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檸,是爸爸不對,現在我就給你跪下,承認我的錯誤,也是我沒有教育好你的姐姐,讓你過敏。”
這時的宋勞山,和剛剛的簡直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說到底,還是讓宋勞山得到了教訓,所以宋攸檸就不想計較了。
“那就滾吧,別在我的面前一直說起公司的事情,賣了就是賣了。”宋攸檸對宋勞山冷靜的說道。
就當賣公司只是一件小事,對她來說本來就不大。
可宋勞山是真的不能失去這個公司,這完全就是斷了他的財路,加上公司里還有他的秘密。
“攸檸,我都已經給你認錯了,可不可以將公司還給我啊,我是真的不能失去了我的心血啊。”宋勞山對宋攸檸苦楚的說。
“要是我把你給殺了,我再跟你道歉,你會不會活過來?”
一個冷笑話而已,逗笑了宋攸檸,可只讓宋勞山更加的無奈。
“二爺,我明白,這是我應有的懲罰,我不會繼續提了。”
他還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人,如此做,只不過是為了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絲心血。
至于宋可韻,程君湛也還沒有把她放出來。
若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宋可韻,那么老爺子的遺產,就更加的沒有他的份了。
“二爺,只不過我的女兒,你打算什么時候放她出來,該承擔的錯誤也已經承擔了。”
“你還真的不要臉面,敢提你的女兒,病床上躺著的也是你女兒,不見你心疼過。”
宋勞山一直低著頭,可眼神里面沒有恭敬,就只有對程君湛和宋攸檸兩個人的恨意。
宋攸檸知道,宋可韻現在已經怕了,至于以后她要是還會欺負自己,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二爺,就放她回去吧,怎么說都是我的姐姐。”
這個姐姐,在宋攸檸的嘴里說出口,已是非常的嘲諷。
程君湛看著宋攸檸,心里很是不爽。
該死的女人,已經說過不許稱他為二爺,可還是不曾記得。
“好,我會讓人把她送回家里,宋勞山,你在家里等著就是了。”
至于宋攸檸,他還真的沒有辦法,一個這樣不懂得他心思的女人,他還能怎么辦,只能一直寵著。
等到宋勞山走了以后,程君湛直接走到了宋攸檸的面前,眼神里盡是無奈。
因為靠的近,程君湛的呼吸全部在宋攸檸的臉上感受到了,這股溫熱的氣息。
“你怎么了?”宋攸檸立馬轉過了自己的頭,若是下一秒自己還固定在這里,她感覺自己一定會忍不住親上去的。
因為程君湛長的實在是一個妖孽,眼神又像是能看透人的心一般。
“你也會為了我害羞,我再說一次,以后叫我名字,不用叫我二爺,這只對你一個人實行。”
說完這句話,程君湛直接離開了病房里,沒有繼續計較。
也要開始準備宋攸檸出院的事情。
幸好她的自愈能力強大,加上醫院的治療,僅僅兩天,她已經恢復到了健康的狀態。
第二天早上,等到宋攸檸醒來以后,就看到方姨給自己收拾好了在醫院的東西。
“宋小姐,二爺讓我來接你,換上了衣服以后就可以直接走了,還有二爺一定叮囑我拿了醫院里面的藥,不用宋小姐費力了。”
宋攸檸就這樣懵懵然的離開了醫院里面,什么都不用做,在車上,也就只有方姨一直在聒噪。
“小姐,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二爺為哪個女人如此上心,宋小姐是第一位,別墅里的房間也已經給你收拾好了,二爺說了,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跟二爺住在一個房間。”
宋攸檸詫異,趕緊搖搖頭,這可使不得,只不過是演戲,她又怎么可能跟程君湛住在一個房間。
不過方姨說的,還讓宋攸檸奇怪,程君湛明明說過,在他的心里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方姨,二爺之前不是也有女人嗎,不只是給我一個人上心吧。”
好奇心作祟,就問出了口,她或許也在找一個理由,讓自己不為這個男人動心。
方姨聽到后,還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可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出宋攸檸嘴里說的這個女人。
“壓根就沒有這種事,我跟隨了少爺那么多年,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女人。”
宋攸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也不知道是方姨在撒謊,還是程君湛在撒謊,也或許是方姨遇到程君湛的每個女人都是這樣說的。
不久,宋攸檸就回到了程君湛的別墅里。
程君湛抱著宋凌,一直在門口守著宋攸檸回來。
宋攸檸看著程君湛,他一身家居服,和宋凌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不過這并未改變他妖孽的氣質,更加的有生活氣息,反倒是更加的令人心動了。
“媽咪,這是爸爸給你送的玫瑰,肯定是爸爸害羞,才不愿意主動給媽咪的,只能讓果果取而代之。”
宋凌直接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了宋攸檸的面前。
宋攸檸有些吃驚,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她就是喜歡玫瑰,熱烈和火紅。
“謝謝果果了,還有謝謝你。”本想要叫二爺,可宋攸檸想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有本想改口叫他的名字,可始終說不出口。
宋攸檸直接抱過了宋凌,也不再繼續和程君湛接觸。
“來,果果告訴媽媽,有沒有在這里調皮?”宋攸檸對宋凌問道。
只不過兩天沒有見到,宋攸檸就已經非常的想念宋凌。
宋凌仔細的想了想,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闖禍的事情。
“沒有,我就在這里等著媽媽回來,還有爸爸會一直陪我玩,我一點都不無聊,如果有媽媽在的話就更好了。”
宋凌一直都在期待這個時候,如今宋攸檸也已經回來了,他心里面的想法終于可以實現。
“果果確實很乖,如果果果愿意的話,可以一直住在這里。”
程君湛總覺得宋凌的眉眼間與他的有些相似,可是依照宋凌的年紀算起,就不他的孩子。
不過他并沒有覺得什么,只要宋攸檸愿意,他可以不在乎果果的生父。
安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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