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的啊的大叫了一聲,也沒敢回頭看,就向前蹦了幾步,正好撲到了走過來的亦軒城的懷里。
他那張本就妖孽的臉,此時更顯邪氣,竟然低頭就吻上了我的嘴唇。
“嗚嗚嗚,”我急忙的掙扎,這里還有人呢,這個男人怎么隨時隨處發情啊?
誰知,亦軒城只是低頭深深的親了我一口,就直起了身,抬頭看向了我的身后,冷冷的說道:“以后在少夫人的面前出現,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我聽他說話這么奇怪,就好奇的轉身看向了身后,也忘記了與他理論稱我為少夫人這一稱呼。
當我轉過頭時,就看到身后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大概十七八歲,手上捧著一個盒子,正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讓我比較好奇的,是他的穿著,他穿的,并不是我們現在年輕小伙子們穿的休閑褲,休閑衫,而是一身絳紫色的長袍,外套著一個盔甲馬甲,頭上,的頭發,卻是齊齊的梳起,扎成一個道士頭,看起來,倒是很利落。
這是什么朝代的人掉到我家了?穿越嗎?秦朝嗎?或者說,他也是鬼?還是亦軒城的手下?
我疑惑的又轉頭看向了亦軒城,這家伙卻是一身的現代裝束,一身黑色的休閑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他,也是鬼?”我問亦軒城。
“嗯,他是我的副將,叫小虎,也是我家的家將,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照顧我的起居。”他口氣淡淡的說道。
“那。。。”我想問,你是來自什么朝代的鬼,為什么纏著我,可是,我說了一個字,卻突然沒有了問出來的欲望,我不知道為什么,不想知道這個答案了。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只是眼神黯了黯,一伸手,那個少年手里拿著的盒子,就飄在了他的手里。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也行?
他打開盒子,遞給我一個黑色的筆記本,示意我打開,我疑惑的接過來打開,只見這個筆記本只有一頁,就是我上次遇車禍時,給他留電話和名字的那頁。
此時,再看到我的簽名,我竟然發現,在這頁的上面多出了三個大字,陰婚證。
而在我名字的旁邊,多出來了三個字,亦軒城。更讓我抓狂的是,我上次滴上去那滴鼻血的痕跡,正正好的,就是一個看起來很奇怪的印跡。
麻蛋,怎么會這樣?我不敢相信的抬起頭,就向亦軒城咆哮了一句:“你卑鄙,你明明說,是留個電話的!”說完,我的眼淚就不由的流了下來。
他站在我對面,一臉糾結的看著我,“茵茵,這就是陰緣,我也沒想到你會在上面滴上去你的血啊!其實,對于這個陰婚書是怎么形成的,我也莫名其妙。總之當我回去,想看看你的電話時,這個本子就變成這樣了。后來,我也問過老朱,他說,這個結果主要還是你的那滴鼻血主導來的,至于為什么,人家不給說。”
亦軒城的口氣也很無辜,我渾身發軟,一下子攤在了地上,為什么?我只是給人留了個電話,簽了個名字,就把自己給簽出去了,竟然簽成了陰婚書。哪怕,是紅色的結婚證也好啊,好歹我們的法律承認我結婚了。可是,這陰婚書,是個什么鬼?
讓我爸爸媽媽知道,我和一只鬼領了陰婚證,會不會暈過去。我這樣,還能和以后的老公結的了魂嗎?假如,我去民政局辦結婚證,會不會被人家踢出來,說我犯了重婚罪,哎呀,煩死了!
我越想越煩躁,讓我和人結婚,我好歹,還能接受啊,這和一只鬼結婚了,我怎么辦啊?萬一哪天來了一群鬼,說是我的公公婆婆,小姑子,小叔子的,我怎么辦啊?我不就成了與鬼為伍了?那我會不會也在某一天,變成鬼呢?想到那個可能,我煩躁的仰天長嚎了一聲,“我不要和鬼結婚啊!”
突然,我懷里有東西抽搐了一下,我趕緊低頭去看,才發現黑胖在我懷里,發抖的看著我。
“黑胖,你醒了?嗚嗚,你好嚇人啊,我以為你快死了!哦,呸呸,我說錯了!”我看到黑胖醒來,高興的語無倫次的說道。
高興之余的我,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低頭就在黑胖的大腦袋上親了幾口,“黑胖,你醒來就好,你嚇死我了!”
誰知,我剛親完黑胖,就見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只手,噌的一下,就把黑胖搶了過去,扔在了地上。
我傻眼了,順著那只手忘了上去,就見到亦軒城震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黑胖,那眼睛里,滿是怒火。
“你神經病啊,黑胖好不容易醒過來,你把它摔壞怎么辦?”我向著亦軒城就吼了一聲,急忙的想去抱起黑胖。
誰知,我剛走了一步,就感覺到身后一雙手伸了過來,把緊緊的抱在了懷里,“玉茵茵,我不許你親別的男人,不許你抱別的男人,你想抱,只能抱我!”身后,傳來的是亦軒城壓抑且憤怒的聲音。
我聽了這話,被氣笑了,“我說亦軒城,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你看清楚,它不是男人,他只是我的寵物,我喂養了十年的一只貓!”
亦軒城把我扳了過來,面對他站著,我看到他的雙眼里,既有著一絲的憤怒,又有著一絲的痛苦,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雙肩,雙眼緊盯著我,聲音悲痛的說道:“茵茵,你見過會說話的貓嗎?你見過,會使用法術的貓嗎?你再想想,你撿到它的時候,是在哪一天?”說完,我見他還狠狠的瞪了一眼我的身后。
我被他捏的生疼的雙肩,此時,已經沒有知覺,我只是木納的看著他的眼睛,“那又怎樣?就算它是一只有特異功能的貓,也是我從小喂養大的,它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抱抱它,親親它怎么了,礙你什么事了,關你屁事啊!”我的聲音冷冽,我的口氣冷淡,我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很不可理喻。
亦軒城捏著我雙肩的手,因為我的話,慢慢的放了開來,他的眼神,竟然慢慢的有了一絲的光彩,只見他輕聲的問我:“茵茵,你真的,把黑胖當成是你的孩子一樣,而不是一個男人?”
我看著這前后變化太大的男人,只感覺,這個男人,不只是只鬼,還是一只有神經病的鬼,麻蛋,我怎么會跟一個神經病男鬼簽了陰婚書呢?
詭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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