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清捧著微微發(fā)燙的臉頰走神地看向手上佩戴的戒指。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空氣里處處彌漫著美好幸福的氣息,除了那一直震動個沒完的手機(jī)。
陳碧清已經(jīng)狠心地把手機(jī)給丟遠(yuǎn)了,但依舊沒落下清凈,只能說她低估了對方的堅持和耐性。
呵,要是換做以前季昊洋這么給她打電話陳碧清早就感動的一塌糊涂了,可惜現(xiàn)在他的這些行為陳碧清看在眼里只有無比諷刺。
“這么麻煩,還是一勞永逸好了。”
陳碧清打開通訊錄,找到對方那一欄,動手果斷拉黑。
“常清常靜,完美~”
解決完麻煩之后,陳碧清打開相機(jī),對著陽光拍了張自己的手。
圖片不僅光影感十足,尤其是那閃亮亮的戒指,好不耀眼。
陳碧清:光[附圖]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
急促的“嘟嘟嘟”聲隨著外放一遍又一遍的傳了出來。
“不可能,不會的,開什么玩笑!!!”
季昊洋絕不相信陳碧清會突然間不喜歡他了。
“她肯定是被迫的。對!沒錯!她是被墨廷琛給逼的。”
季昊洋不停地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暫時的而已。
很快,他冷靜了下來。
“無論你究竟是不是被逼迫的,陳碧清,你只能是我的。”
原本的手機(jī)屏幕已經(jīng)碎的不能看了,季昊洋翻出了備用機(jī)重新進(jìn)行聯(lián)絡(luò)。
[OK~]
得到肯定回復(fù)季昊洋心滿意足地?fù)P起了嘴角。
[清清,出來玩呀!!]
陳碧清更新了朋友圈沒多久居穎然就在下面評論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忘記我的存在了?”
兩人碰面后居穎然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對某人進(jìn)行控訴。
陳碧清頓時投降:“豈敢啊,我這不是……最近有點(diǎn)忙嘛。”
忙著約會也是忙,邏輯滿分,沒毛病。
“哎呀,不生氣好不好~”
“不是說要逛街嗎,這家衣服看起來不錯哎,走走走,我們進(jìn)去快樂買買買。”
陳碧清挽起居穎然朝店鋪里走去。
“說真的,照片和戒指都不錯哦。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請我喝喜酒啦?”
居穎然開始主動切入正題,看這情景根本沒有季昊洋說的那么恐怖啊。真是不懂這些個小情侶,哎。
陳碧清甜蜜笑著應(yīng)道:“當(dāng)然啦,少了誰都不能少了你那份呀。”
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是那么的燦爛,季昊洋竟然都看呆了。
直到陳碧清看見貨架后走出來的季昊洋,她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消失的無影無蹤。
居穎然默默給兩人騰下說話的空間。
“不用感謝我哦,助人為樂嘛。總之無論有什么隔閡啦別扭啦一定要說開哦。”
陳碧清面無表情地扭頭看向居穎然。
居穎然的心底突然萌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是不是……好心辦壞事了?
陳碧清拉著居穎然扭頭就要離開,但是被季昊洋搶先一步給擋住了出口。
“騙我朋友喊我出來,好本事啊。”
面對人渣,多看這張臉一秒鐘陳碧清都覺得渾身難受!
“清清……”
季昊洋委屈地喊著陳碧清的名字,就好像對不起他的人是她陳碧清。
陳碧清板著臉開口:“麻煩以后都請喊我的全名或者稱呼我為陳小姐。”
居穎然眨著眼睛安靜地進(jìn)行觀察分析,這哪里是鬧別扭啊,根本就是鬧掰了好吧!
所以……誰能告訴她清清手上的戒指到底是誰送的?!
季昊洋錯愕地盯著陳碧清,他難以置信這些絕情的話都是出自陳碧清的口中。
“清清你不要怕,有我在誰都不能強(qiáng)迫你做你不喜歡的選擇。”
什么叫做不要臉,季昊洋。
“你想多了,讓開。”
眼看對方紋絲不動,陳碧清氣憤道:“季昊洋,你想干什么!”
季昊洋伸出手想要去握陳碧清的手,陳碧清眼疾手快的躲開了。
好險,差點(diǎn)和垃圾有接觸。
“清清,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我其實(shí)是喜歡你的,你感覺的到對不對?”
季昊洋含情脈脈地說著自以為是的情話。
以前只要他勾勾手指隨便糊弄幾句什么的陳碧清就會頭腦發(fā)熱為他做任何事情。
這回,他的犧牲可比以往都要大。
“清清,給我一個機(jī)會,我們在一起吧!”
季昊洋拿起提前存放在柜臺處的大束玫瑰花真誠說道。
在周圍人的起哄中,陳碧清冷靜開口:“我們不合適,我有喜歡的人了。”
季昊洋的突然告白陳碧清其實(shí)是驚訝的,但也就僅僅驚訝了那么一剎那而已。
“我就知道清清你是喜歡我……”的。
“陳碧清你說什么?!”
大庭廣眾之下季昊洋被女人下了面子簡直可以說是難堪到了極點(diǎn)。
季昊洋步步緊逼捉住了陳碧清的手腕。
“同樣的話無論再重復(fù)多少遍都是一個意思。”
陳碧清想要甩開季昊洋的控制,但是對方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
“你松手!抓疼我了!”
陳碧清的手腕以肉眼可見速度的變紅。
“疼?疼就對了。你現(xiàn)在腦子不清醒,我是幫你恢復(fù)清醒。”
眼見好友受傷居穎然想也不想的沖了上來想要將兩人給分開。
“滾開,我們之間的矛盾不需要外人拆手。”
居穎然被季昊洋推倒到了地上。
“你別嚇唬我朋友!”
陳碧清擔(dān)心地看向居穎然,好在人沒什么大礙。
季昊洋趁著陳碧清走神的時機(jī)松開了握住她的手腕,將人一把攬進(jìn)了他的懷里。
沒了限制的陳碧清在第一時間推開了季昊洋,只是,抬頭就對上了。
“阿琛,你怎么在這兒?”
季昊洋得意地沖著墨廷琛笑了笑,挑釁味十足。
“阿琛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他……”
陳碧清著急地想要跟墨廷琛將前因后果給講清楚,可是墨廷琛阻止了她。
“不用解釋。”
墨廷琛心疼地將目光停留在陳碧清那發(fā)紅的手腕處。
“我們?nèi)タ瘁t(yī)生。”
“啊?什么?”
這下?lián)Q陳碧清迷糊了。
“手腕紅了,需要上藥。”
陳碧清自動忽視了墨廷琛的這句話。
“我還沒跟你解釋完呢!你為什么不聽我解釋啊?”
鳶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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