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塵站起身子,幽光俯視著床上的人,她身形瘦弱,燈光下皮膚白若霜雪,櫻唇似是在翕動著。
他伸手貼在她的額頭上,沒有體驗到什么溫度,大手便貼著她的額頭緩緩向下,拂過她的腰窩,玩味一笑。
這女人果真是漂亮,精致可人,自己都情不自禁被她撩撥而起,他解下顧雨寒的外套衣物,輕輕揚(yáng)著嘴角,將她放倒在床上。
低下頭親親一吻,淺淺的甜意襲來,顧雨寒皺皺眉頭,她覺得渾身不自在,便緩緩蘇醒,霎時便睜大了眼睛。
“唔!……”她扭動著身子奮力掙扎著。
男人將她死死按在床上,大手一揮便掐住了她的脖頸。
“你是誰?!”顧雨寒大驚失色,她不是做夢?自己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沈墨塵一手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燈光下他的胸膛十分健碩,眉眼臉龐的輪廓越發(fā)精致冷峻。
薄唇微勾,他一挺,“你的男人。”
“我……”顧雨寒剩余的話卡在喉嚨里,一股劇烈的疼痛傳入了大腦,她的世界一片空白,瞬間便什么都不再想了。
“疼……疼……”
好疼,那種充盈感那么強(qiáng)烈,顧雨寒驚愕的張了張口,喉嚨一緊,她無力的咳了兩聲,死死抓著床單不放手。
她的疼,似乎全然沒有聽進(jìn)這個男人的耳朵,他在她身上肆意的放縱著欲望,不曾想到,顧家大小姐的身子,著實是讓他滿意。
顧雨寒感受著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大腦痛的像是失去知覺了一般,一片昏黑,她感受自己滾燙的淚珠沿著臉頰緩緩滑下,不知為何。
竟然感覺帶著一絲快意,自己為了歐豪守了五年的貞潔,今天卻在他們兩個人的背叛下,莫名其妙的交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也罷,算是對歐豪的報復(fù)。
男人的動作略略輕柔了一些,約是看到了她的眼淚,大手依舊按著她的背,緩緩放慢了對她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什么時間,他終于放過了她,顧雨寒臉上掛著淚痕,刀子一般的目光向他射了過去。
沈墨塵淡然的站起身子,冷手整理好了衣服,回身坐在了沙發(fā)上,涼薄的聲音入耳,“你是顧雨寒對吧?”
她像是個瘋子,披散著頭發(fā),冷言看到了床單上的絲絲血跡,突然發(fā)了瘋一般的下了床,想將這個男人掐死。
不成想,一腳剛剛落地,她膝下一軟,跌在了地上。
男人的眼神越發(fā)冷漠,“我在問你話。”
“我憑什么回答你!你強(qiáng)睡了我,我要去告你!”顧雨寒咬牙罵道,“你就等著坐牢吧!你這個惡心的男人!”
沈墨塵薄唇彎起,玩味一笑,“坐牢,五年牢獄還是沒能夠讓你老實啊,看來你還不知道,顧宏瑞已經(jīng)把你賣給我了。”
“不可能!”顧雨寒驚恐的喊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面前的女人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他看了便覺得好笑,從桌上的抽屜中抽出合同,揮手遞到了她的面前,“看清楚,顧宏瑞欠了我一個億,你,就替他還這個錢吧!”
顧宏瑞?那個在她入獄第二天就宣布徹底和她斷絕關(guān)系的父親,冷漠的眼神決然的父親,他將自己賣人了?
顧雨寒深吸一口氣,一把奪過面前的合同,瞪大了眼睛低頭看著。
“甲方對乙方享有一切處置的權(quán)利……”
她的父親真的簽了這份合同?
顧雨寒將手中的合同一扔,一雙杏核一般的眼睛里滿是憤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合同根本就不具備法律效力,他憑什么將我賣人?”
“是嗎?”沈墨塵玩味一笑,薄唇微微挑起,“你的一切身份都在我手里,沒了我,你哪里都去不了。”
女人一驚,深不見底的眼里滿是堅定,“我寧愿死!”
沈墨塵嗤笑一聲,回過手拿過兩個紅色的本子,砸在她的面前。
結(jié)婚證幾個大字鮮紅刺眼,顧雨寒指尖一涼,顫抖的伸出雙手,打開了那個紅色的本子,QJ?這罪名的確不成立,這上面明晃晃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和照片。
她還什么都不知情,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了。
“你到底是誰?”她臉上還掛著淚痕,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為什么?”
“自己看。”沈墨塵涼薄開口,隨即緩緩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推門離去。
他的背影冷淡漠然,像是刀子一樣扎在她的心里,為什么?他沒有回答她,顫抖的低下頭去。
“沈墨塵。”
沈氏集團(tuán)的總裁,年輕有為的商業(yè)巨鱷沈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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