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別緊張,放輕松……”
昏暗的房間中,男子柔聲哄騙著身下的女人,一點點地為她寬衣解帶。
距離拉近,女子動情的目光在一瞬間凝固,迸發出毀天滅地的恨意!
宮若推搡著拒絕,唇角諷刺的笑意不斷放大,說出的語言卻仍是那般嬌媚,“別……”
氤氳的曖昧因子不斷攀升,男子情難自控地再次靠近宮若。
“原初,先停一下。”宮若一偏頭,躲過他的吻,“我還沒準備好……”
語氣之懇切,聲線之顫抖,無一不在表現著她的害怕。
被暖黃色燈光暈染的房間曖昧不斷攀升,兩人的氣息在屋內此起彼伏。
“若若,你在開什么玩笑?”
被躲了吻的男人面露兇相,不滿地抱怨宮若的行為!
他都箭在弦上,難不成還讓他卸下弓來?!
宮若雙眸盛滿淚水,一雙媚眼楚楚可憐,氣如游絲般地撒著嬌,“可是我真的害怕……”
越是這副模樣,越是讓男人欲罷不能!
“若若,我都這樣了,你就忍一忍啊!”原初嘴上安撫著這尤物的情緒,手上卻繼續方才松衣的動作。
宮若折射水波的眼底劃過一絲涼意,旋即用盡全身氣力將身上男子掀翻在床的另一邊!
她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抱歉地看著床上一臉痛苦的男子,嬌嬌媚媚的聲音夾雜著委屈和害怕,更多的是歉意,“原初,真的對不起……我……”
言未盡,她已經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迅速離開了房間!
該死的!
原初掃了眼自己已經挺立的某個部位,又看向已經被打開的大門,最終惱怒地用拳頭砸了下床鋪。目光里的兇狠,幾乎要把這世界毀天滅地!
宮若一路向外走,整飭自己的樣貌,腦海中卻不斷放映上一世的記憶。
她重生了。
就在剛剛的床上。
上一世的這時候,她已經稀里糊涂和那死渣男滾了床單,并且陷入了一個無底深淵!
就在她一心歡喜自己找到命定良人時,自己的事業卻在被原初和她的好姐妹沈蓓一點點的算計和蠶食。
直到她死亡那刻,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原初和沈蓓算計好的,目的便是將她扯落影壇,霸占她父母留給她的產業!最后那兩人成雙成對,她含恨而終。
目光逐漸冰冷,宮若已經將方才凌亂的衣物重整完畢。
這一世,她要改寫自己的人生!
正要抵達電梯口時,一股難耐的燥熱攀升上她的腹部,接連而來的還有口干舌燥,頭暈目眩……
如果她記得沒錯,是原初那賤人給自己下了藥!
身體的力量像是被人猛地用注射器抽干,她雙腿一軟直直倒在地上!
“小姐,你擋道了。”
一道涼薄的聲音自頭頂而來,宮若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強撐起自己的眼睛,一雙锃亮的皮鞋印入眼簾。
“救救我……”
宮若緩緩伸出手,憑借最后的力氣扯了扯對方的褲腳。
她可不能留在這兒,要是一會兒原初追過來,遭殃的還是她!
對方冷淡地扔下一個字,越過她就往一旁走,“滾。”
AT國際集團總裁云恪,上一世曾在她公司倒閉落寞之時施以援手,是個好人。
一大串信息涌入腦海,宮若也不知是被什么力量驅使,蹭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去追趕他的腳步。
“云恪,救救我……”
在對方念出自己名字之時,云恪的腳步頓了下。
正是因為這一停頓,被那女人追上了腳步。
下一秒她便像是個樹袋熊,緊緊抱住了自己。
從未和女人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云恪一張俊臉都皺成了團,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宣誓著反感和嫌棄。
云恪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沉穩動聽的嗓音冷如冰霜,冰凍了周圍的一切空氣,狠狠砸向宮若,“給你三秒鐘,立馬松手!”
藥效發揮速度極快,宮若已經暈天黑地,沒了任何認知,一切行徑只依賴于本能,“不要……”
伴隨著氣如游絲的聲音,她要在云恪的脖頸間輕輕蹭了蹭。
這大冰塊好舒服,涼涼的,最主要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她喜歡這味道。
“啊!”
一束冰冷的水柱打在宮若的身上,體內的燥熱如同一條毒蛇,受到攻擊后竄回了腦袋,可沒一會兒,等適應了這水柱的問題,蟒蛇再次出動,叫囂著尋找發泄口。
“幫我……”
頂著花灑噴出來的冷水,宮若舉步維艱地倚靠著墻壁走向持花灑的男人。
“小姐,把你帶回我房間幫你消火已經是我最后的限度,還請你自重。”
云恪的聲音不帶感情,修長好看的手搭配銀白色花灑,竟是一幅別樣的美景。
奈何已經完全被本能主導的宮若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仍是慢慢靠近那能夠幫她解決一切的人。
“小姐,請您自重!”
淋了水的衣服已經呈現半透明狀,完全遮掩不住宮若的好身材,她還不自知地不斷朝云恪靠近,緊張如他,堪堪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宮若不斷逼近,云恪只得停了花灑向后移動,俊眉不斷隆起,他剛才就不該把這女人帶回房間!
他到底為什么要心軟那一下!
宮若被他不斷的躲閃激怒,憤恨地吼道,“你上我啊!”
“想上我的從這兒排到這兒了!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讓你白上你還不上!”
宮若怒氣值迸發,一邊嘶吼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你是不是不行?送上門的人你還不要?該死的!”
她扯的力度很大,沒一會兒胸前的光景已經全部顯露出來。
浴室暈白的燈光下,女子凝滑如脂的雪白肌膚,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配上動情的嬌媚神態,無一不在挑戰的他的底線!
似乎是被那一句“不行”所刺激到,云恪一舉扯開自己的襯衫紐扣,結實精裝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下一秒,宮若被人打橫抱起,耳邊傳來男子咬牙切齒卻依然動聽的嘶吼:“這是你自找的!”
山岸由花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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