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不管是福還是禍,總之先把這個家伙給揪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一直被鬼糾纏著,對我絕對沒什么好處。
長舒了一口氣,我也沒再多管,上chuáng睡覺了。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今天并沒有課,我也趁著時間準備去學校保安部看看。
監控是在保安部的,那些保安平時還是挺好說話的,一點小事一盒煙就解決了。
這次能不能賄賂了,得看運氣了。
在去保安部的路上,我專門去便利店買了一盒好煙,花了我將近一百,真是肉疼。
但為了能弄到監控,花點錢也算值得了。
保安部距離大門并不遠,這樣做也是為了有突發情況可以及時趕到。
來這兒時,周圍并沒什么人,這倒是讓我松了一口氣。
離的老遠我就聽到里面咋咋呼呼的,門是開著的,我直接走了進去,里面有幾名保安在斗地主。
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他們一跳,下意識的就收牌,但看到是我又停下了收牌的動作。
上班時間斗地主要是讓校領導發現罰錢是少不了的,嚴重的還有可能開除,他們反應激烈也是正常。
我這不聲不響的進來,讓他們很不滿,其中就有一個歪戴著帽子的小眼保安走了過來。
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才問:“你有什么事?”
本來我還以為要大費一番周折,但目前來看不用了。
我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那些保安明顯被我的舉動給弄愣了,也是,正常的找人辦事哪有那么囂張的。
我也不含糊,腿一翹,手一挽便淡淡道:“我要去監控室一趟,你們誰有時間帶下路!”
我話音剛落,那些保安便大眼瞪起了小眼,一個看著有點像隊長的年輕人站了起來,他陪笑著道:“不知你是哪個系的輔導員?我怎么沒見過你?”
我實話實說,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就是一普通學生。
那領頭的保安聽完后態度立刻就變了,之前彎著的腰也直立了起來,完全不一樣了。
在說話時,語氣已經充滿了不滿:“誰讓你坐下的!起來,起來!”
領頭的保安一個小時,之前的小眼保安便上前把我的凳子給抽出來了,沒有辦法,我只能站起來。
“你去監控室干什么?”那領頭的保安繼續問。
“想調取下監控!”我實話實說。
那保安一聽當即便笑了,引得周圍的保安也是一陣哄笑。
笑過之后,領頭的保安手一挽,挑著眉說:“你當監控室是你家開的,想調監控就調監控,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兒打擾我們打牌。”
說完,領頭的保安回到了牌桌,壓根沒把我放心上。
一瞬間的功夫,我就成了他們眼中的空氣。
我料到了會這樣,這群保安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對輔導員,學校領導畢恭畢敬的,但對學生就不一樣了。
除了少數富二代官二代,大部分學生他們都瞧不起的。
對付這樣的人,就得使點歪招,我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對著他們拍了好幾張照片。
這一番舉動,又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為了防止他們搶我的手機,拍完我便把手機給裝起來了。
同時往外走,邊走邊道:“隊長帶頭上班時間打牌,無組織無紀律,我要去告訴教務處!”
一旦被教務處知道,那罰款都是輕的,嚴重的還可能會開除。
那些保安自然清楚被教務處知道的后果,當即便扔下牌攔住了我,開始說好話。
“同學,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教務處那么忙,你就別給他們添亂了!”保安隊長滿臉堆笑的道。
其他保安也一一附和,讓我網開一面,他們也是巡查完歇會才打的,不是一直在打。
在他們苦口婆心的勸說下,我也沒有堅持,本身我也不想舉報他們,沒意義。
要真是因為我扣了錢丟了工作,那我往后在學校也不會太踏實,他們會處處針對我。
在學校跟保安的接觸是最多的,得過且過。
回到屋里,保安隊長專門給我搬了個凳子讓我坐下。
還跟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我擺了擺手也不在強硬,跟他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們打牌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管,我只要他們帶我去監控室就行,就這么簡單。
保安隊長一聽連連稱是,但下一秒他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對我道:“同學,帶你去監控室倒沒什么,但監控不是我們說的算的,你看……”
不等他說完,我便打斷了他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帶我去就行!”
保安隊長這才松了口氣,他找來了一個人,是之前那個小眼保安讓他帶我去監控室。
那小眼保安的態度也好了很多,主動前邊帶路。
從保安室出來,一路往樓上去了,監控室是在樓上的。
來到監控室,那保安跟監控室里的人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走時還提醒了我一句,誰是負責人。
等小眼保安離開后,便有一名穿著保安制服,留著短發,看年紀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監控室的負責人。
“同學,有什么事?”他問我。
與樓下那些歪瓜裂棗不同,這個負責人明顯很有氣質,身板站的很直,也很精神。
我向周圍打量了一圈,隨后拉著他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中華煙遞給了他,不好意思的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不成想,那負責人并沒接我的煙,同時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監控室涉及隱私,沒有學校領導的同意,他不能擅自為人調取錄像,讓我還是請回吧。
說完他就要走,我趕緊拉住了他,讓他幫幫忙,我調取錄像是有事,我不是壞人,可以出示身份證。
但這負責人卻很堅持,還讓我不要為難他,他也是按規章辦事。
同時還痛斥了我這種送禮的行為,作為一名學生竟然搞這種歪風,他感覺很悲哀,希望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我目送著他離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是第一次被人斥責的沒有理由反駁。
事已至此我也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只好先離開,再想想辦法吧。
從監控室下來,我打算去李先生那邊看看,他昨天帶走了王海的尸體,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我剛準備出門,突然一輛車急剎在了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
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人,他徑直走到了我面前,對我道:“我們聊聊吧!”
黃色小紫人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