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像其他修士那般,只是借氣。
“簡直笑話,”紅鸞不屑道,“修道之人都知道,若想畫符須得先請示天地,哪有你這么隨意的?”
蘇墨言充耳不聞:“可能是因為我是天道親閨女吧。”
說完,她將清凈符高高拋起,符紙無風自動,圍在蕭玉臺的身邊。
以上古陣法的軌跡左右飄搖,霎時間屋內空氣變的無比清新。
就連紅鸞的臉上都有平和之態,更別說是蕭玉臺了,他覺得自己舒服的馬上就能陷入深眠。
待到符箓成灰,屋內再度陷入寂靜。
許久,杞尤沉聲開口:“紅鸞,道歉。”
“憑什么?”紅鸞不想承認自己輸了。
“為師讓你道歉。”杞尤的聲音越來越冷。
這次紅鸞是真的哭了,對著蘇墨言狠狠一鞠躬:“王妃,我知錯了。”
蘇墨言把玩著那支已經沒有作用的八卦筆沒出聲。
反倒是蕭玉臺對她抬了抬手。
紅鸞神色驚喜,以為蕭玉臺是不忍責罰她。
正要謝過,只聽蕭玉臺淡漠道:“鞠個躬就完了?既然要道歉,就跪下吧。”
如遭雷劈,紅鸞面色又白了一層,手心都要被她自己掐爛了。
“王爺……你當真為了她……好,好,我跪便是!”
說完,她賭氣一般直直跪下,一字一句道:“王妃,紅鸞知錯了,要殺要剮,王妃請便。”
“我殺你做什么?”蘇墨言只覺得她戲多,“你心不誠,也并不想道歉,如此就請起吧。你也不用認錯,我也沒打算原諒你。”
“看在你是王府客卿的份上,剛才賭約作廢,只是往后你若見我,必須躲著走。”
紅鸞猛地抬頭,眼中燃燒著嫉恨,可蕭玉臺輕飄飄的一眼就讓她泄了氣。
藏起眼中的怨毒,為了不被趕出去,她只得同意。
一場鬧劇結束,最受益的卻是蕭玉臺,又是燒火山又是清凈符。
他已經很久沒這么舒服過了,心情也平靜不少。
“就按王妃說的辦吧,”他看向杞尤,“這位杞大師就入住三川閣吧。”
杞尤拱手:“謝過王爺。”
入夜,蕭玉臺賴在聞道閣用了雞湯,忽然道:“你覺得那個杞尤……”
“不好說。”蘇墨言咂了口茶,想起那股煞氣搖搖頭。
看面相,此人道法高深卻心術不正,可到底有什么目的,還有待觀察。
“先留著吧,只是王爺,千萬不要給他您的頭發或血液。”
蕭玉臺看著坐沒坐相的臭丫頭,露出淺淡笑意:“本王知道了。”
轉過天,天還沒亮蕭玉臺就著手安排回門的一應事宜。
蘇墨言醒來看見馬車里堆成小山的禮品,有點懵。
“這是做什么?”
蕭玉臺輕咳了一聲:“你為本王盡心盡力,本王自當去給你撐門面。”
早在蘇墨言進來之前,蕭玉臺就調查過蘇家的背景了。
不過是小門小戶,蘇墨言身為庶子,這些年過的很是艱苦。
“唉,”蘇墨言挑揀車上的東西一邊道,“王爺不懂何為市井人家,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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