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雪白無瑕的地面卻綻開的一朵血紅的花朵。
鄭詩詩捂住被尖刀刺中了腹部,看著已然倒在身旁沒有了氣息的男人,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一般,腹部的疼痛已然變得麻木,“邢夜墨,是我對不起你……”
是自己害了他,如果不是自己,那么高高在上的他也不會死……更不會死在這兩個人的手中。
“你…你們……”
女人顫抖著血染的手指指著面前兩個笑得張狂的人,王漫妮撒嬌的一只手落在身旁男人的胸膛,聲音嬌媚,“又廷,真的好吵呀,快點解決了她,我們也可以回去了。”
一向只會對自己溫柔微笑的男人,這個時候卻被另一個女人流露出寵溺的笑容,一只手摸摸她的腦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聲音明明很溫柔,在鄭詩詩聽來卻像是地獄惡魔。
“程又廷,你不是說你愛我么,為什么現在抱著另一個!”
她瘋狂的嘶吼,還是不愿意相信被背叛的事實。
剛剛這兩個人拿刀刺向自己的時候,如果不是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為自己擋了致命的那一刀。
“哈哈!”王漫妮毫無顧忌的笑了,就像一個妓女一樣靠在男人的身上,“你看見了嗎?這個女人現在還以為你愛的是她呢!”
掩嘴笑了一會兒,她的聲音變得尖銳,兇狠的釘子同樣瀕臨死亡的鄭詩詩,“你以為又廷愛的是你嗎,不過是想利用你,絆倒一直愛著你躺在地上的這個傻蛋而已!”
地上這樣高貴的男人竟然被人稱裝傻但,而且因為自己而死,鄭詩詩忽然情緒崩潰了,瘋狂的沖向了得意笑著的兩個人。
“你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這樣的人,竟然很能算計我,我和你們拼了!”
“叱!”
下個瞬間尖刀再次刺入血肉,帶出鮮紅的液體。一朵朵鮮紅滴落在雪地上,再一次綻開妖艷之花。
躺在那具早已接近冰涼的身體旁邊,鄭詩詩拼盡全力握住了他冰涼的手。
帶著血跡的嘴角流露出苦澀,“夜墨……對不起,如果有來世……我一定……一定好好愛你……”
“人往東華路的方向跑去了!”
“報告報告,東華路附近發現他們的車輛!”
“附近的二小隊前往攔截,四小隊負責支援。”
黑色車輛內男人視線筆直地看著前方,薄唇輕動,平淡的發號施令。
清冷的語氣激不起一絲起伏,對這種追擊戰已習以為常。
“報告,2號匪徒擊斃!”
“報告3號匪徒擊斃!”
“1號匪徒就地解決!”
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匯報聲,邢夜墨薄唇勾起,如果不仔細看,幾乎捕捉不到那淺淺的弧度。
偏偏就是這么一個細微的變化,卻讓原本就冷峻完美的容顏,瞬間如冰山消融。
帥氣而又帶著無盡的魅惑色彩。
就在他準備說出“收隊”兩個字的時候,呼叫器里從來緊急匯報。
“不好,還有殘余的匪徒對方挾持了一名人質!”
呼叫器里的聲音加大,“人質是一名年輕女子,身高約168,體重90左右!學習地點在東華路的飛鶴大橋上!”
男人的眉頭驟然驟起,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拿出一旁的面罩快速戴上,放下呼叫器,“穩定住局面,我親自解決。”
熟練地掏向腰間的武器,一只手靈活的操縱方向盤。
呼叫器那邊原本驚慌的手下,聽到這句話之后放松了不少,總裁親自解決就不用擔心了。
夜風呼嘯而過,吹起女孩柔軟的青絲掠過她此刻帶著驚恐甚至有些蒼白的精致小臉,那干凈的水眸也沁著些許水霧。
眼睫微顫,恐懼甚至讓她的意識有些消散,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抵在脖頸之間的那把尖刀,冰冷卻那么明顯。
現在只要她稍微一個移動,血,就會噴涌而出!
“讓你們的人退開!”
身后的人發出一聲嘶吼,伴隨瘋狂的情緒。
木曉曉現在的感覺,身后挾持自己的人因為崩潰,正在輕微的顫抖。
隨著他的顫抖,那把尖刀也在細微的晃動,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劃破她的頸動脈。
死亡距離她只有咫尺!
木曉曉的內心是崩潰的,她重生來到這個身體不過兩天,還不算徹底的熟悉情況,只知道這是她死亡前三年的時間,就遇到這樣狗血的事件。
面前的一幕,忽然和前世的畫面無限重合,“你去死吧!”
“他是我的了!”
“我不愛你,你只是我的一顆棋子!”
他們的眼神無比兇狠,最后尖刀直接刺入她的腹部!
痛,撕心裂肺的痛!
“放下武器及時回頭,你還有一絲希望。”
清冷沉穩的聲音,將她從思緒里拉回現實,面前的場景再次在飛鶴大橋上,我自己也被匪徒挾持著,那把尖刀就抵在自己的脖梗。
只要自己稍微移動,隨時會再次死亡。
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張戴著面罩的臉,對方惟獨露出一雙幽深的墨黑眸子。
雖然看不見對方的五官,但那雙眸子卻帶著鎮定人心的魔力,而且對方身形高大挺拔,一看就是身手極好的存在。
“準備好一輛加滿油的車,否則你們就準備替這個女的收尸吧!”
身后挾持自己的人很崩潰,瘋狂的大喊。
自己才剛剛重生,進入這個身體不會很快又要死掉了吧。
“你冷靜。”
木曉曉只聽見對面和歹徒對峙的男人聲音沉冷,墨黑的瞳仁里逐漸迸發出光芒,滿是堅定,“你要什么型號,什么顏色,多少車座的車輛,你得說清楚,我才可以叫人安排。”
歹徒在這樣的情況都有些懵圈。
首先他沒有想到對面的人竟然這么簡單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其次他也沒有想到對面的人會詢問這樣的問題。
“你少廢話,把車給我準備過來,否則我就把這個女……”
對方探出腦袋,木曉曉正感覺自己的耳膜快要被對方罵罵咧咧的聲音被穿破了,然而對方的聲音還沒落下,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砰!”
小泡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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