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沈青衣收拾好了自己,婚禮繼續進行,只不過新郎變成了顧宸——顧余文的叔叔,顧老爺子的兒子。
眾人驚愕的看著這一切不敢多言,他們看著臺上沈青衣和顧宸交換了戒指,擁吻在一起。
是夜,婚房內,沈青衣坐在床上,茫然的撫摸著手指上的鉆戒。
她抬手輕輕按揉著太陽穴,思緒紛亂,她真是被顧余文那個禽獸不如智商堪憂的紈绔子弟氣昏了頭腦,就算是父親逼迫,這婚也不該再結的,現在換了個人結婚難道就不是笑談了嗎?
關鍵是,自己拽的男人居然也沒拒絕,就連顧老爺子也沒阻攔,婚禮就這么成了!
沈青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被顧余文踹的地方隱隱作痛,她氣得重重砸了下桌子,茶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響。
“顧余文,顧菲菲!這件事情我們沒完!”
顧宸進來時,就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敲桌子的嗔怒表情,像只炸毛的小野貓。
顧宸,不僅是顧家的掌舵人,還是A市的商業龍頭,掌握著經濟命脈,是顧家真正核心的人物,外界傳言他不近女色,對女人冷漠至極,是以今年三十歲依舊未婚。
不是沒有女人想要嫁給他,但是掂量了一下曾經有過的家族覆滅的例子,女人們便不敢上前。
沈青衣一轉頭,就看到了自己的這位“新婚丈夫”,尷尬感上頭,她臉上的紅色直蔓延到脖頸和耳朵尖兒。
“那,那個,你回來了。”沈青衣倒了杯茶遞過去,話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男人接過了茶,手若有若無的摩挲了一下沈青衣的指尖,像是觸電一樣,沈青衣幾乎要跳起來。
“今天的婚禮很抱歉,我是開玩笑的,不應該把你給牽扯進來。”
顧宸看著頭微微垂下,有些愧疚的小野貓,覺得還是炸起毛來更有意思些。
他伸手捋起沈青衣的一縷秀發:“你在臺上強吻我的時候,可沒有這個意思。”
沈青衣哽住了,想起了兩個人在臺上相吻的瞬間,打了個激靈。
顧宸扳住沈青衣的下巴,不管她驚愕瞪大的雙眼,直接吻了上去。
沈青衣感受著唇上的溫度,大腦當機。
顧宸感覺到沈青衣的溜神,眉頭一皺,輕輕咬了沈青衣的唇,沈青衣想要驚呼,卻被顧宸尋到機會趁虛而入。
輕翹貝齒,長驅直入,攻城掠池。沈青衣徹底淪陷在這個吻中,周圍散發著曖昧的氣氛。
顧宸的大手骨節分明,根根修長的手指拽上沈青衣的裙子,一扯,真絲的裙子不堪重負,撕裂開來,沈青衣白皙的脖頸和前胸幾乎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回過神來,伸手捂住呼之欲出的柔軟。
“顧先生!不要這樣,真的對不起,我當時是氣昏了頭腦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男人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邊:“不論如何,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新婚之夜,作為妻子的你,有必要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
沈青衣還要反駁,但是雙唇再次被堵住,男人欺身而上,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點著火兒,沈青衣不經人事,哪里受過這樣的挑逗,意識開始迷蒙,唇縫不由自主的溢出嬌羞的嚶嚀聲。
顧宸扯開沈青衣雙手護住的最后一道屏障,兩個人逐漸入港,新婚之夜,被翻紅浪,激烈昂揚,紅羅帳暖,春意正濃。
第二日沈青衣醒來之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身上微微酸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白皙的嬌軀上非常明顯,昨夜剛開始時顧宸還尚且溫存憐惜,后來就像一匹食髓知味的餓狼,愈發恣意妄為,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才昏昏然相擁入夢。
身邊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想來是去公司處理公事了,沈青衣年方二十二,大學還沒上完,請了假,現在自然是沒什么事情要忙的。
看著身上旖旎的痕跡,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臉頓時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
商界傳言顧宸不近女色,冷漠至極,盡是胡說!
“老禽獸!”沈青衣罵道。
她從床上坐起來,想要離開這里,這里是顧宸的宅子,她一點兒也不熟悉,光是想起昨天尷尬的婚禮,她就不想在這里繼續站下去。
她翻著衣服,可昨晚的衣服已經被顧宸那個老禽獸給撕成了碎片,最終她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嫁人帶的幾套衣服,隨便換了條黃色的長裙就離開了房間。
顧宸喜歡清凈,顧宅里除了廚娘管家與保安常駐以外,沒有其他人,每日固定時間會有人來打掃衛生。
沈青衣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打開房門,她要跑路!可是當她滿懷沒被發現的竊喜推開門時,一張熟悉的俊顏出現在面前,讓她表情凝固在臉上。
顧宸站在宅門外,和逃跑途中的沈青衣打了個照面。
看著面前小野貓局促的表情,他心里升起捉弄的欲望。
“干什么去?”男人走進來,關上了門,看著沈青衣目不轉睛,目光中滿是詢問。
“關,關你……”
“我是你老公。”
沈青衣的話生生被壓了回去,可不是,這個昨天才認識的人已經是她的老公了,他們兩個還有了肌膚之親!
顧宸反身將沈青衣抵在門上,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體和手臂之間,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沈青衣的眼神無處安放,余光掃到了男人性感的喉結。
溫度攀升,顧宸靠近她的耳邊:“害羞什么?昨天晚上,你可是熱情的很呢,小妖精。”
說著,他輕輕抿了下沈青衣的耳朵尖,沈青衣顫抖著身子使勁兒的推著顧宸:“你,你別離我這么近!”
可是手掌卻沒有多大力氣,在男人看來像是小貓在撓癢癢。
男人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身上幾道紅痕展露無疑:“這是昨晚你留下的,愛痕~”
男人挑著尾音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聽上去讓人面紅耳赤,沈青衣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直接閉上了眼睛,算了,掩耳盜鈴裝鴕鳥,這老禽獸她說不過他!
男人輕笑聲在耳邊回旋,
“啊!”
他將沈青衣打橫抱起,穩穩的朝著樓上走去。
君君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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