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伺候?不知長姐想怎么伺候?”
蘇墨言環(huán)視一周,除了陳淑蘭以外,其他人皆裝聾作啞,看來是串通好了的。
“瞧你,說什么渾話呢!”陳淑蘭呵斥了一句,緊緊抓著蘇墨言的胳膊不撒手,“不過是讓長姐替你盡盡心罷了,你想到哪去了?還是說你不想跟母親說話?”
“不必了,”蕭玉臺實在忍不下去了,輕輕握住了蘇墨言的手將她拉到身邊,“本王自有王妃盡心,不勞煩夫人費心了。”
他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蘇家這樣無恥得理直氣壯,心里隱隱一疼,也不知蘇墨言以前過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陳淑蘭見狀心知急不得,可蘇紜哪愿意放棄難得的好機會。
她大著膽子坐在了蕭玉臺的另一側(cè),添了一杯酒后道:“小女這杯敬王爺,若是小妹在王府有什么不周到的,還請王爺多擔(dān)待。”
蕭玉臺嘭的一聲將筷子撂在桌上,沉下臉色:“蘇墨言是本王的人,我自是要擔(dān)待的,還輪不到旁人置喙!”
蘇紜被他這副凌厲的模樣嚇得小臉一白,酒杯也滾到了桌下,陳淑蘭怕真的惹怒了蕭玉臺,拽著蘇紜便撤了席。
跪在地上告罪:“她年紀(jì)輕不懂事,惹怒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蘇紜也跟著哆哆嗦嗦:“是……是小女不好……”
蕭玉臺沒說話。
陳淑蘭急了,給蘇墨言使了好幾個眼色:“你是做小妹的,快替你姐姐解釋幾句!”
蘇墨言嘆了口氣,被桌子擋住的手輕輕撓了撓蕭玉臺的手心。
他才恍然發(fā)覺自己握著他的手忘了松開。
“王爺,長姐性子粗莽了些,您就別跟她計較了。”
蘇墨言一邊說一邊朝他眨眼,滿臉都寫著:算了算了,趕緊吃完趕緊撤。
壓下唇邊的笑意,蕭玉臺抬了抬手,陳淑蘭和蘇紜都松了一口氣。
被這么一鬧,整場席面安靜非常,潦草地結(jié)束了。
“王爺,”蘇父起身行了大禮,“不如移步正廳,草民聽說您喜好毛峰,特地從老家尋了好的送來。”
蕭玉臺看了蘇墨言一眼,她心領(lǐng)神會地湊過去,在他耳邊道:“您去吧,我去看看我的生母,等我回來咱們就回府。”
感受著耳廓上的熱氣,蕭玉臺沒聽太清,只是順著她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后就被蘇父請進了正廳。
蘇墨言落后一步,摸進了原主的房間,屋子已經(jīng)被搬空了,只剩下點點霉味,昭示著原主存在過的痕跡。
她嘆了口氣又朝后院走去,果不其然在柴房門口見到了原主的親娘——苗沁。
此時她正搓洗著全家的衣物,雙手通紅,在她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丫鬟躺在搖椅上,時不時將手里的瓜子皮扔向苗沁。
“手底下利索點,你不要以為那小廢柴如今當(dāng)上了王妃,你就有好日子過了,我告訴你,賤人就是賤人,只配給嫡小姐鋪路,等時機成熟,大小姐就會進王府取而代之,到時候你們兩個人連給大小姐提鞋都不配……”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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