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入這里面的過程中安晴就一直在思考,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把!
等從這里面醉醺醺的走出去,就代表新的開始把!
但她不知道的是從她進去的那一秒,她的生命軌跡就跟著改變了。
走進金色年華就聽到了各種音樂播放著,震耳欲聾快要把她的耳朵震破了。
然而這里面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非常享受這個音樂。
身體和音樂都已經容為一體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跟著音樂的頻率搖擺了起來。
還有很多男男女女摟摟抱抱,做出一些讓人臉紅的舉動。
這里的一切都讓安晴覺得陌生和害怕,和外面她認識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她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不讓自己想那么多,既然來了這里就是來忘記煩惱的,她要喝酒!她要用酒精麻痹自己,爭取快點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隨手把臉上的眼淚狠狠的擦了擦然后坐在酒吧臺上對著調酒師就大大咧咧的說:“給我來一杯最厲害的酒,能立馬忘記煩惱的酒!”
調酒師看著面前的丑女手上一頓操作就給她展現出了一杯非常好看的酒。
安晴看也不看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了。
從來沒喝過酒的安晴突然喝的這么烈,喉嚨都快被這酒燒掉了。
有些難受的咳嗽了一下,隨后把空酒杯推給了他并且要求再來一杯!
連續喝了兩杯之后,大腦開始迷糊起來了,意識也被打亂了。
突然就很想罵那個渣男。
“楊東塵你個王八蛋!”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你就是一個混蛋……”
在她罵的很爽的時候一個穿著妖艷衣服的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手里拿著酒杯就坐在了她的旁邊,面帶笑容的看著她:“安晴姐你怎么也來這種地方了?”
安晴有些迷糊的抬頭望著這個陌生的女生,她是誰?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不行腦袋好暈啊!
酒的后勁上來了酒量差的安晴意識已經不怎么清醒了。
“安晴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欣然的朋友,之前見過的。”
女孩很自來熟的和她打招呼,但看到她那張臉顯然有些吃驚,她怎么變成這樣了?
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安晴非常敷衍的點了點頭,很明顯不想和她說什么。
女孩也看出來她不想理自己了,非常識趣的和她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轉身的時候女孩假裝一個踉蹌撞了一下安晴,手里的酒杯也掉在地上了。
安晴好心的趕緊扶了她一下,就在這個空隙的時間女孩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了她的酒里。
“沒事,可能喝多了頭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你也注意點。”
女孩假裝摸著腦袋離開了她的視線。
剛離開的女孩就躲在一個地方親眼看著安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然后她得意的掏出手機給安欣然打電話了。
沒多久安欣然就接通了電話。
女孩沒等她開口說話直接一臉得意的樣子說。
“我的大美女,計劃這么成功,一會你可要請我吃飯啊!”
“嗯?消息傳的這么快了嗎?”安欣然有些詫異的詢問。
原本是打算給她說的,沒想到她的消息這么靈通,語氣之間全是開心。
“我剛才和朋友在‘金色年華’看到了你的姐姐呢,一開始我還以為認錯了,你那么乖的姐姐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后來走近一看果然是她。”女孩帶著些許嘲笑的語氣。
“哦?她居然去了那種地方,看來打擊不小!”
安欣然沒有半點擔心的語氣。
女孩摸著剛染的頭發來回撥動,漫不經心的說著:“你也真是夠狠的,親姐姐的婚禮被你弄成那么丟人的事情,夠決的,她正爬在桌子上哇哇大哭呢,眼睛都腫了。”
看著不遠處的安晴她得意的勾了勾唇。
聽她的口氣很明顯知道婚禮上的事情,所以見到安晴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吃驚。
“哼!這怎么能是我弄的呢?我只不過幫她擦亮了一下雙眼,讓她看清楚這幾年愛的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罷了,說到底也是她咎由自取!”
說罷安欣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勝利的味道。
兩個一陣計謀得逞的笑聲之后,女孩咳嗽了一下。
“好了,我給你說正經的事情把,剛才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呢,必須請我吃飯啊。”
“好好好,到底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安欣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什么事了。
“我在她喝的酒里加了一點料,估計今天晚上有她受的了,不知道她的純潔會讓哪個男人撿到了呢……”
“啊哈哈哈!”安欣然聽到后放聲大笑起來了。
這個事情簡直比中獎了還要開心呢,她正愁不知道怎么給她最后的致命一擊呢。
沒想到這么快就讓她嘗到了,真……真是妙啊!
一陣陰笑之后安欣然不停的夸她辦的不錯,那個笑聲真是有些刺耳!
吧臺上安晴不停的在問調酒師索要酒,一杯接著一杯就喝到了肚子里。
本來流量就十分差的安晴,在這么多酒下肚之后腦袋有些恍惚了。
她看到調酒師的手不停的在晃,好像有好多雙手在晃啊!
不行,有點頭暈了,好難受。
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緊緊的抓著吧臺不讓自己倒下。
沖著人群中就大叫了一聲:“服務生!服務生呢……”
很快就從人群里跑出來一位看上去彬彬有禮的服務生。
“請問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嗎?”
然而安晴臉頰泛紅,眼角的意識也在慢慢的消散。
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服務生:“需要?對啊,我當然有需要了……有……”
服務生又走進了聽:“什么?小姐您需要什么呢?”
看著面前的女酒鬼服務生已經見怪不怪了,這里每天都有像她這樣的人。
他的態度機好,完全把她當貴賓對待。
酒精和藥勁不停的在轟炸她的大腦,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說著:“我……我需要……需要,男人……”
許諾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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