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眼神自然地朝窗外淡淡的一飄。
“放心,這些事情不需要你親自動手,我自然可以給你解決。”
“不,不用了。”
慕容榆立刻起身反駁。
雖然她知道慕容天宇的實力。
也知道,以他的實力自然可以輕輕松松的解決這些小事。
但是這次并不相同。
有些事情,她只想靠著自己的雙手親自解決。
慕容榆并沒有注意到,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慕容天宇卻是緊了緊眉毛。
沒想到,她竟然拒絕了他的幫助。
慕容榆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地看著慕容天宇。
“我知道,雖然我的能力沒有你強,但是我還是要這樣做,因為這次,我要奪回本屬于我的東西!”
慕容天宇聽后并沒有說話。
他只想好好地保護好她。
讓她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慕容天宇深吸一口氣,忽然起身,猛地伸出手捏住了慕容榆的下巴。
慕容榆原本還準備再說些什么。
但是錯不及防地被捏住下巴,她沒能反應過來,一時間也愣在原地,大腦里面一片空白。
慕容天宇的臉也開始一點點靠近。
就在兩個人的鼻子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慕容榆這才反應過來,伸出雙手用力想要推開他。
但是,她纖細的胳膊終究還是扭不過慕容天宇的力氣。
慕容天宇的另一只手突然環(huán)抱住她的后頸,一低頭,便吻了下去。
慕容榆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兩只手不斷地在空中揮舞。
但是,她的反抗卻絲毫沒有作用。
漸漸地,慕容榆也放棄了抵抗,閉上雙眼,開始享受這個吻。
直到最后車子緩緩地靠在路邊停下來后,兩人才有些意猶未盡地分開。
還好車子是停在一個不是很顯眼的地方,要不然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話就糟糕了。
想到這里,慕容榆的嘴唇微微發(fā)燙,臉蛋像個小紅蘋果一樣。
看著她的樣子,慕容天宇的嘴角微微上揚。
慕容天宇從手邊的一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張黑卡遞給了慕容榆。
“這張卡給你,你想買什么就可以買什么。”
慕容榆有些疑惑地接過這張卡。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黑卡,畢竟黑卡不是任何人能隨隨便便就得到的。
雖然她一開始并不想收下這張卡。
但是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也實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去拒絕。
想到這,慕容榆也只好接過卡,背起包便準備下車。
而高辰浩此刻早已經(jīng)為慕容榆拉開車門等著她下車。
慕容榆下了車,簡單地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亂的頭發(fā)便奔著學校大門走去。
慕容天宇坐在車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又是微微一笑。
慕容榆一路背著書包朝著教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她走進教學樓,慕容天宇這才讓示意高辰浩開車。
慕容榆一進教室,剛把書包放到桌子上,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便在她的身后響了起來。
“快說說,昨天到底怎么個情況啊?”
說話這人正是陳安怡,慕容榆的貼心好閨蜜。
她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
一起上同一所高中,最后又考了同一所大學。
還特意選了同一個專業(yè)——珠寶設計。
慕容榆一扭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陳安怡的嘴撅得高高的。
其實,昨天陳安怡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
她去周家找慕容榆的時候,周家的保姆還死活攔著不讓她進來。
看著陳安怡繃著的表情,慕容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時,伸出手拍了拍陳安怡的肩膀。
“其實也沒什么的。我被掃地出門了。”
看著慕容榆那一臉輕松的表情,陳安怡一時間愣住了。
慕容榆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直接低頭打開書包,將自己的課本拿出來。
“你的課本借我一下,我把老師講的重點重新寫上。”
陳安怡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剛才慕容榆說的話。
而慕容榆壓根就沒看陳安怡那張驚訝的臉,而是直接伸手把陳安怡的課本拿到了自己的面前開始寫重點內(nèi)容。
“你等會,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陳安怡伸出手一把擋在了慕容榆的課本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榆的課本上居然是一片的空白,完全就是一個新的課本。
“你之前的課本呢?你弄丟了?”
陳安怡滿臉的詫異。
看著慕容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陳安怡終于忍無可忍,直接捂住了慕容榆正在寫字的地方。
慕容榆這才放下了手里的黑色簽字筆,抬起頭看著陳安怡一臉認真地解釋道。
“我就是被周家掃地出門了,我的書還都在那,要不然我現(xiàn)在用的書怎么都是新的。”
陳安怡一聽,趕緊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榆說的沒錯,書包,衣服,鞋子都是新的。
就連她現(xiàn)在用的黑色簽字筆都是新的。
“叮叮叮。”
上課時間到了,老師拿著書本走進教室,整個教室瞬間寂靜下來。
走進來的老師是一位大學英語老師,她身穿著寬松的運動衣,頭發(fā)上都是卷卷,人稱金毛獅王。
金毛獅王脾氣十分不好,總愿意給同學掛科,因此她上課發(fā)根本就沒人說話。
陳安怡今天可不管那么多,就要跟慕容榆把這件事弄清楚了才行。
慕容榆瞥了一眼老師,隨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慕容榆盡量把身體壓低,并讓前面的同學坐的高高的。
看著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慕容榆這才悄聲將然后將昨天發(fā)的事情經(jīng)過都講給了陳安怡。
只不過,里面慕容商務KTV那一段的事情,她也只是說了一句是被人下藥,就昏倒了。
陳安怡聽后,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她總算是就明白昨天去找慕容榆為什么進不去周家。
慕容榆說完之后,就將身體坐直,開始認認真真聽老師講課了。
雖說大學英語這個課雖然挺無趣的,但是學一學還是很有用處的。
而且這也是必修課程,要是績點沒達到的話,也畢不了業(yè)。
整個課堂都十分的寂靜,只有老師站在講臺上在傳授著知識。
小小木土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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