的正氣鼎破空而出,打在貴婦的膝蓋上,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貴婦跪在地上,竟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邊,張濤和喻子茜見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秦牧天吸引過去,兩人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攙扶著狼狽的往大堂門口狂奔而去,轉(zhuǎn)眼,人影就消失不見,逃離了現(xiàn)場。
這一幕,剛好被韓萱看見。
她不悅的皺眉,要不是為了喻子茜和張濤,他們也不至于惹禍上身,沒想到那兩人現(xiàn)在一聲不吭就跑了,還真是……
大堂的動靜,終于將酒店的保安和負責人都引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么,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里是楊家的酒店,豈容你們在這里撒野?”
人未到,怒喝聲先至。
中年男人聽見這聲音面上一喜,連忙喊道:“你們這酒店招待的都是什么客人,怎么什么垃圾都往里面招待,還不快把人給我趕出去。”
秦牧天背對著來人,中年男人則是正對著來人。
下一刻,秦牧天就聽到來人的語氣立馬變得諂媚起來:
“哎喲,王老板,怎么是您啊!您這是……”
“廢什么話,還不趕緊把這人給我趕出去,沒看到這人在老子頭上撒野嗎?”
負責人上前,正要呵斥秦牧天,卻在看見秦牧天面容的那一刻,瞬時瞪大了眼,下一刻,他突然惡狠狠的看向王老板,怒道: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里是楊家的地盤,豈容你在這里撒野,識相的,就趕緊滾,要是得罪了楊總,后果你承擔不起。”
王老板顯然沒想到,負責人走過來居然是吼他,頓時橫眉怒眼:
“瞎了你的狗眼了?我讓你把這個垃圾丟出去,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負責人聞言冷笑:“王老板,敢說楊總的座上賓是垃圾,你可是普天之下第一人,勇氣可嘉啊!”
這番話里,充滿了嘲諷,王老板有些沒明白負責人的意思,什么楊總的座上賓?就面前這個雜碎,是楊總的座上賓?
這怎么可能?
可是這酒店就是楊遠山的產(chǎn)業(yè),酒店負責人說得話,總不會誆他。
王老板疑惑的看著秦牧天,實在想不通就這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是楊遠山的座上賓。
“王老板,我勸你識相的話,就自己滾,這里,畢竟是楊家的地盤。”
王老板平日里就算在豪橫,但是楊遠山,他還是得罪不起的。
不管這負責人說得是真是假,他就先忍了這口氣,等這小子離開了山莊,他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你給我等著。”
王老板惡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話,轉(zhuǎn)身就走。
恰在這時候,楊遠山從門口進來了。
“在我的地盤鬧了事就想走,沒那么容易。”
“楊總。”
楊遠山一來,酒店里的人紛紛恭敬的喊了一聲,楊遠山點點頭,然后看向秦牧天:“兄弟,在我的地盤上讓你受委屈,是我的失責。”
秦牧天淡淡道:“無妨,小事而已。”
楊遠山的這一聲‘兄弟’,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韓萱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牧天,他……真的跟楊總認識。
元鴻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秦牧天,他怎么也沒想到,秦牧天跟楊遠山不僅認識,甚至關(guān)系好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王老板聽見楊遠山的這一聲兄弟,更是嚇得屁滾尿流,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連道歉:
“楊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請您寬恕。”
王老板就算再橫,也橫不過楊遠山,尤其這還是在楊遠山的地盤上。
楊遠山冷哼一聲:“敢對我兄弟不敬,那就是我楊家的敵人,來人,把他拖出去,廢掉右手。”
隨著這一聲話落,王老板嚇得肝膽俱裂,忙不迭的道歉:“楊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小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吧!”
然而不管是楊遠山還是秦牧天,對于王老板的求饒都視而不見。
很快,門外就涌進來兩個黑衣保鏢,將王老板拖了出去。
這一幕又一幕的事情,韓萱早已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知道楊遠山走到她面前,笑容和善的道:“這就是弟妹吧!”
楓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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