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碧清已經(jīng)對脫身不再抱有希望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包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給一腳踹開了。
“誰啊!不長眼到敢砸我的場面!”被突然間敗了興致李總哪兒能好受得了啊,這不,直接就將矛頭轉(zhuǎn)向了那踹門的倒霉蛋。
??
李總有些近視的揉了揉眼睛,而后結(jié)巴的說道:“墨……墨總……您……什么大風(fēng)把您給刮來了啊?”
看清來人是墨廷琛之后,李總瞬間秒慫,并且開始倒打一耙。
“墨總您得相信我啊,是這個女人她先勾引我的!您也清楚來著,我這人自制力差,這不一下沒把持住……所以才……那個啥的。”
墨廷琛最討厭合作伙伴私下里進行這種交易,這突然被逮住李總當(dāng)然是能往別人身上推就可勁兒的推了。反正他得把自己個兒給摘干凈了。
“我沒有!”陳碧清硬著頭皮說道。
這種情況下,她自知解釋抵不過墨廷琛親眼所見的場景,但她仍舊不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墨廷琛給誤會。
“什么沒有?要不是你主動往我身上蹭,我能和你拉拉扯扯?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價?難不成我一個老總還能動輒去污蔑你?”
一個老油條什么理由都編的出來,尤其這身份論的說辭,換做其他人那絕對可以算是天衣無縫了。
墨廷琛冷冷地掃過一眼,李總心虛的往后退了幾步。
這時,發(fā)現(xiàn)不妙的莉娜急忙滾了進來。剛一進來,莉娜就指著陳碧清破口大罵。
“好你個陳碧清,我好心帶你見客戶增長見識,你倒好!竟然不要臉的勾引李總!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在給我們墨氏抹黑?!”
莉娜自詡義正言辭,她想的是牽扯到墨氏的臉面,墨總絕對不會輕饒了陳碧清。
墨廷琛徑直走向了陳碧清,就在李總和莉娜都以為墨廷琛要發(fā)飆的時候,只聽對方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你,明天起不用來公司了。”
莉娜腦子有些發(fā)懵。
為什么墨總在看著她說辭退的話?
這句話不應(yīng)該對著陳碧清說才對嗎?
“陳碧清你聽見沒!墨總說你以后都不用再來公司了!就你這種人,墨總這么處理已經(jīng)是額外厚道了。”莉娜沖著陳碧清傳達著墨廷琛的意思。
“我說的你,莉娜,你被辭退了。”墨廷琛冷冰冰地不難煩的又重復(fù)了一遍。
莉娜一陣錯愕。
她不能理解。
“墨總您是不是氣糊涂了啊?您怎么就?”
墨廷琛沒再給莉娜留任何眼神,而是走到了他家清清身旁。
“手腕長在你身上算是夠倒霉的,沒多久就要遭一次難。”墨廷琛心疼的揉著。
他的立場已經(jīng)表明的很清楚了。
墨廷琛相信自己。
陳碧清感動的眼睛都紅了。
她竟然還以為……他會不相信她。
“可是手腕也很委屈啊,它又沒做錯什么。”陳碧清神志不清的小聲嘟囔著,夾雜著點不自知的撒嬌語氣。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莉娜和李總要再沒看出來兩人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那眼睛就可以自行挖掉了。
莉娜心如死灰的走出了包廂,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她知道,她的人生……完了。
包廂里的李總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他剛剛都說了什么?李總現(xiàn)在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扇腫。
“那個……墨總……誤會啊,都是誤會!是那個莉娜,她說要送我個美女,我是真不清楚您二位的關(guān)系。但凡我知道,那我也不能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情對吧。”
天地良心,李總這回說的全都是實話,他真是騙了,狠狠的騙了!
李氏和墨氏兩家還有合同在,李總想墨廷琛就算再生氣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和他翻臉了。
想到這里,李總多少有了點底氣。
“墨總,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您和這位女士道歉。咱畢竟是合作伙伴,就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好吧。”
李總自我認為他做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夠給對方體面了。
哪曾想,墨廷琛簡直就跟中了邪似的。
“墨氏與李氏的合作就此取消,后續(xù)的相關(guān)事宜會有人跟你進行交接。”
說完,墨廷琛就抱著陳碧清離開了烏煙瘴氣的包廂。
包廂徹底陷入了無邊的寂靜當(dāng)中,李總?cè)缭饫讚舭悴活櫺蜗蟮陌c坐在了地面上。
他的腦海里不斷地回蕩著墨廷琛的那句兩家公司接觸合同。
墨廷琛竟然真的為了一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墨廷琛他是瘋了吧?!
不管墨廷琛瘋沒瘋,李總是要瘋了。他本意就只是想吃頓飯再快活一場,怎么就把合同給攪黃了啊?
話說,他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這個問題是沒人能回答他了,世界上從來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清清別怕,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陳碧清的所有不適墨廷琛看在眼里,自責(zé)之情難以言喻。
“我沒事的……阿琛……不要太擔(dān)心啦。”
陳碧清強撐著精神笑著回應(yīng)道,不用想都知道,阿琛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不好看。
墨廷琛知道清清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盡可能的平復(fù)著心情說道:“乖,有我在呢。”
“醫(yī)生,洗胃!”
“好的,您往這邊走!”
一番折騰后,墨廷琛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是讓阿琛擔(dān)憂了。”陳碧清躺在病床上自責(zé)的說道。
墨廷琛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傻瓜。”
“阿琛,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那兒的?”陳碧清好奇的問道。
“開完會見你不在工位上就找人打聽了下,沒有監(jiān)視你的意思。”
憂心清清會誤會,墨廷琛連忙解釋道。
陳碧清當(dāng)然知道墨廷琛不會監(jiān)視她的,就算是要監(jiān)視,那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就像今天,要是墨廷琛沒有及時趕到她就真的要陷入危險當(dāng)中了。
“以后不許再隨便跟別人亂跑了,記住沒?更不許我不在的時候和陌生人喝酒。”
“就……被推搡著喝了一小杯。就一小杯!其他的都被我給倒掉了!”
哪里知道就那杯里……有問題。
“好啦,我現(xiàn)在都好了,活蹦亂跳的呢!”
墨廷琛一把將人擁進了懷里,他抵在她的耳畔,沉沉道:“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這怎么能怪你啊,分明就是他人心思不純。”陳碧清同樣伸手抱住了墨廷琛,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后背。
其實,他也是需要安慰的。
“阿琛,我手酸了。”
聽見清清不舒服,墨廷琛立刻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一個打橫將陳碧清給抱在了懷里。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的腳沒事!”
“我們還要去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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