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域北噗嗤一笑,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調(diào)侃的說道:“那時候也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叛逆,為了你母親扔了你的海報(bào)你就生氣的離家出走了,太小孩子氣了!”
秦悅嗔怪的瞥了一眼薄域北,那眼神中帶著的感情讓人深思。
“好啦!不說了,我們進(jìn)去吧!我已經(jīng)定好位置了!”
薄域北帶著她們進(jìn)到了他定好的包廂,秦悅就主動的走到他臨近的座位坐下,沈溪竺只能坐在兩個人的對面,好像她是特別多余的一個人。
“表哥,你還記得嗎?我初中的時候被人欺負(fù),你帶著你的朋友們就來給我出頭,我還記得你當(dāng)時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秦悅又開始說他們之間的故事,那生動的表情,那崇拜的眼神,無一不在向沈溪竺炫耀著沒有她的過往。
薄域北沒有接話,他笑了笑給表妹夾了一筷子菜。
表妹就好像好久沒說過話一樣,一直不停的說著有關(guān)于他們的過往,還講了些她在國外的經(jīng)歷。
包廂里薄域北在聽著,表妹在講著,而她就像個空氣一樣,插不上話也不應(yīng)該存在在這。
啪!
沈溪竺有點(diǎn)走神,一不小心將手邊的杯子打落下來。
“對不起!”她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道歉。
薄域北看著她好像很累的樣子,起身幫她收拾殘局,看到她衣服上有水漬就想幫她擦一擦。
沈溪竺推開了他要幫忙的手,拿起一邊的餐巾紙隨意的擦了下衣服,臉上也面無表情的。
“我說了這么半天,表哥你也沒有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姐姐是誰啊?”
秦悅裝作才關(guān)注到她的樣子,一臉懵懂惹人愛的表情問著薄域北。
薄域北看了看不高興的沈溪竺,眉頭一蹙,想要開口回答,但是被沈溪竺搶先一步:“我就是薄總的助理!”
她連名字也不想說,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個聚餐,她想要回去休息,她只是來接個人而已,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薄域北聽到她的回答心里憋了一股氣,明明她說的沒錯,可是他就是心里不爽。
“原來是助理姐姐啊!這個魚是這家飯店的招牌菜,你多吃些!”
秦悅熱情的招待沈溪竺,一點(diǎn)沒有感覺到她只是忽略了她。
薄域北不想讓場面尷尬,只好岔開話題,講一些幾個人都能參與的話,讓沈溪竺能高興一些。
“溪竺這人個性很好,也很喜歡逛街,有空你們可以約著一起去!”
薄域北不虧是大總裁,騙人的話是信口拈來,口如懸河的樣子讓人聽不出他說的有什么問題。
秦悅不像之前笑的那么自然了,臉上的笑容僅僅是禮貌而已,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好啊!”
但是低下頭后的眼神可不像是嘴上說的那樣確定,而是一種不屑于的輕蔑眼神。
沈溪竺也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包廂里的氣氛又壓抑了下來,一直到這頓飯吃完也再沒有一個人說話。
“表哥那我就先走了!”
薄域北送秦悅回了家,在家門口兩個人道別。
沈溪竺一直沉著臉坐在車?yán)铮谰退闼幌萝嚽貝傄膊粫谝猓吘顾菢拥那Ы鸫笮〗悴粫频闷鹚@樣的沒名氣的小助理。
薄域北回到車上就看到一臉不高興,閉著眼睛裝睡的沈溪竺,他嘆了一口氣,語氣輕柔的說道:“表妹這個人就是這樣,對不熟悉的人不愛交流,以后你們相處多了就會好了!”
沈溪竺聽著他替他的表妹做著解釋,她不知道為什么她聽著這些話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她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想到她那尷尬的身份,她就又將那些話咽了回去,反正他們就是協(xié)議婚姻,她又何必那么上心。
她心里是這樣想的,可是就這樣安慰了自己以后,她還是感覺難過,她形容不出來這種感覺。
薄域北見她一直不搭話,以為她是真的不舒服,就沒有再多說什么,貼心的將外套放在她身上,以免她睡著的時候著涼。
回到公司以后沈溪竺就去忙她的事情了,沒有再糾結(jié)她心底的想法,她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她的感情。
快下班的時候,薄域北接到了他母上大人的電話:“域北,今天晚上我請你表妹吃飯,你一定要回家!”
薄域北答應(yīng)了,他覺得可以利用這次機(jī)會讓沈溪竺和秦悅能更好的相處,說不定兩個人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晚上陪我回家!”
薄域北下班的時候攔住了沈溪竺,用不可質(zhì)疑的語氣告訴沈溪竺這個消息。
“我拒絕!”
沈溪竺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那個表妹去了他家,所以他才會帶著她去家里。
她才不要去自取其辱,今天她已經(jīng)被人那樣無視過了,她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
可是她又怎么能反抗的了薄域北,她直接被他抱起丟在了車?yán)铮瑥?qiáng)硬的被他帶回了家。
薄域北的母親看著門外有車燈閃過,高興的和秦悅說:“你表哥回來了,你還不去接他?”
秦悅喜歡薄域北的事情,薄母是知道的,所以今天的晚飯也是特意給兩個人制造的相處機(jī)會。
“表哥!你回來了!”
秦悅原本高興的出來迎接薄域北回來,可是看到沈溪竺的時候她的臉垮了下來。
她用女人的第六感來感覺這個沈溪竺不是個普通人,她隱隱的覺得沈溪竺是個可以威脅她的人。
薄母也沒想到薄域北會帶一個外人回家,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氣氛十分微妙。
晚餐進(jìn)行中,薄母一直熱情的對待秦悅,跟她聊著以前的事情,對她如對女兒一般。
而沈溪竺一直被冷落,只有薄域北時不時的給她夾菜,讓她感覺到她還是存在的。
薄母見薄域北一直關(guān)注沈溪竺,她有些不高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突然開口說:“悅悅你這么好的一個人,伯母都不想看你嫁給別人了,要不你就嫁給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吧!”
沈溪竺聽到薄母這意有所指的話,再也坐不住了,她好想快點(diǎn)逃離這里。
“伯母,您說什么呢?”
秦悅一臉害羞的樣子,臉上都是紅撲撲的,眼神還時不時的偷瞄著薄域北,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
沈溪竺實(shí)在是吃不下去了,她看著秦悅和薄母兩個人明明就是商量好的在這演戲,可是她又不能戳穿。
只只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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