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聲音和藹的慕奶奶一聽,有些不高興了,“怎么是你接的電話?慕云呢?趕緊讓他接電話!”
“老夫人,慕總說了,他不接電話,而且……而且他讓我轉告您,近期他都不會回別苑去了。”
“他敢!”這下老太太真的有些怒了,無論再怎么鬧,他始終是他的奶奶,玉林別苑也是他的家,他都不應該不回家的。
助理臉色十分難看,苦著臉,繼續(xù)說道,“老夫人,慕總就是這么說的。”
“我知道了。”慕奶奶直接掛掉了電話。
段雪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很苦澀,這可怎么辦啊?這老太太連慕云的面都見不著,還怎么勸他?
為今之計,只有求老太太了。
雖然它有意巴結慕奶奶,可是畢竟這藥是她下的,眼下出了這樣的節(jié)枝,他覺得慕奶奶更不會不管她的。
“奶奶,這可怎么辦啊?您可要救救段家!雪兒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合著,自己幫斷血這一次,她還賴上自己了?木奶奶心里有些不太高興。當初想要幫助他,首先是因為自己的孫子常年不近女色,其次也是覺得這姑娘老實,也對慕云一片癡心。
現(xiàn)在看來,自己可真是有一些看錯了。
不過她到底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慕奶奶打圓場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慕云不接我電話,那我便去公司找他,我是他親奶奶,他總不能躲我一輩子。”
隨即,他給夏縉云使了個眼色,夏縉云很快心領神會,軟言細語的對段雪說道,“段雪,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我們也得先弄清楚事實的來龍去脈再幫你,不然你先回去,等我們的消息怎么樣?”
段雪心里很慌,他本來是等不下去的。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夏阿姨!”
夏縉云笑了笑,委婉的拒絕,“段雪,你現(xiàn)在還不是我們穆家的人,這件事情也急不得,你聽我的先回去等消息好不好?”
夏縉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段雪當然不能再裝傻子一樣聽不懂了。
“好的阿姨,如果有消息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啊。”
夏縉云微笑著點點頭,讓管家將人送出去了。
慕奶奶此時此刻站起身,“去備車吧,縉云,你陪我去一趟公司,我到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沒過多,一輛銀色的賓利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慕氏集團的大門口。
慕奶奶在夏縉云的攙扶之下上了電梯,來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慕奶奶早已經做好了長期備戰(zhàn)的準備,他料到慕云會給她吃閉門羹,因此沒有讓人通報,就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但結果卻讓她很失望。
“人呢?”
助理訕訕的笑著,“老夫人,慕總不在公司里,他出去了。”
“出去了?他去哪里了?他出去怎么不帶著你?”夏縉云一系列的疑問,憑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慕云并不是一個會躲事情的人。
“這個……夏夫人,不是我不告訴您,是慕總他實在沒有告訴我他去哪了哪里。”助理臉上顯然很為難。
慕奶奶倒也不為難小助理,只是徑直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眼眸微閃了閃,渾身上下的貴氣顯露無疑。
“沒關系,既然他出去了,總還是要回來的,我就坐在這里,等著他回來,我看他能躲哪去!”
源城中學,設計系主任辦公室。
當阮陳偉剛玩游戲玩的正入迷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進了他的耳朵。
不會吧?那位高冷少爺從來不會出現(xiàn)他的辦公室啊?可是這個皮鞋的聲音真真切切,只有特制的真皮皮鞋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抬起頭,一下就看見了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你怎么來了?真是稀客啊,平常日理萬機的,就連我住院你都不去看看我,我這一康復你怎么就過來了?”阮陳偉戲虐的聲音傳進了慕云的耳朵,他只是笑了笑,隨后就坐在辦公室里的椅子上,將自己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阮陳偉剛給他倒了杯水,轉過身,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精致的文件夾。
“這是什么?”阮陳偉拿起來,隨手一翻,倒是干笑了兩聲,“呦,你怎么拿著沈安娜的資料來了?難道是這小姑娘冒犯你了?”
慕云雖然長得是真不錯,可是多少年他身邊都沒有一個女人,所以他自然沒有往那方面想。
“你知道她?”慕云眼角閃過一絲驚訝,倒是沒想到這么輕松容易就從他的口中聽到關于她的事了。
“當然,他可是我們是相當厲害的學生,素描畫的水平爐火純青,各門課程全都是A+,在姑娘的以后的前程可真的是不可銷量。”
說完之后,阮陳偉又將目光轉到慕云的身上,“我說,看在咱倆認識這么多年的份上,這小姑娘要是冒犯你了的話,你多擔待一些,畢竟這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我還是得保一保她的。”
慕云漫不經心的咧了一下嘴角,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厲害。
“從你的嘴里聽到你夸一個人,可真是不容易。”
確實是這樣,作為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慕云很清楚,阮陳偉一般情況下是從來不夸人的,除非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厲害到讓他自己都欽佩。
“你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阮陳偉松了口氣,可還是覺得不太對勁,抬頭狐疑的打量著他,“那不對呀,那你為什么會對這個女人這么調查?這么詳細的資料都調查出來了?”
慕云微微低了眸,眼角閃出一絲光亮,“因為他是我未婚妻,所以你以后還得尊尊敬敬的叫她一聲嫂子。”
?不是吧!
阮陳偉將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他扶了下桌子,好不容易才緩了下來,卻還是皺著眉頭,很是想不通。
“你不會是禍害人家小姑娘吧?他還是個未畢業(yè)的大學生,你怎么看上他的?”
慕云將那雙修長的手隨意放在桌子上,自然的敲了兩下,抿了抿嘴,“也是緣分。”
陳夫人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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